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软榻上身边零散着无数书籍,他寻找很久可是没有一篇记载关于情毒的事情,紧紧在王朝历史上提到过某代先皇曾经中毒后自行解毒,无涯熟悉这段历史,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看着父王夜夜笙歌荒yín无道,只是他是那人的儿子,弱小的他还没有力气拿起武器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悲剧开始。
15.无涯的过去
古道断肠人非人,瘦马寻寻亦无涯。
他是无涯,谁都不知道他来自何方,也不知道他如何出现的,只是在所有人需要帮助时他出现了,随即成为一个传奇。
那时他才十四岁,同诀一样的年纪。
巫诀记得他们相遇的那天,天空是暗淡的蓝色,皇宫里血流成河,父王就死在他寝宫的那张宝座上,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他的四周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尸体,那些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也都同样赤身裸体,显然父亲不是被暗杀就是因为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寻觅一遭,没有发现同自己捉迷藏的随从三宝,倒是看到这惨不忍睹的情形,惊呆了的幼小少年发现母亲正站在远处望着自己,她的眼神充满犀利的杀气,巫诀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拔腿就跑,只怕慢了一步人便被她吞吃入腹。
母后发疯似的追着他,充满疯狂的渴望,满身衣衫凌乱,可是那具丰盈媚态的身体却牢牢印在脑海不曾忘却,他也没能逃过体力突然惊人的母亲。
被抓住那一刻,整个人翻到在地,她,这个国家的往后将自己的儿子骑在身下,不顾衣不遮体不知羞耻的拉扯他的衣服,男人的衣服本就不像女人那样繁复,几件衣服转眼间挂在腰际,他只剩下里裤。不知道平日里温柔娴淑的母亲要做什么,他十分惊恐,张大眼睛,她用柔软纤细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像往常那样,可这次少了以往的慈爱多了复杂的情感,温柔的手掌沿着颈子下滑,抚摸xiōng膛,那是一个未成年男人的xiōng膛,那里有未成形的肌肉但是也很健壮。
“母后……”怯懦的叫出声后反而激起她一丝冷笑,那个女人低下头在他粉嫩的rǔ头上咬了一口,鲜血瞬间翻涌。
巫诀整个身子不住颤抖,这件事在眼中是十分不可能的,可是偏偏发生。
就在母亲奋力拉着自己裤子,他叫救命并用力反抗时,无涯出现了。
他就像冬日里的一道清冷的光,从死灰般的宫殿里走出来,白衣飘飘,说不出的孤傲。他看着这副情景,不用诀叫救命人便来到他身边,还没看到怎样出手,母后已经倒了下去。
再也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巫诀被吓坏了,只是说了句“为什么……”就感到后颈刺痛晕了过去。
那天无涯第一次来到那里,那个人是巫诀,从赤柱天数上看到他将是这朝的王,只是没了下文,赤柱天书是神留下的宝物,它能观瞻未来,可这个情况从未有过。
无涯来到这不是为了看他这个王的,可偏偏赶上了劫难,巫诀中了情毒,是她母亲那一口赐予的,命里摆脱不掉的事情终究会发生。
再度醒来无涯告诉了巫诀所有事,他能看见的,知道的,和将要做的。
无涯不是神,只是一个灵巫的后代,他为了找寻破解情毒的解药穿梭时空来到这里,显然那个指引的意义就在于巫诀,他们同样中了情毒,同样年纪,而后发现连个性都有着几分相似。
巫诀统治这个国家,很短时间内便十分强大,只是他敌得过千军万马,却抵不过身子里的欲望。有情便有欲,有欲则有念,如此情毒生生不息,直到他死为止。
“无涯,难道我们只能这样死去?”诀从来都不甘心,自己不会这样就输掉
无涯每日都钻研古籍,来到这里已经回不去,他也唯有尝试:“不知,可我在努力。”
两个人享受太平盛世的第一天时,大殿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就那样直直站在那里,面无表情道:“王,可还记得我么?”
徐步向前走至龙椅一侧,不等诀张口又道:“我是宫里的程贵妃,又是知晓一切的程儿。”
“你……你想怎么样?”诀不似从前,他现在冰冷异常,这是身为君主的条件。
程儿用帕子掩住嘴呵呵一笑,媚态频生,想当然年轻时也是一个绝色佳人:“我?我只有三个要求,答应我便告诉你所有。”
“说!”没有考虑,巫诀不想等待。
程儿低头缓步来到台阶上,缓缓坐在上面,她此刻有些凄凉的神情叫人恍惚,可那个神态一下子就消失不见,转而变为惆怅帕子在手中已经纠结成一团,握拳的关节都泛白:“一切都不似从前了呢,这里曾经那么繁盛荒谬。你是一个好君主,只可惜……”说完人就站起来,话没也了下文,她转身直视诀的眼睛,那里闪烁着从生的光芒,十分耀眼。
“我只求三件事,一,我要一间殿宇,第二,你要收了我,给我一个名号,我也不会再打扰你。最后……最后么,我要琉璃盏!”说完就等待答复
前两件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琉璃盏是后宫中祭神之物,必须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