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住这些,弱小的身体在颤抖,细腻的肌肤也开始犯上红色印子,她不敢动,生怕一动身子被磨破那样会更疼,她只想哭,却没能敌得过惊吓带来的恐惧。
这个皇上不如表象的那样慈爱,微笑都带着一丝yīn冷气息,他的眼睛闪烁出璀璨的点点,贪婪的啃噬着她每一寸灵魂,搜刮她每一片肌肤。
刚觉得王上有些慈爱的表情不再可怕,她的喉咙就被那个人抓住,力道巨大的让她干呕,张开嘴又什么都呕不出,只是嘴中多了一个东西,看了才知道是刚才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饱胀让自己难过的挤出眼泪,整个嘴都无法闭合,甚至扩张到最大限度,身后便被一个坚挺刺穿,牙关收紧,另一个声音竟然传来,“哦,小骚货,别咬,像刚才那样舔,没想到嘴比你下面还好用。”听完这句话自己才发觉她含着的是什么,而身后的又是什么?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更不可能同时有两个那个,那此时自己被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嗯嗯……”
反抗自然没用,整个身体就被一番顶撞起来,身下刚被侵犯的疼痛还没消失,又一种折磨油然而生,嘴不能叫喊,眼泪已经刷白两颊,她只能拼命的吮吸吞吐,按照那个男人说的做足每一个步骤,心中默念只有这样才能早点结束。
“真是爽呢,这个货色不错,看来能玩上三天。”身后的声音传来,如此激荡,巨大的力气拍打在自己屁股上,那些刺痛的快感让自己努力收紧,而身后的人好像又十分舒爽。
四周围困许多人,他们都在做着无比激烈的交栾,不管是几个人,不管是男人女人,如此隐晦激荡画面叫程儿刺激,甚至羞愧。她也只能闭着眼睛不想,不听。
“三天?那你别玩坏了,看来这货色不错呢,我这次可能是找到宝贝了!”说完,“嗯”了一声,巨大的昂扬吐出许多jīng液,打在程儿的喉间,让她一阵干呕,脑袋却被用力压住,她明白这个用意,于是,自己便勉强忍着腥臭,咽下这些秽物。
身后的人也达到了极限,释放了自己,离开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都发泄完,坐在台阶上喝酒聊天,谁都没有注意到,被亵玩后的程儿此刻还那样挂在那里,身子纠缠,整个人挂在半空颤抖。刚刚宣泄完的jīng液依旧挂在唇边,甚至yīn蒂上也留下稀疏的rǔ白色液体,滑过整个身体。
“皇上,臣觉得这次的货不错呢!”
“呵呵,看来你验货验的很满意么?”
“彼此彼此。”
“哈哈哈……”
接连数日王会同许多不同的人分享自己,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她被这样玩弄着,侮辱着,一夜间由一个任性的孩子,变成一个情欲开放女人,她最好的补药就是jīng液,最饥渴的食物也是那些。
曾经闪烁的眼眸如今迷茫空洞,程儿失去任何分辨能力成为一个供人Cāo干的机器,每天只是撅着身体等待别人的临幸,口中更是学会软绵的销魂,让人赏识不已。
两只脚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大打开成M状,腿间嫩穴不停开开合合有些泛红,显然刚被抽插过。
“小骚货,怎么样他们还满意吧!”王在她面前来回走着,欣赏着此刻的美景,程儿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
“呵呵,看样子还不错,让我也来试试!”整个软嫩又被填补,“哦,想不到,想不到你还是这么紧,爽,你真是宝贝!”边说边继续努力着,这个垂暮之年的老人有些力不从心,程儿觉得他完全不同那日的雄风威武,心中不免疑惑,才几日工夫怎么这么差?难道是自己欲念变得强烈?
19.扭曲的开始
程儿身体受着强烈的鞭笞,每日都要与不同的人,有的是垂垂老人,有的刚刚是年轻少年,她的美味一传十,十传百,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每日被灌注大量的jīng液,脑袋不曾清醒过一刻,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个世界绝对是一片昏暗,她的开始也有些可悲。
她甚至发誓要报复每一个人,这里将会被血液染红,那些染指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一个年少天真懵懂的人就这样变得毒辣骄纵,她恨男人,哪怕是一点碰触,甚至站在一个房间,那都是要命的窒息,自己越是肮脏,她便越是恨。
这种日子直到王对自己再没了新鲜感,老人家匆忙封了一个赏号人就再也不在他脑海里存盘了,因为他已经找到另一个少女,另一具年轻活力的躯体,只是那个少女一样不懂得这里的悔恨与黑暗。
那些属于不同人的精华灌注自己的身体,饱胀敢不曾退去,原本光滑平复的小腹每次都是鼓起胀痛,有的时候连饭都难以下咽,程儿回到寝宫都会用一个大木盆放在椅子下面,她就张开腿用力挤压,一股股水样的rǔ白液体沿着花心簇拥而出,一股股不断流进下面的木盆中,等到一切结束足足有半个木盆那么多。她毕竟年轻,又没有人伺候,直到自己肚子大了才发现那是坏了孩子,可是她竟然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也许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