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峘想过无数个可能。林彤不喜与他人交往的原因,林彤总说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的原因,骨子里林彤厌世的原因。林彤应该是天生的同性恋,对于男人的触碰,他总是撇着眉头不太高兴的样子,能避则避。他有着轻微的洁癖,如果发现自己和其他人上了床,那天他穿的衣服,睡过的床单,林彤统统要丢进洗衣机,倒上超多洗衣液。而且至少几天之内不会和他发生关系。
无论是什么原因,无论林彤有什么情绪,他从来不说。他不把心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他那些朋友,同事,亲人甚至自己。
他总是沉默的。印象里正式的几次面对面交谈,张峘记得的,只有几次。
第一次是林彤回国后,在一次饭局上,两人继大学分道扬镳后的再次见面,张峘当时要拿A市和Z市接壤的一块地皮,当时有人可以探到政府拍卖成交的底线数字。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林彤。
于是张峘又和他缠到了一起。一是上过的人里,林彤是让他最身心愉悦的床伴。二是无论自己搞不搞男人,他老爹已经不具备再次打压他的资本。最重要的是,他忘不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总是神情冷淡的人,总是能激发出自己最深的情绪和情.欲.
那天晚上牵线的人,根本不知道,A市这个从白手起家到现在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和Z市风头正旺的林市长的公子,早已是旧识
那天晚上,两人都醉了。几乎一进酒店,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在电梯里便开始疯狂地激吻,张峘泄愤式的啃着他脖子,那平时优雅漂亮的颈部线条,那清瘦的腰,那双笔直的腿
张峘从未告诉过林彤其实我爱过你的。大学那最灿烂的几年里。
甚至在遭到父亲的严厉制止后,我也从没想过放弃。
不论你是什么样不可碰的身份,我曾经都狠狠的想过林彤,我要定你了。
可是居然是你,先弃我而走了。
那一夜,张峘依旧拼了命的折腾他,恨不得在这个人身上打上深深的烙印似的,几次都泄在他的身体里,第二天早上,林彤穿好黑色的西装,皱着眉头打着领带,一脸镇静的对着躺在床头抽烟的张峘说,“我们谈谈。”
张峘说,“谈什么。”
林彤说,“我想你一直知道吧我有多爱你。”
妈.的!老子不知道!老子不知道你一直爱我!你爱我?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一个人去了国外?在我已经不顾一切决定好和你共度一生的时候,告诉我,对不起,我们还是分开最好?
去你.妈.的爱我!
于是张峘当时只有冷笑。
他对林彤说,“那又怎样”。
林彤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嘲笑,不为所动的说道,“那,还要不要在一起?”
张峘狠狠的按灭烟头说,“——好”。
所以张峘看到林彤的日记,他觉得自己多年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笑话中。林彤写到,“当我像个女人一样,下身灌满他的精.液.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时常问自己,如果当年再相遇的时候没有告诉他我爱他多好?至少我还保留唯一的一点自尊,而不会被他像个傻瓜一样的嘲笑。”
张峘决定,这一世至少要让他知道,我爱他,不比他对我的爱少。
于是张峘对黑夜里关上眼门的林彤说,“林彤,我喜欢你。不管你是男人,不管你是谁。”
林彤终于从泪流中回过神来,他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那声音如恶魔一般,宣告他说,“林彤,看吧,你是天生的GAY,被男人告白会动心的你,本就是个畸形的产物”。
而张峘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把他脑海中所有自卑自厌的情绪通通的赶走了。他把没受伤的左手伸进林彤的睡裤,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抚摸着他未识情绪的他很快的喘出气来,身上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的手仅仅抓住张峘的肩膀。最后泻在了张峘有技巧的手里。
这个让自己羞愤,感动和不知所措的男人。却在自己的耳边无辜的呢喃着,“看,我比你刚刚给我弄要厉害多了”。
林彤决定,不管他代替自己被毒蛇咬多少下!这个人的恶劣品质,自己大概永远不能接受!!!
张峘切记不可Cāo之过急,他用一只手笨拙的清理好林彤的东西。搂着林彤安心的睡了。真是难得的好眠,抱着穿着卡通睡衣的林彤真是太舒服了。晚点一定要把他圈圈又叉叉,让自己更舒服才行
哎,我们张大公子那里适合苦情戏?他就是个吃喝餍足后就高枕无忧的主儿。
几人的B市之行打了个折扣。谢敏留在了B市。张峘回到Z市便给老头子打电话说,自己要住在吴浩家,这段时间不用管他了。自己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毫无分寸,请家人放心。张峘的姐姐张婉琪听到下人转告的少爷的原话时,直楞的失了平时仪表万千的姿态,手里的茶杯险些被自己摔在地毯上。
“他还说什么了?”这优雅的女人仿佛听到有趣的事,难得的盘问起家里的下人来。
“少爷还说,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