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刚嗑了药的,“想要麻药,还是迷/药?!”
“放开我!”
袁采洁肘关节狠狠击打上男人的小腹,他痛叫一声松了手,但是那些个刚吸食了麻药的男人统统扑了过来——
“真漂亮的小***/包,喝,统统都喝下去!”
有个人拿了杯颜色极炫目的饮料过来,袁采洁拼命要紧下唇,却被一只手掐住双颊,强行把饮料灌了下去——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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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被推倒了沙发上,男人们都被她精致的容貌吸引,下/半/身燥热得蠢蠢欲动——
“别过来,别过来。”
“别抗拒,小姑娘,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角落里,有个骑坐在男人跨上的女人朝着袁采洁一边呻吟,一边叫喊,她和那些个女人们一样是喝了刚才那种饮料,里面加了新型情/欲药剂,会让人产生幻觉,对性无比的渴望,只要喝下去,就会醉生梦死的摇摆着身体,不停地寻求着欢/爱的快/感——
袁采洁只觉身体渐渐起了奇怪的燥热,好难受,忍不住的想要脱去衣服,男人们看着她拉扯着自己的领口,青涩的每一个动作在挑拨着他们被麻药控制的身体。
一个个如饥似/渴的就要扑过来——
“不要!别碰我!”
袁采洁抓起桌上的一个酒瓶,砸碎了瓶底,拼死抗拒,但男人们被麻痹了痛觉,不顾危险的冲上来,把她压在身下,就在一个男人撕开她的上衣时——
咚的一声巨响——
包厢的门被人一脚揣开,一道黑色巨影抡起死亡的笼罩,一把拎起压在女人身上的那个男人甩出去。
袁采洁恍惚的眼眸里只看到一轮如梦似幻的轮廓,“秦苍……?”
男人凝重的脸孔深沉得可怕,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他抱她起来,她蓦地扑入他的怀里,双手紧抓他的后襟,泪水翻腾地涌了出来,浸湿他整个xiōng膛,无助哽咽:“秦苍……秦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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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的“垃圾”都给我清理干净!”
陆秦苍向来儒雅尊贵的笑眼迸射出比死神更恐怖的暮光,刚才那些个还在追击着袁采洁的壮汉们,竟然一个个都止不住的浑身颤抖,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九少动怒的样子。
那一定都是为了那个女孩儿——
袁采洁被陆秦苍打横抱在怀里,她紧紧倚着她,身体热得出汗,又一阵阵的发冷,他男性的体温让身体控制不住的想要贴得更紧,“秦苍,我好奇怪,秦苍,带我离开……”
她哀求着,脸孔的颜色红到不行。
陆秦苍深邃的眸子再次迸射出教人望而生畏的杀气,药性应该已经发挥作用了,他不能再在这里拖时间。
“让开!”
保镖们齐刷刷的让开一条道。
陆秦苍把袁采洁抱上了车,带回了他的私人别墅,将她放倒在大床上的时候,女孩儿不安分的双手一把钩住他的脖子,他被迫压在她的身上——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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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的邀请竟然出自女孩儿的口——
袁采洁滚烫的脸磨蹭着陆秦苍的面颊,她的嘴似乎在寻找他的唇,就要吻住他的时候,孔武有力的双臂按住她,“不可以碰我!”
男人极具理智地拒绝着她,他知道她这是药/性发作,他用被子重重捂住她,“忍耐一下,出一身汗就好了。”
男人的抗拒让女孩儿似乎很失落,很空虚,“秦苍,秦苍,好难受,抱我,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迷/药的剂量似乎下得太重,袁采洁根本无法负荷,她一点点丢失了理智,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幻觉的感觉越来越重,她以为自己看到的陆秦苍是虚幻的,她放任自己死命地抱住他——
像个害怕被丢弃的孩子,怎么样也不肯松手,双手甚至开始解开他的衬衫,伸入他的xiōng膛,“袁采洁!”
陆秦苍按住她的双手,再任她挑拨,就会瓦解他隐忍的极限——
趁人之危是他人格所不允许的,他更不想在一个女人意识迷离的时候占有她,被他桎梏着的双手,似乎被他压得很痛,袁采洁像个孩子一样咿咿呀呀起来,鼻间发出惹人怜惜的呻/吟,“热,秦苍,热,救救我。”
身体越来越烫,好像翻滚在滚烫的岩浆之中——
袁采洁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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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衬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