台上拿掉。”
那个时候孩子起码也7个月了,7个月后的孩子就不能引产了,梁时越听他这样说,便道:“那加油好起来,争取早点拿掉我的种。”
“你!”林泽钦听他一点都不在乎的语气,“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梁时越看他一脸自己怎么样说他不舒心的样子,实在觉得这话没有交谈下去的必要,他的目的就是来给林泽钦说他已经确定这孩子是他的,作为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也要适当地关心一下孩子,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梁时越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林泽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恨不得能起身揍他一顿,不折不扣的老王八一只,和肚子里的小王八一个样。
不得不说,梁时越弄得他双手脱臼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
道歉
如此过了几天。
“爸,”经过几天的治疗,梁绮碧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情绪也不像前几天消极了,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她脸上缠着纱布,除了本家的人,一律都不肯见,连护工都不是必须的时候不让她进来,梁绮碧见到梁时越进来,转过脸,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带着关心道,“这么晚了您就不要过来了。”
“今天好些了没。”梁时越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头,问道。
梁绮碧带着几分苦意地说道:“好是好些了,就是脸还疼,爸爸,您说我会不会因此就……”
“别怕,”梁时越摸了摸她面部还唯一露在外面的额头,安抚道,“爸爸会请最好的医生来给你恢复的,先把伤养好。”
“恩,”梁绮碧努力想点头,表示自己对父亲有信心,转而看到梁时越脸上有倦意,“爸爸最近很忙么,如果忙这么晚了就不要过来看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确实有点忙,”梁时越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头疼,“你王叔叔的小儿子犯事进了局子,弄不好要吃子弹,来找我能不能帮忙疏通,这件事情闹得有点大,只怕你二伯也保不住他。”
梁家三兄弟,老大从军,老二从政,老三从商,因着上代的关系,这代能力又强,是人都要给他们三分薄面。
梁绮碧吐了吐舌头,“我以为这世上还没有爸爸办不到的事情呢。”
“爸爸不是皇帝,而且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不顾国家律法反其道而行,”梁时越看着梁绮碧,似有意又无心道,“小绮,爸爸只是个普通的商人,也有很多事情是办不到的。”
梁绮碧总觉得梁时越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东西,又觉得不大可能知道,梁时越一般只是关心她的学习和生活,至于她学的是什么,所谓术业有专攻,梁时越关心不来也不会多加干涉她。
所以她现在暗地里研究的那个事情,除了一开始她不知道和好一些人讲过她有这方面的兴趣外,后面就没表现出任何有兴趣的样子了,大家大概都不记得了吧,怎么可能梁时越会知道。
可梁时越的样子明明带着警告的意味。
林泽封几次给林泽钦办转院手续,可医院那边一直以林先生的情况不宜转院为由,办不下来,而且手脱臼也不算非常大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怎么住院,但转院尚且办不来,出院就更不用说了。
就像将林泽钦软禁了一般。
林泽封知道这其间肯定有人在作梗,而那个人应该就是梁时越,但任凭他怎么查,都查不出任何关于梁时越干预了这件事的蛛丝马迹。
想来梁时越这人做事向来都很低调神秘,只有上次对付他们林家,其实也根本不是梁家出的面,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消息,也没人敢明说,毕竟对付前女婿这种事情说出来不好听,对方还是他们惹不起的梁时越,但道上的人几乎都知道,是梁时越成心要整林家,弄得无论谁也不敢插手他们家的事情。
想到这里,林泽封无力地闭了闭眼,半年前那件事就和噩梦一般,突然间一切事情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无论怎么努力,都根本无力回天,没想到时隔半年,竟又要重新对上这个人。
他不知道梁时越是要将林泽钦软禁在这里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次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而且林泽钦的身体,特别是他那个可笑的小肚子,虽然林泽钦一直都说没事,医生也一再强调真的只是肥胖所致,甚至给他看了彩超,但林泽封总觉得这件事情哪里不对,林泽钦可能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说,也可能也和他一样被蒙在鼓里。
但医生肯定是被收买了。
总得想个办法。
林泽钦每天都躺在床上,最初的几天还不会怎么样,作为一个普通的上班族,除了双修每天都要大清早地起来上班,有时候还要加班,加之又十分困倦,总希望每个月都有个国庆那么长的假期可以让他睡个够。
现在他受伤,过着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吃了睡睡了吃,刚开始两天还觉得非常舒适,可慢慢地他就发现,这种日子不是一点点地无聊,没有了那些丰富多彩的夜生活的支撑,他的生活简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