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彻底偷停了,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下身子,强装镇定的说:“花,花木兰,你要,你想干什么?”
他真想叫天,叫地,叫老天啊,天啊,你快把这彪悍的娘们给收了吧。
郝萌看到他的表情很是满意,于是,装傻的把手里的蛇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我不干什么啊,我在帮助大家分析案情啊。”
靠!你拿条蛇在这跟我分析案情,你跟我玩看图猜成语呢?
“你,你分析案情,你把这,这玩意拿走。”炎斌的头都晕,眼都花了,别过头去,急让郝萌赶紧把她手里的那条蛇给拿走。
挥了挥手中的蛇,有些不解的看着炎斌,后又装出十分不可思议的样子来:“炎斌,你不会是怕蛇吧?”
叮,脑袋麻了一下,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在她面前承认怕蛇呢,更何况她这彪悍的女汉子都不怕蛇,他一个大老爷们说出来怕蛇那还不丢死人了,这可不能承认。
舌头有些打结的说:“谁怕蛇?我是有密集恐惧症,看到蛇上面密密麻麻的就头晕。”
密集恐惧症?真是怪人有怪癖啊。
☆、第十三章 把它塞进你的裤子里
郝萌咯咯笑了一声,把蛇在他面前晃了晃,把玩着手里的蛇,特淡然的说:“这是假蛇。”
什么?假蛇?大姐,您真逗,拿个假蛇跟这逗我玩呢。
一听是假蛇,炎斌立刻又恢复了爷们的本性,坐直了身子看着郝萌:“你让我坐这干什么?不会就是让我看蛇吧。”
白了他一眼,没有搭他的话,转过身子,正对着大家一脸严肃的说:“下面我们看炎斌的坐姿,双腿微微并拢,很自然,很舒适的坐姿。”
说完,把假蛇递给炎斌:“把它塞进你的裤子里。”
此时的炎斌真想把她的脑袋壳给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么多人都看着他呢,他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坚决不能这么办。
“不塞,你分析你的案情,你让我塞这个做什么?”炎斌有些不满的说着,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可谁知这郝萌振振有词的回答着他:“这叫实际演习,能够让大家更清楚直观的感受到。”
得,跟这满肚子荒谬借口的女人是讲不出什么道理的,把手一伸:“拿来。”
把手中的“假蛇”递给炎斌后,脸上稍稍起了一层得意之色的同时,那张美若芳物的脸又如同天气一样立刻变得yīn霾了起来,看着炎斌并没有按照她的要求把假蛇塞进去,而是就放在了裤裆下的椅子上,眼底涌着一层稍许的怒气:
“炎斌,我是让你把它塞进去,不是让你放在椅子上。”
身体一得瑟,乐呵呵的商量着说:“就这么放着呗,没什么区别,这也算是实际演习了啊。”
原本以为能同意他做法的炎斌,当郝萌说出接下来那句话的时候,炎斌差点当场被雷死。
“那我问你,你穿着裤子撒尿和脱下裤子撒尿也是没什么区别呗?”郝萌这一阵见血的话配着她温柔甜笑的表情简直太不搭调了,谁能想到一个漂漂亮亮,斯斯文文的女孩子嘴里能说出这样一句雷死人不要命的话啊。
隐隐约约的笑声如同一个又一个电流一样穿过炎斌的耳朵里,靠,又被笑话了。
下去之后,可得找个人好好算算命,是不是生来和这个BT版花木兰不合啊。
子啊,把我带走了,这是炎斌此时此刻最由衷的话。
得,就像上午一样豁出去了,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把那条假蛇塞进了裤子里,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塞到内库里面去,隔着一层内库。
塞完后,炎斌才发觉到这妞从他塞进去一直到现在一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莫非?不会是看到刚才自己的那一系列动作太有男人味了,所以在心里早已芳心暗许了吧。
停顿了几秒钟后的郝萌又转向大家,无比自信的说:“现在大家再看炎斌的双腿,比起之前的坐姿有什么变化?”
下面的人小声讨论了一会后,小张站起来回答道:“现在炎斌坐的不自然,双腿分的太远,好像合并不上一样,总之看着很别扭的样子。”
赞同的微笑的点点头:“没错,小张观察的非常仔细,所以我就是通过这一点才发觉到赃物被藏到了犯人的裤子里,因为裤子内长时间藏有东西,导致犯人腿部绷得很紧,很不自然,仔细一看,犯人的腿部都有些颤抖了。”
一片响亮的掌声后,结束了这一场案情分析会议,待所有人离开了会议室后,炎斌才把裤裆里的那条假蛇给拿了出来,盯着郝萌苗条的曲线,想起了她几次三番捉弄自己的事情,心里的火气有些压抑不住朝她走去。
☆、第十四章 小心老娘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正在整理会议记录的郝萌突然间闻到一股子生人的气息慢慢的逼近她,猛地一回头,炎斌一张被放大的俊脸摆在她的面前,眼底涌现着狼见到羊一般流口水的神情,眼皮下垂,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