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但立刻就又摔倒在沙发。
“你们……你们……你们想气死我啊!”童母大口大口地喘气,哀嚎一声,捂着胸口,脸色十分痛苦。
“妈……别激动,别吓我啊……妈!”童菲惊慌地大叫,但是,童母本来就有身体不好,这下可是真的给气得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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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佛罗里达州某农场。
绿油油的草坪被白色栅栏围起来,外边是一条蜿蜒的公路,一辆黑色轿车正远远的驶近,看样子是要进农场的。
在那栋三层住宅的旁边,马棚背后,是一片青青的菜地,慈祥的老人戴着一顶遮阳帽,正在给蔬菜浇水。
黄昏的农场就像是一幅镀上了金边的油画,在夕阳的光晕中充满了宁静的美感,散发着自然祥和的气息,犹如世外桃源一样让人的心灵得到无比的放松与惬意。这里没有快节奏的生活,没有紧张的氛围,没有世俗洪流,没有现实的碾压,没有利益和纷争,这里是一个充满了温馨快乐的家园。
浇菜的老人当然就是晏鸿章了。初来时他也不习惯,但在水菡和晏季匀为他开辟出一块菜地之后,老人感觉自己又有了精神寄托,有事可做了。
不仅是他,水菡和晏季匀在刚到这里时,也是不适应的,总觉得这里不是在国内,入眼的不是自己熟悉的事物,仿佛有点隔阂挥之不去,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才发现,原来,身在何处,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跟什么人在一起。
有爱人和家人在身边,天涯到处都是家。
晏季匀的治疗进展缓慢,这刚从瓦格医生那里回来,开车的是洪战,晏季匀躺在后座,水菡坐在他旁边。
他的脸色不太好,今天瓦格医生给晏季匀加大了药剂的份量,并且还加了两种辅助的药,这使得解药的效果更加猛烈了但晏季匀在那十多分钟的时间里所受的痛苦也有些大。
车子在缓缓驶向农场车库的方向,水菡透过车窗能看到草坪上孩子的身影和菜地里正在浇水的爷爷,一派温宁的气氛,让她纷乱的心稍微有些缓和了。
每次看到晏季匀在治疗中受罪之后,水菡都会有一段需要缓解情绪的过程,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