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颜色缓缓地从结合的地方流下,真真切切的证明着她至高无上的纯洁,他没有料到这竟是她的第一次,难怪她每一个反应都生涩得像张白纸。
袁采洁痛得眉头凝起,男人只是微微一动,她就痛得不停呜咽,陆秦苍心疼至极,温柔的倾身抱着她,像在哄着一个闹脾气的孩子,附在她耳边,“一会儿就好,不会伤到你的,我保证。”
他吻着她无法疏解的眉心,心疼填满他整个xiōng腔,他很后悔刚才一时迸发的好奇,如果知道她是第一次,他一定不会那么蛮狠的挺进贯穿。
-----------------------------------------------
袁采洁似乎听不进他的安抚,身下只有无限扩散的撕裂的痛。
所以身体一记记的收缩,却不知道这样的收缩对埋在她体内拼命隐忍的男人来说,简直是种残酷的折磨。
纵然他定力再好,那里也受不了她的乱动带起的摩擦,她越是抗拒,越是想要把他推出去,那紧凑的收缩却在疯狂地挑拨着他的***越发的膨胀——
痛!
越来越痛!那个火热的东西猛兽般的不断涨大,不停地撑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骗人,你骗人,痛,好痛,更痛了!”孩子般,捶打着他的xiōng口,袁采洁摇晃着头,痛楚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松!”
男人的声音闷闷地又有些严厉,汗水密密麻麻的自额头渗出,划过男人刀刻般惊人的下颚骨,淌过那性感滑动的喉结。
陆秦苍拼了命的忍耐着没有动,但身下的小东西却丝毫没有自觉,袁采洁委屈的抽抽鼻子,“坏人!”
更激烈的一次次火热的收缩,紧致的包裹着他,无一不在刺激着那濒临爆发的巨物。
交合的地方就像着了火,要把人连带着躯体和灵魂一起吸进她的身体里,“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陆秦苍体会到濒临在死亡与天堂之间的痛苦和快感,嘴角溢出狂邪的笑,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分散她的注意力,“放松。”
因为痛,她喊了一下,却松懈了下面的紧张,就在那一刹,他猛力一个挺进,将自己全部撞入她稚嫩的深处,一股湿润猛地倾泻而下——
-----------------------------------------------
女孩儿仰头嘶叫,呜咽,男人感觉着那里细微颤抖的跳动直达他每一根神经末梢。
“一会儿就不痛了。”
“你骗人。”
借着动情的液/体滑动起来。
渐渐感觉变得好奇怪,撕裂的痛渐渐像是惹人瘙痒的羽毛,摩擦着又摩擦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极为敏感的那个地方。
人跟着越来越奇怪,痛,却又——迷恋?
陌生的情潮在初经人事的身体里碰撞着,袁采洁昏昏沉沉得越来越不知所措,“呜呜——呜嗯!!”
仰头忍不住的一次次呻吟,在一下剧烈的摩擦过后,她在他的身下攀上了高/潮。
整个人一下子松软下来,张着嘴不停地吸收着缺乏的氧气——
然而她不知道还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却还没有释放。
看着她几乎体力不支得浑浑噩噩,他舍不得将她弄伤,忍耐着还在肿胀的分身退了出去,身体里跟着一阵急速袭来的空虚——
两条软下来的腿却蓦然一个收紧,“采洁?!”
陆秦苍错愕地对上袁采洁仿佛在恳求他不要离开的眼神,这一次,他真的再也无法压抑下隐忍的***,“小妖精,我会把你弄坏的。”
鬼魅的声音自她的丰盈之间拢住她整个娇弱的身躯,陆秦苍握住她的腰,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猛烈撞击,就像是初次偷尝到禁果的少年,贪婪的,渴望的,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体的深处释放,愉悦同时直达灵与肉的每一处——
原来得到一个女人的初/夜,竟让人如此愉悦,而又令人如此疯狂。
狂烈的索要彻夜进行,直到女孩儿筋疲力尽地求他停下,他才疼惜地拥着她,沉沉入眠……
-----------------------------------------------
朦胧的晨曦照着床褥下两个依偎的身影,女人的眉头紧蹙,唇瓣颤动,似乎做了极可怕的噩梦,梦里许多双手像肮脏的触手一样像她伸来,男人们一张张贪婪色/情的脸孔贴着她的脸旁——
“不要!滚开!”
袁采洁挣扎起来,手脚并用,一拳拳落在被惊醒的男人身上,“采洁?!”他拥住她,她抬手一个巴掌,啪的脆亮一声,才惊醒了噩梦中的女人——
睁开眼,袁采洁惊恐的看着男人精壮的双臂霸道地拥住她,她想要逃,然而在看清他的脸孔时,赫然怔住。
“是——你?”
陆秦苍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