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这辆车,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像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飘过,让他觉得自己腿都在发软。
“那个……”林泽钦承认这时候他确实没种了,面上带着讨好的笑意,“那啥,梁先生,其实我刚才给你看的东西是我找人捏造的,那啥,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对不对?”
“进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林泽钦看梁时越一脸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事情已经朝着他所期待的那个反方向去了,林泽钦后悔得恨不得找个时光机穿回去,明明梁家一点都不好惹,梁时越更是他惹不起的主,林家被整垮这件事情已经深刻地告诉了他这个道理,他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会再次犯抽觉得可以去刺激一下梁时越呢?
梁时越见他还是一动不动,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将人往里推,林泽钦一时没防,落了下风,没几下就被他塞了进去副驾驶座,林泽钦正要挣扎,梁时越俯下身将头探进来,用一种极具威胁又有几分j□j的口气道:“再不听话我就在这里干死你……”
“啪。”
林泽钦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到梁时越那张让他憎恶了很久的脸上,不是他够胆,而是梁时越的话实在太无耻,让他反射性地就想扇他。
梁时越没想到林泽钦还敢扇他,试问他从小到大何时被人扇过,梁时越看着坐在那里,那么有气势地扇完面上又表现出七分惧意三分倔强,眼睛里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yīn狠的人,不明意义地笑了一声,“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林泽钦的心随着那一声心也落到了谷底,知道梁时越这下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了,心下一狠,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怕梁时越,怕得是他的地位和权势,林泽钦怕死,而梁时越就是能不声不响弄死他的那个人。
但这并代表他不怕梁时越的人,林泽钦本身做林家二少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道上的人都知道,宁可指着林大少的鼻子骂,也别惹林二少一分,即使做了梁家的女婿收敛了很多,但也不代表本性不在了。
狗急跳墙,这个时候不能再更适合林二少。
所以等梁时越从那边车门坐进来后,握紧拳只往他的脑面去,梁时越这下肯定是不会让他得逞了,敏捷地侧过头,林泽钦一拳落空,立刻欺身上去,另一拳随之而来,梁时越不会只守不攻,避开这一拳后,侧身抓住他的手,林泽钦发现自己的手就如被铁拳制住一般,动都动不了。
“你!”林泽钦知道梁时越有一定的身手,但没实践过,谁知道居然这么好。
梁时越却不给他废话的时间,手上用力,将他反手剪在后面,右手在他肩甲上用力捏了一下,他只听到自己的胳膊发出“咔嚓”的声音,尖锐的刺痛从右臂传来,大概是被他捏得脱臼了。
林泽钦的脸被迫贴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梁时越下手及狠,他觉得自己的右胳膊都被卸下来了一般,林泽钦咬着牙不让自己j□j出声。
梁时越放开他,他就整个人半爬在了副驾驶座上,右胳膊疼得冷汗都出来了,而车子也被发动起来。
然而,林泽钦就和小强一般,很快用一只手完好的手撑着身体从座位上爬了起来,梁时越正在开车,他也不怕死地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攻过去,梁时越踩住刹车,轻易制住他,怒道:“你不要命了?”
“哼,”林泽钦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冷笑道,“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拉个垫背的。”
这样子的林泽钦梁时越还是第一次见,红着眼,俊美的脸上挂着几分狰狞的冷笑,不难看,反而有种令人发指的凄美,以前那狗腿的林泽钦、刻意装得气度翩然的林泽钦、引诱他的林泽钦都是他装出来的表象,这个桀骜不羁的林泽钦才是他的本色。
梁时越一下没防,被林泽钦生生挣开了他的钳制,梁时越的腹部也生生挨了林泽钦一拳,便不留余力地制住他,把他的左胳膊也弄脱臼了。梁时越没想到林泽钦这个时候还能硬的起来,没了手便开始用脚,后面一大片的车喇叭声已经按得不耐烦了,梁时越一不做二不休,扯过副驾驶座的安全带,将林泽钦的脚绑得结实。
林泽钦两只手作废,脚被绑住,像人鱼一般坐在副驾驶座,气喘吁吁,经过刚才的一番打斗,他感觉到自己腹部竟开始隐隐作痛,而且越来越明显,可他既然和梁时越撕破了脸,就不愿意表现出自己弱势的一面,强撑着不出声。
外面夜色渐深,也不知道梁时越要带他去哪里,林泽钦觉得自己腹部的痛楚越来越明显,这种疼痛太陌生,不是拉肚子的疼,也不是胃疼,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
大概,是那个小王八蛋要自己流产了?
他是不是应该欢庆省了一笔打胎费?
林泽钦不出声,但呼吸越来越明显急促,梁时越刚开始以为他是胳膊脱臼疼导致的,可后面才发现不对劲,在路边停了车,林泽钦已经疼得里面的衣裳都被汗浸湿了。
梁时越此刻已经恢复了平常那副心平气和的样子,见他疼得难以忍受,便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