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她再死一次的。”
陆秦苍凑近陆逸泠,从他眼中看出了疑问,两张俊美的脸,同时一个邪笑,一个错愕。
袁采洁走了过来,她还是云里雾里的没完全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
“嘘,这是个秘密。”陆秦苍对陆逸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对袁采洁没心肺的抛了记媚眼。
“秘密,你个头!现在还开玩笑,陆秦苍,我讨厌你!”
袁采洁一拳捶了上来,知不知道刚才看着他“死去”,她真的痛得快要死掉了。
“都让你小心这个男人了,用假死来为你挡死,也太没诚意了吧?!瞧,动用了那么多假警车,假警察埋伏在这里,却让你傻傻的以为他被‘绑架’,这种消息肯定会传回爷爷那里,到时爷爷追究起来,你说会牵连到谁为他鲁莽的行为买单?!”
陆逸泠极“绅士”的贴近袁采洁的耳朵,给她做着现场解说。
刚才在他开车驶入仓库的时候,就察觉到陆秦苍的人早就布满了整个仓库,他应该是故意落入严可映的陷阱,再引/诱严可映把袁采洁带来。
这个男人总是出其不意的做着别人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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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眼镜男,这个时候竟敢撬他的墙角!
“宝贝,别听他的,只要他闭上他的乌鸦嘴,爷爷那边不会有人知道的。”陆秦苍霸道的把袁采洁搂进怀里。
“你应该想的是,我没有碰过严可映,感动没?”
就知道他刚才是故意说那么大声给她听的。
袁采洁白他一眼,“你要我为你没碰过严可映而感激流涕么?你没有和她缠/绵偷/欢,可是那两年,肯定另外忙着和另一堆莺莺燕燕卿卿我我,不是么?”
鬼丫头,还真不好骗!
男人忽地俯下身,用挺直的鼻尖抵上女孩儿挺翘的鼻尖,像只猫一样蹭啊蹭,那奇怪的感觉酥麻得让人心悸混乱。
“没有证据的指证就是诬赖,我说过你是我的第一次,所以这辈子都要你负责——”
袁采洁红透了脸,她到底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
时而滑头,时而任性,时而又狡猾得让人牙痒痒,教人根本做不了他的对手。
如此腻歪的你情我浓,是存心在恶心人吧!
陆逸泠推了推眼镜,转身走人。
却只听那边,刚才还在生气的女孩儿,声音一下子又软绵绵的娇嗔道:“那你的初吻也是我的?”
“这个嘛,得先把你的初吻变成是我的,我才能把我的给你——”
男人似乎俯首吻住女孩儿软香的唇——
再然后,就听到甜蜜又yín/荡的不明水渍声,不断的扩散在蓝色迷人的星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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