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诞笑着脸走向孙雪娥,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的顺利。当他打电话给派出所,说有人在进行毒品交易时,他只不过是想给西门庆点颜色看看,也希望借此让潘金莲把西门庆看管得严厉一点,使他不再有机会接近孙雪娥。可没想到事情竟朝着不曾预想到的方向发展了,一听说牵涉到贿赂,他有点不知所措了,怕脏水会沾到自己身上。然而当孙雪娥跑来求他,让他出面时,他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了,以为这是实现那个多年未能如愿的心愿的最佳时机。岂料就算在走投无路时,她仍拒绝了他。这让他很是气愤,气恼之余不由得想到如果再把事情搞复杂点,让西门庆再蒙受点不白之冤,那孙雪娥就再没退路了。因此他才连夜写了那封检举材料。由于他也曾参与到其中的许多事情中,因此他写得较为详尽。其实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他顾虑过,然而,对那美妙身体的多年向往,及凭着对武大海的了解,他断定在武大海自己的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他决不至于傻到把他也拉下马来,因为那样只会增加他的麻烦。因此他才敢冒着有可能连累到自己的危险,走了这一招险棋,的确如果他不出这一招险棋,或许他对孙雪娥的身体就只能停留在幻想的基础上了。
吴庸走过去一把抓住孙雪娥的手,心里兴奋,却一脸悲哀地说道,“你这样子为他值得吗?”
孙雪娥冷哼了一声道,“别猫哭耗子装慈悲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见吴庸压抑不住的兴奋表情终于流露在脸上,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他这样不正是你期盼的吗?告诉你,就是为他这个人死我都愿意。”
吴庸明白她这样嘲讽自己只不过是想让自己不开心,因此笑道,“怎么好好的就说到死了。好,好,既然你那样想,马上我就让你死一回。”
可是,吴庸并不能让孙雪娥“死”,也不知是他太过兴奋还是太过紧张的缘故,当他看着她那诱人的胴体时,下身竟怎么都硬不起来。
“妈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熄火,真他妈没见过世面。”吴庸看着孙雪娥赤裸的身体有点可惜般地说。
孙雪娥一见,讪笑道,“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呢,原来是个吓唬人的烂枪头……”她刚想再挖苦他几句,突然觉得有一样熟悉的像钢筋般的物件刺入了她的身体内,那力道凶猛得令她情不自禁地哎哟了一声。
吴庸脸色通红地压在孙雪娥身上,她那些调侃的话使他尴尬之余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突然他觉得他的下身有了反应,因此趁她不备,粗鲁地刺了进去……听到她的叫声,他不由得兴奋起来,动作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
孙雪娥起初闭着眼睛像被强奸般地痛苦地忍受着,心想忍忍就过去了。可没过多久,激烈的身体刺激使得她忘记了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竟忘情地激烈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他,直到身体里的热流就要喷涌而出时,她的嘴里喊出了西门庆的名字及那声悠长而又荡人心魄的啊的长叫声……
然而,西门庆并没像吴庸向孙雪娥所许诺的在一天后就放了出来。
孙雪娥见吴庸的保证没兑现,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没行动而想再次胁迫她,因此她连忙打电话催促他赶快把事情办好。没想到吴庸在电话那头早已没有了前几天那坚定的口气,只让她不要急,说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简单,可能要过一阵子,还说他正在设法。
孙雪娥听了这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两天后,她就听说了吴庸被革职及被立案调查的消息。听到这一消息,她的心立即像掉进了冰窟窿般。她并没把这一消息透露给潘金莲,而是更加积极地找人帮忙把西门庆早点放出来。
可是,能帮上她这个忙的人并不多。她那些在政府机构的人实在不敢插手这件事情;她的生意场上的朋友更是无能为力。因此她听到的话并不比前几天听到的更能让她放心。或许是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也许是被孙雪娥的诚意所感动,有人向她推荐了笑林,说这个人的路子很广,也许他有神通能帮上忙也说不定,问要不要和他见个面。此时的孙雪娥就是一根稻草都想抓在手里,何况是个门路很广的人呢,因此立即点头答应了。
笑林虽说只是一名大学教授,却也是S市服装界的权威,在S市服装界可说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的许多学生早已成了S市的高官。可以说这个人有一定的社会背景,却并不用肩负官场上的道义。因此,才有人向孙雪娥推荐了他。说或许他能帮她点忙也说不定。
笑林是S市那所著名大学的服装系系主任,一个对服装很有研究及造诣的四十来岁的汉子。但不知什么原因,近几年,他潜心钻研起性学来,对于别人谈金色变的那本著名的《金瓶梅》,他早已熟悉得能倒背如流。这里要说的是,他的钻研《金瓶梅》并不像别人那样偷偷摸摸地背地里谈论,他可是光明正大地写了不少有关这本书的评论,及对性学的看法。也许正因为这样,人们都称他为笑笑生。
笑林对这个绰号并不反感,甚至还为能得这个曾让神州大地几百年都争论不休的大名而欣慰不已。他总以为自己比别人的意境高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