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步,郝萌便挥手阻止着小张:“等一下。”
诧异的小张收回了那只脚,疑惑的问道:“他已经招认了,我们现在就应该及时去把赃物拿回来,这样一来,他就不敢不认账了。”
郝萌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悴不及防的将眼睛“唰”的扫向了那名罪犯,观察了片刻,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对小张说:“他在骗我们,赃物根本不在珠宝店的垃圾桶旁边。”说着,又将眼睛扫在那名犯人的脸上。
在一旁的炎斌认真的打量着郝萌,眼底有一抹不可察觉的深意。
微皱眉头的小张一副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心里嘀咕着:这犯人分明已经亲口承认了啊,更何况,都已经承认自己那晚偷东西了,事到最后,为什么又要对赃物的藏匿地点来说谎呢?
郝萌用眼神示意小张坐下来,然后,眼神犀利的扫过犯人的脸,扫过犯人的全身,一分钟后,郝萌眼睛亮了一下,嘴角扬起,好像试探的语气问道:“赃物在……”故意的拖着口气,一点点的观察着犯人的脸上,然后眼神“唰”的扫在他的身上,定睛一看接着刚才的话说:“在你身上。”
☆、第九章 这里面什么玩意?
此话一出,犯人的脸上有一些不自在,身子扭动了一下,有些结巴,但是尽量沉住自己的情绪说道:“什么?警官,你不要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在我身上?不相信你们就搜身啊。”
轻笑了一声,郝萌站起身来,绕过审讯桌围着那名犯人走了一圈,眼神在审讯室内小张,小刘以及炎斌的身上扫了一遍,极其确定的口气对站在门口的炎斌说:“喂,你过来。”
看了看周围,有些不太确定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自问道:“我?”
郝萌走近门口,略皱眉头以示自己对他的那一丢丢的私人不满,简明要害的直接抛出了重点:“你去掏他裤裆。”
噗,在场的人都捂嘴偷乐,炎斌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嗝屁了,坐在冷板凳上的犯人也是汗颜了一把,腿都有点颤悠了,让一个大老爷们掏自己裤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奇葩经历啊。
不太乐意的炎斌冷哼了一声带着讽刺意味问着:“我说花木兰,不带你这么玩人的吧,虽然说咱俩之间有一些小小的过节,但是你这是在办案,是正事,你怎么能这样打击报复我呢?你居然还让我去掏他鸟!”炎斌摆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脸,一想到这个就浑身起**皮疙瘩,象征性的抖了抖身子继续说:“你说说,你忍心让我这双充满正义的双手去掏那么污秽不堪的东西吗?”
靠!还充满正义的双手,还污秽不堪的东西,好像你自己没长那东西似的。
不耐烦的摆摆手,实在是听不下去他这满嘴滑舌的逻辑了,用命令的口吻说:“作为刑警,你必须义无反顾的去做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现在,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去掏他裤裆。”
噗,一口老血终于在xiōng口中喷出。
转头看了看小刘递给他那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郝萌一眼,给了她一记“算你狠”的眼神。
经郝萌的调查,这两个犯人有极大的可能是前段时间偷窃了玉石博物馆的名贵玉——和田玉,那块和田玉据评估,一克能达到3万元左右,这件事盗玉事件一出,自然是影响了很大的轰动,上面下来了一条明文规定,就是一定要抓住这盗玉的人,并找出这个名玉。
炎斌不自然的搓了搓手,那动作就像不知从何下手,在做预热动作似的,惹得小刘抿嘴直乐,走到犯人面前炎斌一句话问了出去,那架势就好像拿着枪上战场似的:“说吧,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郝萌给了他一记白眼,悠悠的说:“他的手被铐着呢,自己怎么脱,你赶紧掏。”
满脸黑线,万分崩溃的炎斌咬着牙,跺着脚,横着心,直奔那犯人,盯着那犯人的裤裆好一会,心里要命的难奈:小爷我这抓奶龙爪手什么时候成了掏鸟龙爪手了,真是悲催啊。
只见炎斌的脸都快皱成包子脸了,眼睛一横,死了的心都有了,一只手抻着裤腰,一只手闭着眼,任命的掏了进去,不掏不知道,一掏下一跳,这里面什么玩意?怎么感觉凉凉的呢?
☆、第十章 大哥,你不嫌凉吗?
炎斌手心一握,把那凉凉的东西给掏了出来,睁眼一看,我靠,一条价值不菲的翡翠珠链,这珠链他可认得,这可是由35颗晶莹剔透,翠绿均匀翡翠珠子制成的,链扣部分还镶有一颗4克拉的钻石,就这翡翠珠链的价值达850万港币,合中国人民币600多万呢,我靠,把这么个价值连城的玉链子居然藏在裤裆里了,真是佩服,佩服,以至于炎斌握着这串冰凉的玉链子冲那犯人脱口而问:
“大哥,你不嫌凉吗?”
只见那犯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头垂的低低的,也难怪,这事怪丢人的。
郝萌横了他一眼,并没有惊讶于这样的结果,拿了一个透明的袋儿,把那串玉珠链子装了进去,封好后,走到门口对小张说:“把他关起来,现在我们去他家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