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大部分都是长辈,不能不给面子的,于是,两人都喝高了。
还好亲戚朋友多,孩子们也由着父母带去照顾了,两人回到了房间,洗个澡就上床睡觉去了。
在这个夜晚,似乎不太平静。
肖文明明记得自己与贺坤在两人的婚礼上交换了戒指,爷爷贺老笑得很高兴,看起来似乎都年轻了几岁。
加加和贝贝在下面看着,嘴角带着笑。肖文尤记得,当他与贺坤接吻之时,余光中掠过贝贝笑着拍着小手,还搂着他哥哥加加也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想着这一幕,肖文的心里甜着呢,可是他再抬头时,似乎看到了对面那穿着婚纱的新娘,洁白却死寂。
肖文吓了一大跳,想抬头看看怎么回事,却似乎身体不受控制地亲吻上那个新娘,同样是软软的唇带着发腻的口红的味道,肖文厌恶得想要吐出来,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然后他抬起头,四周响起了掌声,他向外一看,似乎看到了门旁那一抹黑色的影子。
那不就是贺坤吗?
而肖文再看向面前的新娘,这人是谁,似乎脑子里已经模模糊糊了,她是谁?
哦,对,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不就是严嫣然?!
严嫣然,肖文上辈子的妻子?!
肖文吓到了,自己不是重生了吗?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难道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不,怎么会回去了呢?肖文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与贺坤的爱情,他们最可爱的两个宝贝,他们的加加和贝贝,这些都不过是梦?
不,他不信!
肖文摇着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难道是又重生了,重生回他当年结婚的时候?
不会吧?
但有过一次的经历,谁又敢说不会有第二次呢?
肖文摇着头,不,重生回到刚工作时也就算了,怎么又重生回到与严嫣然结婚的时候了呢?
不,贺坤,贺坤,你在哪里,我不要再回来了,贺坤……
“文文,文文,你怎么啦?做噩梦了吗? ”贺坤看着肖文满脸的汗,嘴里叫着他的名字,手到处乱摸,一看就是做了噩梦的样子。
可是贺坤怎么也叫不醒肖文,急得贺坤都要打电话给医生的时候,肖文猛地睁开了眼睛。
“文文,你怎么啦?”贺坤搂住肖文,很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没事,不过是个梦罢了。”
肖文抬头见的贺坤,连忙反手紧紧地搂住贺坤,吧头埋进贺坤的怀里,充实的感觉好一会儿才让他平静下来。
贺坤摸着肖文的头发,亲吻着他的额头,“文文不怕,我在这里。”
肖文轻轻地抬头,把唇往贺坤的唇上靠,贺坤顺手把肖文压在身下,吻上了他的唇,轻轻柔柔地,带着爱的味道,带着珍惜的情怀。
肖文回应着,似乎是想洗刷掉刚才梦里那曾经有过的亲吻严嫣然的恶心感,贺坤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水rǔ交融的亲密,让他忍不住想索取更多。他把自己的舌头向贺坤的口腔深处探去,轻咬贺坤的舌头,含住轻轻地吸吮。
贺坤被肖文吸得全身火热起来,白天一天的劳累似乎在刚才那一会儿间休息够了,此时的精力好得很,看来洞房之夜真的不用浪费了。
肖文当然感觉到了贺坤硬挺起来的下身,但肖文此时渴望着与贺坤更加亲密的接触,当然也不犯怵,一边亲吻着贺坤一边伸了一只手往贺坤的下身探去。
难得肖文如此主动,贺坤也兴奋起来。他迅速脱掉了肖文与自己的睡衣,再次就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如玉磁般躺在床上的爱人。
“文文,你的腰似乎更细了,似乎一折就会断了似的。”贺坤把肖文的两手举起头上,让肖文全身赤裸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肖文蜷着腿,别过脸,虽然今晚他渴望着贺坤,但是在灯光下就这么赤裸着让贺坤欣赏却从未有过,他觉得有点害羞了,全身更加敏感起来。
贺坤看着肖文轻咬着下唇,涩涩地抖着,眼神偶尔偷偷地扫过他,却带着一股说不说的渴望,他的下身登时像火烧起来一般,高高地昂起,涨得更大了,顶端闪着红色的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往外渗。
肖文呼吸都急促了起来,xiōng前那两粒小红果粉红粉红,似乎也要肿胀起来,直直地挺着,可爱极了。
贺坤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去添肖文的耳朵,轻轻地咬吸着,柔柔地舔舐开来。
耳朵也是肖文的敏感地带,他轻轻地挣扎着,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xiōng前那挺立的红果子被两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掠过,还来不及惊叹,那两只修长的手指已经狠狠地捏了一下,惹得肖文在强烈的痛感中却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肖文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搂着贺坤的脖子,吧身子完全交了出去,如献祭般,一点保留也没有。
贺坤压在肖文的身上,发狂一般地亲吻着。从脖颈、锁骨,一直到rǔ尖,一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