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论,“我才不信呢,我一定在做梦,我很快就会醒,会离开这个地方!”她向着空气大喊,不管听的人是谁她都要证明自己所想,当然也包括自己。
“你,你难道真的想不起我了么,我是你的胭脂呀,我等了你许久,可是你却不认得我。”难过的腔调传来,这世间仿佛下起了雨,烦闷的空气泛滥出幽静的颜色,宝儿更觉得诧异。
“我不认识你,哪来的胭脂,我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说完自己更是懊恼,沿着湖泊的便于接着走下去,不管这个湖有多大,她总是要坚持一定要走出这里,或许自己累了发现一切都是梦然后就又醒了呢。
那个声音不再哭泣,甚至没有呼吸,只是浅浅的叹了一口气,而后便消失不见,这个世界又恢复到以往的平静。
走了许久的宝儿终于等不过这难熬的时段,她发现自己真的走不出这里,心里别提那些个苦闷懊恼掺杂的情绪,一屁股便坐在地上,心想着:现在出不去早晚能出去,它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
“你在等我么?”那个声音斗的出现,宝儿还未准备及时身子便闪了一下。
“你难道就不能给我预警么?我又看不到你,或者你就不能现身?”边说手上边丢出自己抓到的石头,也不管是在哪里,乱丢一气也算是缓解自己心中的抑郁。
“你就这么想见我?可是刚刚不是还不要我么?”这声音无比清晰,把发呆的宝儿也引了去,这时她才看清那个一直隐蔽的声音是个什么物件。
繁杂的草丛中有一修长柔软的白色物体,再仔细观看好像是皮毛,就在宝儿上前摸索的时候,那个短小柔软的皮毛被拉了回去,拨开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面别有洞天,一个巨大原形的地方草通通被压在地上,那里就舒舒服服的躺着一个身着白衣白发蓝眸的男子。可是这个男子为什么说自己认识他呢,她明明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胭脂呀!”这等雪白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着实适合,白衣如雪,他也似一尘不染的仙子,躺在那里与世无争,要说这世界上似乎没有比白色更适合他的颜色了。暇白的肌肤半裸的xiōng膛,比无涯来的更文弱,比巫诀来的更邪魅他就是——胭脂。
“我是不记得了,要知道我可是从现代穿越回来,然后不知怎么又到了这里的。”说着宝儿席地而坐,学着他的舒服姿势,“哦!就是轮渡,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不过你可以解释给我听。”
一个挺身化名为胭脂的男子便坐了起来,手里还把玩着刚才那个宝儿见到过的一小截白色绒毛,顺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宝儿看的入迷被发现倒也没有什么闪躲,只是脸色微红顺着他的意磨蹭到了他身边正襟危坐。笑了的胭脂没说半句便侧卧在她的腿上,宝儿惊了一下却被他制住。
“以前我也常常这样倒在你怀里,你很喜欢的。”
看着他把玩的那个东西宝儿好奇是伸手去摸,柔软的毛不像是兔子的,心中不免产生疑问:“这是狐狸的尾巴?”原来是狐狸的尾巴。
“这是你的尾巴。”
“什么?我……我的?”
“嗯!”很确定的继续在手中把玩,胭脂倒也淡定,“是你那次为了救我被割掉的,你便送与我做纪念,你说这是教训,也是回忆……”孩子气般的表情不像是这等俊俏之人做出来的,宝儿没想起任何只是等着他的下文,“于是我以后就形影不离的带着它。”
“那我们以前……应该是我以前……”她不敢说出那个词,被自己猜测的词。
“哦,你不是狐狸。”
“哦,还好!”
“你是狐仙。”
“……”
许久之后宝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世道还有什么仙妖直说,那自己学的科学论证岂不是狗屁不通:“狐、狐……狐仙?”就对不是,绝对不可能,她在心中反复叨念。
“对,是狐仙,很厉害的狐仙!”将她所有期望打碎,没有什么也许,或许,可能的假设,她完全,确切的就是。
34.轮渡,怎么渡
从未想过自己能跟神鬼妖狐牵连在一起,宝儿只不过觉得自己的经历跟很多人不一样罢了,但是也很好的过着自己生活,此刻在这里她坐在草地上,仔细听着这个名唤胭脂的男子讲述自己不知道的过去。
仰躺在她的腿上,胭脂雪白的头发就那样披散开,蓝色的眼睛充满天空的星辰璀璨无比,薄薄的唇释放出流动的声音,好听得思绪都跟着入魔,此刻的他就是像主人撒娇的宠物一只,尽情的诉说着自己的矫揉造作。
“我是亘古中失落的一粒沙,被娇宠惯了呢,也就开始他肆意妄为引发霍乱。”语气轻松可是不知道这其中掺杂了多少的是是非非,只是那种心酸那别人不知道罢了,“可是你知道么?这世间能降得住我的也只有你,我也甘心情愿的跟随你永世。”
“可是你是一粒沙呀,怎么会……?”这些无比纠缠的问题在自己的脑海中飘荡,宝儿觉得自己就是一缕魂,在亘古中会立即消散而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