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问了一下医生,医生说她的胃部里有食物残渣,这说明她之前是吃过东西的,可是刚才我在问她的时候她却极力的否认自己吃过东西的事实。”郝萌用笔敲打着记录本认真的说。
而且郝萌也注意到当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情绪比较激动,反应比较强烈,回答问题比较快,瞪着眼睛盯着她看,其实她的行为和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因为,人在说谎时更愿意盯着你看,因为她想看看你到底相不相信她的谎言。
这一点,中年妇人做的十分明显。
两个人一边往路边走一边讨论:“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家庭住址隐瞒?又为什么要否认自己吃过东西?刚才她故意支走她女儿就是想要隐瞒事实,来对咱们说谎。”
炎斌停下了脚步,手指头摩挲了一下额头:“你发没发现,对于中毒的事她好像丝毫不关心,她完全对百草枯中毒的严重性没有什么概念,反倒一直在吃东西和家庭住址上的事情很在意,这一点很反常。”
对于一个想要自杀的人来讲,服用百草枯获救后,无非有两种反应:
第一,埋怨救她的人,埋怨自己为什么居然没死成,会想尽办法再次自杀。
第二,获救后,经历过一次死亡后,对于生命特别珍惜,会对救她的人感激涕零,后悔自己的自杀行为。
而对于一个误服百草枯的人来说,得救后她应该很后怕,哭诉着自己中毒之前的事情,怀疑是别人故意害她,并让警察帮她找到害她的人。
可是,这三种反应她都没有。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第五十七章 冲动是怪物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那简直是说变就变。
前一秒钟还跟他一本正经的讨论着案情,后一秒钟就瞪着眼睛警告着他:“我们分开走,记住管好你的嘴巴,否则……”说着,露出凶巴巴的样子做了一个用手撕开嘴巴的动作。
哦!懂了!她这是在告诉自己同居的事是秘密。
可!观众都知道了啊!
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自己上了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直奔刑警队。
留下暗自凌乱的炎斌,只好听从花木兰的命令,掐着表上的时间,过了十五分钟后才打车去上班。
结果就是:悲催的迟到了。
更可恶的是,一进重案组,就看到郝萌那得意的笑容,乐么呵,幸灾乐祸的说:“迟到了哦,已经给你记上了。”踏着步子,走到他面前,满是教育的口吻:“炎斌,作为一个警官要有时间观念。”
花木兰你是故意的吧!
看着那张精致的巴掌小脸泛着小狐狸似的得意的笑容,炎斌突然有一种上前咬她一口的感觉,不过,理智+理性是男人的代表。
在心里抑扬顿挫的叨咕了一遍:冲动是怪物!
转身,花木兰自个儿拿了个水杯半弯着腰在饮水机前接水呢,时间定格,就在此刻,在炎斌的心中,花木兰立马变身小萌妞,望着萌妞那水蛇般的小腰和微微撅起的小屁股,他情不自禁的,情难自控的,不由自主的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早上在洗手间那喷血的画面。
压住,来日方长。
★
晃一晃,上午十一点多了。
忙碌的重案组办公室被一声极有磁性,极其温柔的一个男声给打破了:“请问,郝萌是在这个办公室吗?”
“唰,唰,唰”,特默契,特统一的所有人把脑袋都转向了门口。
炎斌犀利的眼神扫着门口长相斯文的小白脸。
这人,好面熟,好像是在哪见过。
把这人的摸样刻录在脑袋里,打开二维码扫描——嘀,嘀,嘀。
嘎吱——停。
结果输出:
靠!那男的不是上次萌萌在发廊扮演妓女时的那个嫖客么!
他怎么找上门来了?
刚想起来去招呼郝萌,王组长就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握住了来人的手:“海波啊,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真是稀客啊,稀客。”
这马屁拍的,太**冻了!
不过,这人谁啊?能让常年面摊的王组长舔着笑脸亲自迎接?
看来这嫖客来头不小,最起码挺贵,莫不成是土豪嫖客?
被称作“海波”的男人特绅士的笑了笑,环视了一圈问:“王组长,郝萌她……”
话秃噜一半,那半拉儿让王组长接了过去:“郝萌啊,她去档案室了,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话儿正唠着,就见郝萌抱着一摞文件挤在了门口,范海波一见郝萌,眼睛都泛绿光儿了,脸上那喜庆劲儿就跟过年了似的,特有眼力见儿的从郝萌怀里抱过那一摞文件:“郝警官,你好。”
好俗套的开场白。
直接说重点好吗?
☆、第五十八章 捣乱成功
有些诧异的看了范海波一眼,小皱眉想了片刻,最后,弱弱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