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一根雪茄的劲儿了,差点一个闷头把他给呛死,深呼吸了一口气,正了正神,然后将香烟放在门缝处,没一会的功夫,香烟的袅袅烟雾就顺着门缝溜了进去。
五分钟后,察觉到气味的徐安开始像狗一样四处嗅着这味道,不一会烟雾就充斥在了整间办公室里,徐安一看,可真是吓坏了,罕见的笑声都停止了,第一时间就捂着鼻子打开门冲了出来,这一冲出来倒不要紧,当他看到倚靠在墙边,手指里夹着六根香烟,一脸坏笑的炎斌时,瞬间石化了,一拳砸在他身上:“靠,这么yīn损的招都往我身上招呼了?我还以为哪失火了呢,吓的小爷心脏病都犯了。”
说着,装腔作势的用手扑了扑了那啥事没有的xiōng口。
炎斌把燃着的香烟扔在了地上,踩了几脚,碾了碾,然后一脸得瑟的,歼计得逞的样儿说:“我这不是测测你的逃生能力咋样吗?这熏死总比你笑死强啊,听听你刚才那笑声,赶上咒怨里那鬼的笑声了,真怕你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嗝屁了。”
“小爷还不是笑你呢。”徐安咳嗽了几下,看了看跑的差不多的烟雾说:“咱进去说,我把净化器打开。”
挥了挥空气中的烟雾,炎斌把自己整个摔进了徐安柔软的沙发里,歪着脖子瞅瞅他开着的电脑:“你个色胚流脓的色包,别拿我说事啊,是不是自己一个人躲这看限制级爱情动作片呢?”
☆、第六章 你这是要烧死的节奏
一个座椅垫儿朝他脸上招呼了过去:“滚,滚,别在这坏了我小爷我一世英名,我用得着跟这看这个?整个皇冠1号都是小爷我的,小爷我手指一勾,从一层到八层哪个不得蜂拥而上啊。”
拿起座垫儿看了看,在空中一个旋转又给扔了回去,反射般的坐了起来:“靠,坐屁股底下的你往我脸上招呼,不想混了?”
“嘿,说说你刚笑我啥呢?说出来咱俩一块乐呵乐呵,我炎斌活了大半辈子还不知道自己这么招笑呢。”炎斌得瑟着双腿,沙发都接连着跟着他晃悠。
指了指电脑上的监控:“刚才你进来的时候看见你一个喷嚏把我皇宫这些公主们都吓得落荒而逃了,你说我能不笑?”
“就这事值得你笑成这样?徐安你笑点真你妹儿的低。”说着,走到办公桌前,伸手扒了个橘子吃,一边扒着橘子还一边把橘子皮儿往他身上招呼,只当是为了报那屁垫儿之仇了。
一手挥舞着炎斌时不时扔过来的橘子皮儿,一边打趣着:“我说臭斌子,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啊,瞧瞧把我们皇冠的公主吓的,都不敢往你跟前儿靠了,趁小爷今儿个心情好,这一层到八层的妞随你挑,我保证给你洗的干净儿的送你床上去。”
“得,得,得,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就你这地儿的妞全都是些庸脂俗粉,化妆前后两人,我害怕早上起床的时候被她们给吓死。”摇着头拒绝,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在手里把玩着。
“烧的,你这是要烧死的节奏,还嫌我这的妞是庸脂俗粉,谁不是庸脂俗粉?莫不是那天晚上小吃街上那彪悍的警察小妞?嗯?”徐安一脸深意的坏笑着,后边那个语气助词也被他运用的暧昧连连,浮想联翩。
不提倒不要紧,一提可把炎斌给气的够呛,挥手拿起沙发上的靠枕一个接一个的往徐安身上砸去,一边砸一边骂:“徐安,你就是个孙子,你还有脸提呢你,平时看你挺像个爷们儿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跟个娘们儿似的呢?一出事你小子撒丫子蹽的比谁都快,你那些个哥们情义呢?你那些个肝胆相照呢?都他娘的喂狗吃了?”
看这如同黄河一样汹涌来袭的靠垫,徐安一个前爪,一个后爪的不停的应付着那些靠垫,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那张祸害万千少女的妖孽俊脸给整毁容了,实在应付不过来就开始使用孙子兵法的上上策:三十六计躲为上计。
说到办到,用胳膊挡住一个靠枕后,就猫着腰,低着身子迅速的钻进了办公桌下面,隔着厚重的桌板,假装哭腔的求饶:“斌,斌爷,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有话好好说,别用武力。”
“对你这种人就得用武力,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眼看炎斌的话松了口,徐安这才稍稍勇敢的探出脑袋观察着外面的战况,看炎斌的手里没有了任何可以威胁到长相的武器后,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很夸张的扑了扑了自己的小心脏:“我说哥们,你这也太爱激动了,这点不好,得改,你说咱俩都这么多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媳妇同睡的兄弟情义了,你怎么还对我使用上武力了呢?”
喘着粗气的炎斌见他爬了出来,一屁股窝到沙发里:“得,得,得,别跟我套近乎,谁跟你有媳妇同睡啊,少扯,解释吧,你不是要跟我解释吗?”
☆、第七章 良心发现来这自首呗
徐安得瑟的伸了伸胳膊,腿,看来刚才桌子下面的空间太小,把这高大身材的徐安给弄的全身像被缩了骨一般难受,好不容易能重见天日了,可不得好好抻巴抻巴。
仰坐在老板椅上,先来了跟烟,吐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