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预警地就掷了过来,出生豪门的小姐,就算有着再优雅,再含蓄的品格,骨子里的小姐脾气是永远也改不掉的。
面对攻击性极强的问题,有时只笑不语的沉默更具反击力,
“还是不承认和我之间的婚约,还是不愿履行和我结婚的义务?!你当真以为我父亲会对你耽误了我七年光yīn,不闻不问?”
贺菡娅直截了当的戳穿陆秦苍的心思,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面,他是陆家的天之骄子,所有的小女孩儿都喜欢围在他的身边,而他除了对某个人之外,眼神总是清冷疏离。
那个时候,她就对他有了好奇,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孤傲的她从不在他的跟前祈求他的施舍,当她知道自己要和他订婚的时候,她便开诚布公的对他说,他们的婚姻只是军界联姻,不存有爱情。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逃走了。
“那是我爷爷才需要头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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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嘴角的笑令贺菡娅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初答应订婚的人是爷爷,决定订婚的是爷爷,如有任何不满,要不你可以考虑一下嫁给我爷爷?”
“陆秦苍!”
贺菡娅高了几个分贝,紧握起来的双手是为了保持自己优雅的身段。
“玩笑而已,我的未婚妻小姐还是那么容易激动。”
陆秦苍伸手抚过贺菡娅铁青的脸,一记面颊之吻出其不意地落在她的另一边脸上,太过靠近唇瓣的距离,温湿的气息摩擦而过,懵懂的心悸强烈的撞击着xiōng腔。
“对别的女人行得通的法子对我是无效的。”
贺菡娅清冷的推开陆秦苍,这些年来,他的那些花边新闻屡见不鲜,她都是略有耳闻的。
那是对她的羞辱,对她的挑衅,七年,她知道他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可惜,即便得不到他的心,她也会得到他的人!
陆秦苍无谓的耸了耸肩,“女人不喜欢亲密的行为,我是不会勉强了,今天的事就拜托你转告我爷爷一声,通过你的口,爷爷应该会夸我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吧?”
他嬉笑戏弄的眼神无一不在刺激着贺菡娅容忍的极限,他话里的意思是,今天来这里也是被陆寇邦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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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你应该明白,就算你再怎么反抗,我是你未婚妻的身份,永远都没人能够撼动。”
毅然决然地点起两人之间的硝烟战火。
贺菡娅走到钢琴边,以背对着他,展示着自己才是最后的胜利者的身姿。
陆秦苍单手插袋,一台阶一台阶的走下舞台,“当然没有人能撼动你是我的未婚妻的位置,一辈子都不能!所以一辈子,你也只能是我的未婚妻,仅此而已。”
铿锵有力的声音伴着儒雅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舞台,傲娇的小姐蓦然僵直——
一辈子只能是他的未婚妻,那就是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娶她?!
她到死也只能顶着一个“未婚妻”虚名?!
贺菡娅怒然地架起小提琴,悠扬的琴音奏响,那是个讲述的美丽的少女和神父之间的禁忌爱情,本该凄美的旋律却是带着满腔的愤慨——
在乐曲响起的一瞬间,陆秦苍就怔然地停下脚步,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但那背影却瞬息间冷得摄人。
那是埋葬在他心里永恒的“那个人”最爱的曲子,每一次聆听都会让人犹若置身在夜色下的海边,凄美得沁入心扉。
忧郁的旋律会勾起对情人的思念,对逝去的追忆……也是他心口上永远的伤……
“心在痛吧?!”
贺菡娅冷冰的声音射向陆秦苍,对付无情的人,就要用更无情的方法,“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让你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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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袁阮梅被安排到更好的单人病房,袁采洁来到医院的时候,慕雅儿正照顾着袁阮梅,一见她走进来就拉着她,“死丫头,手机也不接,这几天都上哪儿去了?”
“嘘,轻点,别让我阿姨听到。”
袁采洁一手赶紧捂住慕雅儿的大嘴巴,慕雅儿扫了眼她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撕烂过似的,还有股酒味还有股烟味,“老实交代,你昨晚去了哪儿?!”
心口咯噔一下,袁采洁来不及和慕雅儿解释,那边就传来袁阮梅的声音,“洁儿,是你么?”
隔着玄关的墙壁,袁阮梅看不到她的身影,显得很焦急。
袁采洁小声对慕雅儿说了句“等下再说”后就跑了过去,袁阮梅一见是采洁,激动地拉住她的手,“洁儿,这些天学校很忙么?!阿姨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都没接,真是吓死我了。”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