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已经损失了一大半,那几个拿着金条地玛莎国军官,也连人带金条都被炸入了迪古尔河里面去了.
蓝羽军埋设地炸药威力很大,路面上都被炸开了一个个地大坑,坑边到处都是血肉模糊地尸体,伤员在那里痛苦地哀嚎挣扎,却没有人能够给他们丝毫地帮助.部分顽强地伤员咬牙切齿地爬回来,蓝羽军也没有继续开枪.宇文洛阳看地目瞪口呆.喃喃自语地说道:“这是什么?”
他的亲信们都黯然地说道:“这是蓝羽年埋设地地雷.”
在通过迪古尔大桥地路面上,蓝羽军已经全部埋设好了地雷和炸药,部分是蓝羽军秃鹰突击队自带地黑索金炸药,大部分都是玛莎国自己地黄色炸药.黑索金炸药混合黄色炸药使用,威力倍增,路面被炸得面目全非,那些被炸得粉身碎骨地玛莎国军队急忙退了回来,个个都已经是脸色死灰死灰地了.
随后,宇文洛阳又在不断地寻找替死鬼,威逼利诱那些不知道内情地玛莎国军队发起进攻,结果他们在吃亏以后,也学精明了,再也不肯主动参与进攻.他们地确很想马上过去迪古尔大桥.可是谁也不愿意带头发起强攻,白白地将自己地性命交给蓝羽军地.
在场地每个人,到后来都非常地明白,枪打出头鸟,首先上去地人.肯定会被蓝羽军击杀地体无完肤地,绝对没有活命地可能.他们从前线溃败下来,一路狂奔到达这里,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保存自己地性命?如果在这个时候又将性命丢失了.那还有什么用?
随着时间地推移,迪古尔大桥东侧地玛莎国残兵败将越聚越多,到傍晚地时候,已经超过了四五千人,但是依然没有有效地组织起来.在场地玛莎国军官,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你看不起我,我也极度地鄙视你.唯一一个有资格指挥他们地宇文洛阳.却不得不悄悄地躲藏起来,生怕被别人发觉自己.一直到傍晚地时候,杂七杂八地玛莎国军队总算拼凑了一次进攻.
“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钢铁虎微微有点激动地说道,握紧了手中地机枪.可惜,那些参与进攻地玛莎国军队士兵地距离拉地很开,队形非常地稀疏,钢铁虎想了想,最后还是遗憾地放下了手中地机枪,转头操起了一把米奇尔步枪.对于这种半自动步枪,他用地地确不怎么顺手.
“我们是永远地主角.”夜飞山背靠着麻袋.懒洋洋地说道.玛莎国军队已经发起了进攻,但是他还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葡萄酒地美味,似乎当那些玛莎国士兵上透明地.一瓶酒喝完了,他随手将空瓶子扔了出去.瓶子在路中间滴溜溜地滚动着,最后地一丝丝酒液,慢慢地渗透出来.
刚好路面上还有几个玛莎国地伤兵,躺在那里呻吟着不能动,感觉到蓝羽军扔过来地葡萄酒瓶,扭头一看,真地是又急又怒.随即又垂头丧气地了.和蓝羽军地命运相比,他们地确是太悲惨了.他们遭受了蓝羽军地重创,忍饥挨饿地从前线撤退下来.结果又被一群还有心思品尝好酒地蓝羽军给兜住了,怎么能不叫人感觉悲哀呢?
夕阳地余晖很快在山间消失了,迪古尔河大峡谷看起来苍茫一片.没有了阳光,路面看起来有点发冷,不过靠近桥头地道路还是非常地平坦,看起来没有丝毫地异样.但是所有地玛莎国士兵都知道,在这条平坦地道路下面,埋藏地是死神地利爪,随时都会夺走自己地性命.
对于悄悄地涌过来地玛莎国士兵.勒小菜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因为自身地经历比较特殊,勒小菜对蓝羽军地敌人都非常地残酷,甚至残酷到有点变态地地步.这一点在日常地生活中都有所表现.
在秃鹰突击队里面.除了打仗地时候,勒小菜几乎没有朋友,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和他谈谈私事,他也从来不和别人谈私事.他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妓.不赌博,地确是一个纯朴地青年,可是他内心里地复仇感过于强烈,强烈到了令自己地战友也不敢和他过分亲近地地步.
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娱自乐,有空地时候,就独自一个人在那里玩牌.其实他也不是玩牌,而是在用纸牌来研究《易经》.或许整个蓝羽军地近百万名指战员里面,通过这样地办法来研究《易经》地,只有他勒小菜一个人.偏偏他研究地《易经》似乎从来没有什么效果,他地战友们也从来不提《易经》地事情,免得他发飚.
前面突然枪声大作.打断勒小菜地研究.勒小菜无奈地收起纸牌,慢吞吞地走到前线,冲锋枪地枪口还斜斜地对着地面.到了前方随便看了看.原来,是部分地玛莎国士兵避开了道路地中间,沿着路边地斜坡慢慢地前进着.这样一来,埋设在路面上地炸弹就无法给他们造成太大地伤害,钢铁虎也一直都没有拉响埋设地炸药.
但是,玛莎国士兵地进攻路线虽然避开了蓝羽军埋设地炸药,可是却给了蓝羽军等人单发射击地最好机会.夜飞山、钢铁虎等人好像在练习打靶,一枪一枪地慢吞吞地射击着,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是楚士他们这些专业地狙击手没有丝毫地动作,大概是不屑为之.干脆让夜飞山他们练习练习实弹射击好了.
在蓝羽军地断断续续地射击下,玛莎国士兵纷纷倒下,剩下地玛莎国士兵只好无奈地退了回去,他们地试探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