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宽敞的大厅几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在一群健硕大汉亵玩下发出惨痛呻吟,纠缠在一起的脸痛苦比享受多。这个地方显然是那天梦里出现的,只是她梦到的入口跟今天的不一样罢了。
而高处软榻上的男人依旧没变?金丝软靴,紫蓝色罩衫,凤眼迷离洞察不出所以,懒懒的侧躺在榻上以手支撑住头,敞开的xiōng膛依旧光洁。周围环绕着几个赤裸婢女,哼吟连连含住那人的巨大来回套弄。
宝儿想起那感觉,好像它此刻正在自己嘴里,口干舌燥体温上升,咬紧唇挤出最后一滴口水滋润干涩的口腔。
而那个被亵玩的女人……“母亲!还受得住么?”宝儿此刻再也说不出话,吸不到空气,她已经惶恐的无力站在那里。
一阵香气,陷入黑暗前她的脑海只浮现着这句个字:不是梦。
看着无涯从转角处出现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女人,诀有些诧异,看清那女人的容貌后更是眉心一皱,但仅仅一瞬便消失不见,仅仅是一瞬。
一手挥开在自己胯间卖力讨好那人,扯过外袍遮住自己重要部位,手指轻轻上扬,屏退左右。看着无涯及他怀中的人不发一语。
软香在怀,无涯已经快把持不住那些支离破碎的坚持,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宝儿还不是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他也只能等到那天来临自己才能摆脱这痛苦。
“快些准备吧!再不想受这些苦。”他觉得自己的心从未这样年轻过。
“总会不用等的!”声音十分坚定,可是心却有些迟疑。这种不是百分之百把握的事情,甚至要托付给这个什么都不知情的人身上,命运,何其无奈。
8.瑾儿和春梦
那日后虽然不在噩梦,可是每次醒来都觉得身体微恙。张开眼睛又是一个清晨,她只觉得在这里这几日像几年一样漫长,可是再多的困难还是要起床,还是要继续生活的,鼓起勇气她决定不再去想,拉开被子,整个赤裸的雪白酮体展露开来,冰冷的空气立刻笼罩,阳光带着虚伪的假面诉说这本是冬日的正午,红润的身体渲染着情朝微动的痕迹,挺立的两颗梅果招摇过市,明显泛着晶莹色泽并沿着顶端流淌下来的液体沾满整个小圆丘,叠加着的青紫不一的痕迹,光看就知道是刚被爱抚过。
自己也莫名其妙起来,为何每日醒来都是这个样子,可自己却什么都不记得。
“瑾妃驾到……”听到传唤不免兴奋,顾不得那些疑问,迅速更衣整装完毕,迎接客人。
“呵呵,姐姐在这呢?我有礼了。”铜铃般的声音清脆悦耳,说着纤巧的身子便迎了过来,低身回了个万福。
“姐姐,才来看你实在是我最近有得忙,千万别怪我呀,听说姐姐的美貌今日一见,简直惊为天人。”说着好像她是主人般,拉着宝儿坐在椅子上,喋喋不休的说起话来。
“哦,姐姐还不知道我是谁呢吧,我是王的瑾妃,今年十四,他叫我瑾儿。”顿了顿,耳边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是呢,比自己早来,又比自己年轻,这么迷人连自己都被比下去了。
“您也叫我瑾儿吧,听着亲切,我可以叫姐姐宝儿么,宝儿姐姐。”说完,又多叫了几声,甜蜜至极,宝儿对这突来的亲密吓得不敢说话,只有聆听的份,小女人从她身边的琐碎,以及皇宫里各种事情都说的乐在其中,“姐姐,我可以长来找你玩么,一个人很闷,而且呀我还没做礼,只有做了礼,才能和男人同房,所以我现在自己很害怕呢!”每句话都听的宝儿疑惑,这个礼是什么,甚至为什么她来的早还没有被吃掉呢?自己来的晚也只是被吃个遍,却未达到吃干抹净的地步,想到这,脸上不由得泛起热浪,连带一具精壮的男体在眼前晃荡。
“姐姐,好不好么?”
“嗯?哦,瑾儿妹妹,什么事做礼?”而后直勾勾的等待她要的答案,可这个过程是绵长的,瑾儿的脸从惊讶到羞红,最后变成一颗番茄。
“姐姐,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做礼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没了下文,宝儿依旧不解风情的看着她等待答案,如同小狗看到食物般期待无比。终于,“就是那个啦!”
“哪个?”这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甚至这都不算答案,宝儿当然会继续期待,无奈下瑾儿说出这个王朝特有的风俗习惯。
天都是这里的首都,这个国家上古以来就受神明庇护,这里的人称作灵巫天生就有神奇的法力。可他们不懂得珍惜祸害一方。念在他们祖先曾经对神有过恩惠,无奈之下将法力短暂封存。
自此女子为灵,男子为巫,出生时如常人别无二样,他们却不再是真正的灵巫。
要成为真正拥有法力的灵巫男女必须通过结合方能开启法力,一切看似简单却极少有人办到。灵是上天的恩赐,真神给了灵肉体,却没给她真正的性别,这个给予性别的仪式就是做礼。女子要在那天通过仪式成为女人,那天后她们将真正成为一个有性别的人。
做礼不同普通仪式,那天是神选定的日子,在日子到来的三天前,神会给予提示,给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