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让杰海因头疼不已,不停地在心里诅咒的莫闻,却在享受着他觊觎的美人。
旅店之中,一张大床之上,莫闻**着身躯,一只手按着亚特玛的双手,一只手却探入了她的裙内。
“你个混蛋!你疯了吗!现在还是白天!”亚特玛一边挣扎着,一边对着莫闻破口大骂。
莫闻却不以为意,一边将亚特玛的娇躯压在身下,一边欣赏着她衣领处暴露的春光。
“有什么关系嘛,这样不是更好,我可以更清楚地看见你漂亮的身体了。”
亚特玛的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莫闻。
“你要是再这样做,我就要叫了,我倒要看看,所有人发现他们所期待的英雄,品行高洁的圣骑士,正在欺负一个寡妇时,到底会是个什么表情!”
莫闻一乐,他将脑袋靠近了亚特玛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以为同样的话,说第二遍还有用吗?尤其是在昨晚你也是这样威胁我的,但最后,直到我再一次进到这里之后,你不是也没有叫吗?”
莫闻身子用力一挺,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两行眼泪随着亚特玛的脸颊滑落,她此时心中无比痛恨着,既痛恨着眼前这个在她身上不断耸动着的男人,也痛恨着自己的软弱,一次次地让这个男人得逞。
“啧啧啧,”一边用力地享受着,莫闻一边赞叹,不愧是能让杰海因那个色鬼看中的女人。亚特玛还真是个尤物,虽然容貌身材上照莉莉安、吉娜还有所差距。但那床第间的风情和带来的享受却不是那两个小姑娘所能比拟的,当然。对于吉娜他现在也只是动动手脚而已,还没有得手。
随着莫闻不断地进攻,亚特玛的脸上渐渐红晕了起来,毕竟自从她丈夫死后,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男人了,莫闻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她,再让她羞耻、痛恨的同时,也把她心底的**唤醒了起来。
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亚特玛一口咬在了莫闻的肩上。双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莫闻的腰间,配合着晃动了起来。
嘴角微微地露出了一丝笑容,莫闻能加用力地鞭挞起来,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亚特玛压抑的低吟声。
旅店外,法丽一脸怒色地看着拦着自己的这个野蛮人。
“你让开,我要去见莫迪先生!”
布鲁斯无聊地打了个哈气,眼睛扫了女圣骑士一眼。
“西雅图那个混蛋说了,护卫队和狗不准进入,什么时候杰海因那个白痴亲自登门。什么时候这件事才算完。”
“你!——”法丽顿时气结,指着布鲁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布鲁斯一手扣了扣耳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几天教训护卫队的那些废物一点意思都没有。弄得本大爷现在一点动手的兴趣也没有了,你能回哪去就回哪去!”
“你!——”法丽一下子把剑抽出来了,“你让开!我今天一定要见到莫迪先生!”
看着法丽手中寒光闪闪的宝剑。布鲁斯却一下子乐了起来,脸上那道狰狞的刺青扭动了起来。
“小妞。想跟本大爷动手,你还早了十年!”
一击重拳挥出。猛烈的拳风将法丽的短发都吹了起来。
女圣骑的脸色就是一变,飞快地举起了手中的盾牌。
一声闷响,法丽连人带盾被轰飞了出去,砸到了街边的摊位上。
手中的盾牌脱手而飞,法丽猛地就吐出了一口鲜血,布鲁斯的怪力竟然隔着盾牌就将她打伤了。
“不知死活!”轻蔑地看了法丽一样,布鲁斯转身就打算回到旅店中。
“等一下!”
人群中法丽颤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她死死地盯着布鲁斯。
“今天我一定要见到莫迪先生!”
“有意思,没想到你骨头还挺硬!”布鲁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将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大步朝着法丽走了过去,“就让我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吧,希望你能比护卫队那些废物坚持得更久一些。”
又是一击重拳,勉强才重新站起来的法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砂锅大的拳头接近。
“死蛮子!你给老娘住手!”
一个红色的小锤子飞了出来,旋转着击打在了布鲁斯的胸口。
沉闷的敲击声,就仿佛木棍敲击在纸张上一样。
布鲁斯顿时就是倒退了几步,然后侧头望去。
一个满头红发,穿着布衫,提着铁锤的中年女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快步来到了法丽的身边,检察起她的伤势来。
“死丫头,我都说过了,没本事就别逞能,你要是挂了谁给老娘养老啊!”
见法丽没什么大碍,那个中年女人松了一口气,然后一个爆栗敲在了法丽的脑门上。
“可是,法拉老师,我有急事要见莫闻先生,国王殿下他——”
“闭嘴!”又是一个爆栗敲在了法丽身上,“老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管杰海因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