峘仿佛感觉到,林彤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直烧到他的xiōng口。
“那宝贝儿的哪里最想我?”
“”
“说。”
“后面”林彤羞愧的说出张峘想听的答案。
“——什么?没听清!”
“后面前面,都想你”
两个人隔着电话慰问着彼此,说着平时不会说出的话。
闭上眼睛去想像你在抚慰他,而当你抚慰自己时就想像是他在抚摸你,然后告诉他你在做什么
他们说着属于对方的,私密的情话,虽然张峘平时就已经够下流的,可是电话的空灵让林彤感觉他更加的贴近,他几乎红透了全身——
尤其是张峘说着,“去拿润滑液,老公要提枪.干.你了的时候”,他真的有一种,张峘下一秒就会狠狠□来的感觉,于是他好空虚这空虚,几乎直达心底。
有时候张峘对他的好,让他会经常忽略了他的强势。但是在床上,张峘却是毋庸置疑的主导地位,他不允许林彤有丝毫的逾矩,他要让林彤知道,他是属于他张峘的。他的这一面,只给他一个人。
而林彤也知道,无论自己出现什么困难和麻烦,张峘一定是那个会挡在他前面受着的人。
他们对彼此的信任,随着时间一天天的坚固起来。
寒假的末尾,张峘给姐姐的账户里打了些钱,他对姐姐说,“那钱你先拿着,姐夫那边你能做的就做吧!”——
有用钱的地方,请一定跟我说啊,姐姐。
他想说的,可是他没有说出口,他的姐姐太过坚强,他不想让她接受的难堪罢了。
他姐姐不想让他过得不好,担心他自毁出路,他又何尝不是担心着他姐姐?上次张婉琪来A市,他就知道,事情不是只她一个女人家出面就可以解决的。
张婉琪看着弟弟真挚的表情,明白自己欠弟弟一句谢谢。
曾经年幼不懂事的弟弟,家里的二世祖——渐渐的,已经能为她承担一些事情了。
其实张峘没有多少钱,他倒是欠了银行很多钱。A市这边正是用钱的时候,他拍了一块地皮,现在完全都是在透支账户里的钱。他知道A市的前景在后面,所以他不担心。他的第一桶金是做了弊得来的,所以他已经不再想玩股票。王家也不再执着于外汇的炒作——张峘知道他的敌人并不是他们。
真正的敌人,是自己——他想超越自己。
他张峘,绝不是一个只依靠在未来得来的讯息,去做出一番事业的庸才。
林彤在车上昏昏欲睡的坐着,本来回A市,父亲是要派人去送他的。可是他说有朋友一起,就拒绝了父亲的好意。
他看着张峘专注于打电话交代事务的神情,觉得自己的恋人,很好,很英俊。
他——是好看的,一直都是,林彤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张峘凶狠的对电话说,“他们要!就给!我不信了,一点儿破大的事情能炒翻天了不成!”
他的工地上出了点事故,对方经医院诊断,估计后半生都将是植物人的状态。那医药费一直耗着,他们不是赔不起,就是怕后面的一堆麻烦。
陈辉在电话里对张峘说,“直接弄死得了,一次性赔一笔钱,一了百了。”
因为明眼人都知道,厂里好好的运转的设备怎么会突然出了事故?摆明着是要钱!那人,只不过是个替死鬼。估计收了对方莫大的好处,不惜以命来抵。不,或许是受到了威胁也不一定!他们的能力还没到,现在揪不出来背后的这个人,唯一的法子就是赔钱!
张峘沉寂了半响,才对电话里的那头说道,“就按你的意思办。”
他不想这样的,只是走到这一步,只有心狠手辣,才得以生存。
陈辉明白,他也明白。
张峘踩了离合,扭了钥匙,换了档,拉了手刹,踩了油门,车子飞速的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