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黑色衬衫,膀大腰圆的壮汉挡在门口,见来人,郝萌下意识的本能的推开了炎斌,有些诧异的看向门口的壮汉:“师兄?你怎么来了?”
带着敌意瞟了炎斌一眼,壮汉无比恭敬的对郝萌说:“大小姐,馆主让你回去。”
郝萌家祖祖辈辈都是开武馆的,主打咏春拳,武馆的名字一直都是“郝氏武馆”,不过,从这一代郝萌的父亲郝武才开始,武馆的名字就改成了“武郝武馆”,这其中的缘由谁也不知道,郝萌自小就练习咏春拳,往小了说是为了防身,防狼,防盗用,往大了说是为了报效国家,为民除害。
这不刚才就挥起了咏春拳胖揍了炎斌,除了个“害”么!
“好!”咬着嘴唇内侧的活肉,隐忍着不悦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
大步一迈,头也不回,如同一股子狂风一般从壮汉身边扫过,这么一瞅还真有那么点武侠女的风范,前脚郝萌一走,壮汉后脚就立刻狗腿子一般的跟了上去,走了一步出去,转过头,用一记敌意的充满警告的眼神儿瞪了炎斌一眼。
这眼神儿别人看不明白,炎斌可能看明白,摆明了是男抢女,女夺男的暗杀眼神么,嘿,原来这壮汉对郝萌有意思,一定是刚才看见两个人搂在一起,壮汉的心肝脾肺肾不悦了。
透过重案组办公室的窗户,见郝萌“倏”的停下脚步,转过身子,一只手指着那个壮汉点着空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看郝萌的嘴型能够看出来是在和他吼,而那个壮汉跟个小绵羊似的低着头不敢顶嘴,乖乖的听着郝萌的训斥,训话完毕,就见郝萌在前面大摇大摆的走,那个壮汉不再向之前离她那么近的距离了,而是隔了将近一米远在她身后跟着她,显然,郝萌是嫌壮汉离她太近了,刚才在警告他让她离她远一些。
倔驴一个,耍起横来跟山寨头子似的。
“武郝武馆”坐落在H市人烟相对稀少,比较僻静的地方,镶着金色厚重边框,黑色底板的牌匾上,苍劲有力的毛笔字被刻成了金色立体字镶在了牌匾上,一眼望去,给人的感觉便是——威严霸气!
武馆内。
一个身穿武馆服的体格强壮的中年男人正背着手注视着面前白色的墙壁上挂着的那副字画,字画上的四个大字正是武馆的名字——武郝武馆,力透纸背,苍劲有力的毛笔字一下子能够折射出执笔人的笔精墨妙和强大的气魄。
“回来了!”声若洪钟的男声在武馆内散开。
☆、第四十五章 你这狗孩子
脚步立刻顿住,心虚的往前走了几个轻步子,乐呵呵的一笑:“爸。”
郝武才转过身,脸上的威严半分没减,语气里有一丝不悦:“现在翅膀硬了,都让你大奎师兄去亲自请你了。”
大奎师兄便是壮汉,周大奎,武馆的第一个弟子,是郝武才的得意门徒,打小就跟着郝武才在武馆练习咏春拳,郝武才一直把他当做干儿子一样,视如己出,对他的期望十分大。
瞥了一眼装的正儿八经,人模狗样侧身站在一边的周大奎,郝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而有些不高兴的对郝武才说:“爸,以后别叫师兄去我们队里了,影响多不好。”
“不好?哪不好?就你一天天穷毛病可多了。”显然,郝武才压根不买郝萌的帐,反倒噼里啪啦的把她狠狠数落了一番。
一赌气,一跺脚,倔驴脾气又上来了,郝武才这边不敢动气,那就拿周大奎开刀吧,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师兄,以后你不许去队里找我。”
语毕,那边立马跟慈禧太后身边的小李子似的:“是,大小姐。”
看自家女儿如此蛮横,朝周大奎挥了挥手:“大奎啊,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
待周大奎走后,郝武才上前正了正郝萌身上的警服,微怒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宠溺:“小萌,你怎么这样跟你师兄说话?我怎么教你的?没教养的丫头,你这么跟他说话你师兄多伤心。”
伤心?不伤命就行,谁不知道自家师兄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见郝萌堵着气不作声,拍了拍她的胳膊:“去,下去看看你师兄。”
拧了拧身子:“爸,你做的也太明显了吧,跟你说啊,别总把我往他那凑合,我俩啊,没戏!”
预防针还是早打的好,这想撮合自个儿和师兄在一起都不是一天两天了,啥年代了,还时兴包办婚姻?
别扯了!别人干!她能干?
“你这狗孩子!”挥起巴掌作势要打她,想了想,把手放下了,自个家孩子终究下不去那手,狠不下那心。
没正形儿的一乐:“爸,你骂我狗孩子不也是拐着弯的骂自个儿呢么。”眼看着郝武才要冲上来拾掇她,一溜烟跑的老远:“爸,我下午队里还有案子,先走了啊。”
语毕,人也跟着没了。
合计古代那说曹Cāo,曹Cāo就到就是形容郝萌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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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重案组。
公安局局长范同满面惷光的握着张队的手:“这起杀人案成功告破,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