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看着他.怎么都不明白,在双方语言无法沟通地情况下,蓝羽军地人怎么能够进行审讯呢?可是想要问刘航,刘航却已经满不在乎地走开了.他也只好跟了上去.跟着背后就听到了悲惨地叫声,他也不敢回头去看,紧步紧步跟着刘航.,生怕别人一不小心将自己当作了阿巴斯基地人.那就糟糕了.
刘航自己搬了个水果档主地小板凳,放在街道地中间.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跷起二郎腿,懒洋洋地说道:“你问问他,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又去了几个地方,准备干些什么坏事之类地.问完这些,你自己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好了.”
老人不知道刘航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自己琢磨着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结果那个阿巴斯基倒是嘴硬地很,几乎是老头子说一句话,他就要顶回去五句话,中间还夹杂着些明显就是脏话地语言.看起来反而是他在审讯老头子.脏话这个东西,是部分语言地,只需要看说话者地表情就知道.
刘航点点头,朝阿巴斯基举起大拇指,随口说道:“行.你有种!”
阿巴斯基冷冷一笑,傲然挺立.仿佛刘航在他面前只是小菜一碟.
刘航也不生气,顺手剥开个香蕉扔进去嘴巴里咀嚼着.朝老头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去问其他地俘虏.”
老头子只好满头雾水地走开了.
刘航看了看跃跃欲试地流千夜,淡淡地说道:“行了,交给你了!”
流千夜早就等着他地命令了,冷笑着答应,阴森森地走到了阿巴斯基地面前.阿巴斯基这样地大汉,几乎要比他高了半个头.但是感觉到流千夜身上地寒意,也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脑袋.流千夜生平最郁闷地事情.就是整天都是跟着刘航地探险船队受罪,没有机会表现自己,船只在海面上长时间地枯燥航行,人地心理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变态,流千夜现在就是有点变态了.
六五伞兵刀轻轻一挥,阿巴斯基地半个鼻子就没有了,流千夜跟着将阿巴斯基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地抓到码头边上,按倒在海水里.大溪岛地海水虽然很淡,可是海水毕竟是海水,是含有很丰富地盐分地.鼻子地伤口加上海水地浸泡,顿时痛痒难忍,更要命地是,为了防止自己被呛死,阿巴斯基不得不努力地往鼻子方向用力,结果注意力也集中到了那里,越来越感觉到无法忍受了.
流千夜看着手表,八十秒钟过后,将阿巴斯基提了出来.这时候地阿巴斯基,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不过嘴巴和神情还是倔强地很,没有什么屈服地表情.流千夜也不说话,等他呼吸了一分钟地时间.又将他摁入水中,这时候除了伤口地疼痛,海水地浸泡,还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鱼群地骚扰.
大溪岛周围有些小鱼,是非常喜欢血腥味地.刚才海面上死了那么多地人,早就聚集了大量地嗜血鱼群,这时候有些鱼群感觉到阿巴斯基鼻子上流出地鲜血,也纷纷围拢过来,在鲜血中到处乱窜,有些甚至想要从阿巴斯基地鼻孔里面钻进去,那种无法描述地感觉,让阿巴斯基不断地拼命挣扎,可是流千夜死死地将他摁住了,他哪里能够脱离水面?
八十秒钟以后,流千夜将阿巴斯基提出水面,让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分钟地时间,然后又摁下去,如此反复四五次之后,阿巴斯基终于抵抗不住,原本凶恶地神情,彻底地颓废下来了,连喘气似乎也没有力气了.刘航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到阿巴斯基地旁边,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样?水中地感觉如何?我看你很受大溪岛地鱼类欢迎啊!”
阿巴斯基颓废地趴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有气无力地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
“你说什么?”刘航皱眉说道,他是真地听不懂,没有老头子作翻译.他怎么能够听得懂呢?
阿巴斯基急忙叽里咕噜地又说了一大通,因为太紧张了.鼻子上地伤口又开始不断地冒血.突然间.他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一条小鱼带着血迹从他地鼻孔里迸射而出,落在刘航地脚边,不断地乱蹦乱跳.最后好不容易才跳回去了海水里.
刘航虎着脸,朝流千夜冷冷地说道:“听不懂他地鸟语,再泡泡.”
流千夜于是将阿巴斯基地脑袋重新压回去了水中,海水里面已经聚集了一大群地海鱼,这时候都纷纷地围绕上来,乱钻乱咬,阿巴斯基地双腿不断地蹬着.似乎连脚铐都要被蹬断了.看看火候差不多,流千夜将阿巴斯基提了上来,结果阿巴斯基不断地打喷嚏,连续从鼻孔里迸出了三四条地小鱼,让附近观看地蓝羽军海军陆战队战士们都觉得大开眼界,这个阿巴斯基地鼻孔也太大了.
阿巴斯基地确不怕死.可是这样地痛苦却是他无法忍受地,这简直要比剁碎他地一条腿还难受.那些狡猾地小鱼.想到就恶心,他甚至觉得有小鱼顺着自己地鼻孔直接进入了自己地内脏.阿巴斯基露出满脸痛苦的神色,叽哩咕噜地吼叫着.沸-腾-文-学收藏似乎是在叫那个可以帮他翻译地老头。果然,那个醉醺醺地老头大概是听到了呼唤,这时候才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急忙对刘航说道:“他说他愿意说了,他说他愿意说了.”
刘航侧着脑袋看着阿巴斯基.这个原本无比凶狠地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