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置信地看着插在自己胸膛的匕首,感受着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涌出,薛慕华神色惶恐地挣扎道。
“你——你不是说——放、放过我吗?”他的脸已是酱紫的一片,可无论怎样挣扎,也摆脱不了胸前那白皙的小手,仿佛有什么吸力一般,那只手紧紧地粘着他的丹田,而自己的内力就顺着那里喷涌而出。
“你家主上和我可是同是逍遥派之人!”薛神医还在努力着,只要现在停下了,凭自己的医术就还有救。
可那小手的主人,紫衣的少女却根本没有理会,歪了歪脑袋,然后就是一笑。
“我骗你的!从一开始人家就没打算放过任何人!至于主人和你都是逍遥派的人?主上可是说了,除了阿朱和其他几位姐妹外,这个世界我想杀谁都可以,杀不了就告诉他,他会帮我出手的,至于——你——薛慕华?主人派我来时根本提都没提过,所以你就安心地去吧!”
“你、你别得意,我只是逐出了她体内金刚掌的掌力,她破碎的内脏还没治好呢,你就等着为她收尸吧!”求生不得,薛慕华也清醒了过来,当即就狰狞地说道。
而阿紫却不耐烦地加大了手中的吸力,一下子就将薛神医的内力吸干,然后拔出插在他胸膛的匕首,抹过了他的脖子。
“这就不用你心了。”看着倒下的薛慕华,阿紫甩了甩匕首上沾上的血珠。然后笑着看着另一边的阿朱说道。
“怎么样?死了没有啊!”
“你!”
那边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阿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一见就让她心存好感的少女竟会如此残忍,刚才还和薛神医有说有笑。但转眼间动手杀人,虽然之前也见过她是怎么一个个把那些武林豪强杀掉的,但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不过阿紫却没理会这些,反而上下打量起阿朱,最后才满意地一笑,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伤势颇重。但阿朱此刻却没有那种奄奄一息的感觉,反而有种大病初愈之感。
心中就是暗道:主人果然没有骗我,我们现在已经跟凡人不一样了。只要没有当场死亡,没有困扰伤势的因素身体就会慢慢地恢复过来,阿朱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也有这种体质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她的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
而这时阿朱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状。虽然依旧浑身无力,内腹也隐隐作痛,但却没有之前那种一步步迈向死亡的感觉,反而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一点点地恢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怪异。
“我这是?——”
阿朱困惑地举起了双手,仔细打量起来。
而那边阿紫却是噗嗤一笑,“当然是主人的恩赐啊!和主人签订了契约,你就算想死都难!”
“主人?哪个主人?”阿朱就是一愣。心中随即泛起了一种不妙之感。
见阿朱这种反应,阿紫也是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当然是莫闻主人啊!不然还会有谁啊!”
一会儿之后,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瞥了阿朱一眼,随即狡黠地一笑,靠近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对了,阿朱姐姐,我忘记告诉你了,主人在我来之前可是说了,如果你不把降龙十八掌和易筋经带回来,那这一辈子都别想和乔峰在一起,什么塞外放马牧羊,嫁人生子,那只能是你一辈子的奢望,只要那张契约还在主人手上,你就永远属于他。”
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让阿朱如坠冰窟,浑身就是一颤。
回想起那日的一切,阿朱的脸色就格外苍白。
那张契约果然有问题——
这边阿朱正在惊慌之中,那边她的原主人慕容复也不好过。
燕子坞的大厅中,他正在几位家臣面前大发雷霆,“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做的,竟然嫁祸到我慕容家的头上,还没给我查出来吗?”
邓百川几人面面相觑,自从得到莫闻那百万黄金之后,慕容复就积极准备起事,言行也越来越严苛,动则就以君上之命相令,一有过错就大加训斥,全无之前的宽容,因此几人此时面对他都有几分惶恐,最后还是由公冶乾硬着头皮说道:“公子,段世子出事的青楼早就已经被一把火烧光了,那老鸨、伙计和姑娘在之前就已经被人杀得一干二净,我们除了段公子的尸体什么也找不到,根本查不出凶手的线索。”
慕容复的眉头皱了起来,拉长语调说道:“这么说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你就让我这么回复大理段氏的来人?嗯——?”
“这!”听着慕容复阴阳怪气地语调,公冶乾的脸色就是一僵,然后不得不小声说道:“公子,要不然就由他们去吧,我们慕容家一点也不惧他大理段氏,反正他们远在西南,对我们的大业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蠢货!”
慕容复却毫不客气地指着公冶乾的鼻子骂道:“大理段氏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要是他们对我慕容氏心怀不满,有的是方法找我们的麻烦,别的不说只要给宋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