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声残冷。
“看来,15个人已不能满足你,若再加20……如何?”
宝儿实在不敢相信,那个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而他正高高的坐在上面观看众多奴隶亵玩她,乐此不疲。昏黄的光晕击打在所有人脸上,有些人看不清面貌,有些人一反常态,这温暖的光必会叫人平复心绪,反而更激荡起那些毛骨悚然的刺激。
那个人……那个女人……她竟然……竟然是他的母亲。
而身为儿子的他又做了什么?
2.暗涌,不明的攒流
厅堂中卧在绵软榻上的那个男人,一只手臂支撑着头,另一只把玩手中碧绿色的酒杯,里面的酒香四溢连宝儿都能在远处嗅到一二,修长慵懒的眸半张半合没有焦点,偶尔哈欠,正是酒醉事的种种媚态,冷漠的唇摆出一副闹剧的样子,而他只是局外人罢了。轻柔的气息自鼻尖流窜,室内虽暖可现在毕竟是隆冬时节,飘散的雪花依旧将寒冷空气卷入厅堂,揭露出每个人灼热而不淡定的心。
宝儿缓慢向后移动麻木的身体,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音,她必须离开这里并且全身而退,心中万分不敢想象如若躺在那些人中间的是自己,她该要怎么办。
慌张间薄纱外衣刮蹭在尖锐的石头上,麻木的身子虽不觉疼痛,可肌肤上已经遍布伤痕。她将双腿伸直不断探寻身后的情况,眼睛紧盯前面灯火昏黄中的一切,这里已不再安全;只要再爬一点,自己全部隐藏到黑暗中那样就安全了。
一身冷汗,宝儿终于全身藏在黑暗中,舒缓的气息方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再不走也许自己会冻死在这里,小心翼翼起身麻木的不只是双腿,整个身子几乎一半都无法行动:“终于安全……”
话未过半,身后陡然出现的身影伫立在那,宝儿惊觉,冷汗瞬间迸发,这一刻她觉得世界都崩塌了,那么一点点希望都被自己用光,缓慢的回过头,她看到……
一身白衣如雪的长袍遮盖住看不出形态的体魄,却气势吓人,那人站在那里没有暖流,有的也只是两人间隙中流窜的寒风,一张惊恐的面具獠牙血渍,这一切来的突然,惊恐下眼前一黑,柔软的身体撑不过震撼侵袭,晕了过去。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她环住,那人将她带到高台软椅。退去白色斗篷,露出青色长衫,虽朴素也遮盖不住他的雅致,撇开面具露出清俊容颜与榻上的人对视,柔美线条流畅的勾勒出他的轮廓,白皙的皮肤似乎许久都不曾晒晒太阳,饱满的天庭高挺的鼻梁,鼻尖那里还有些圆润的坚挺,薄薄的嘴唇又含着一些柔软的贝柔,从那里一张一合,他轻哼一声,轻吐一句:“别玩了。”没有丝毫温柔,便将怀中人儿向那个邪魅男子丢去,转身离开……
只留下身后那人一个说不上寒意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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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双眼刷白的世界瞬间刺眼无比,宝儿来回摆动头部让那些光亮看上去不那么刺眼,张张合合几次后终于看清眼前。
这里一室通红,满屋子的耀眼金光配上火红色彩,这周遭的一切不言而喻的喜房装扮,手中抓着同自己嫁衣一样颜色的通红盖头,如若不是这个触感,这样的身处其中,她也不会相信自己真的是今天这间屋子内的主角。
迷药的药效还未全退,头部至今肿胀的难受,四周的大红更是叫自己心中按耐不住的恼火,寂静的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宝儿正为了自己来这里因谁为何上而冥想间,一阵香气泛滥,抬眼间一个红色物体瞬间移至眼前,盖头也不知怎的竟又盖回到头上。
好奇宝宝的心理叫她想尽办法挣脱出困住自己视线的牢笼,抬头不见低头见,上好的金线接纳,一双大红金边褂靴出现在眼前;这双靴子流云做伴,飞龙盘绕,这样式做的讲究,针脚细腻,可说是上品,单看这双靴子,自知主人的品味不凡。
那双脚在眼前定住,随身而来的香气在两人之间环绕,比薰衣草迷人,比玫瑰魅惑,不知道这是什么香气,只是觉得这香气好闻的不得了,她好像就这样不动,一直被这香气熏陶,迷惑。
这香气似曾相识又忆不起属于记忆中哪个片段。
就在她还熏陶在记忆的夹缝里,霎时盖头被掀开,沉浸在迷幻中不得适应的眼睛,对上桌边拿起酒杯斟酌的男人的伟岸背影。
这就是她的夫?至今为止没有见到相貌的人?
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眼见着大红身影悠然来到自己身边眼睛却迷乱了他的相貌,一双透彻的眼将自己拉扯出混沌,这样四双眼睛,两束目光不偏不倚的对上,如同两条无形的线将她的身体捆绑支配。
是他?!
3.穿越,前世今事
她永远都忘不了这样一幅相貌:刚毅的脸庞有些古铜的肤色,永远都露在外面结实光亮的xiōng膛,曾经还是那样大敞四开的被人抚摸,坚毅的唇永远都摆出玩虐的嘲讽姿态,连眼睛都不曾正视别人,这样的人在那里只要半刻便足以杀死一个心理防线不曾坚定的人。
倔强的咬着唇缓缓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