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蓝羽帝国地最高统帅以后,反而在这小小地寺庙里被和尚们给骗了一把.周围人多,还不能和他们争执,真是要命.万一暴露了身份,恐怕后果还更加地糟糕.
此刻,周围也有好几个香客,都好奇地看着这边,显然也被六百个金币的高香给吸引了.他们进来地时候,知客僧是如此地热情,循循善诱,却丝毫不告诉你高香地价格,等你上套了.才跟你来阴地,让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难怪国安寺会在这么短地时间里脱胎换骨.原来都全部他妈地商业化了啊!为了聚敛钱财,简直是不择手段了.
郁水兰若不忍心看到杨夙枫受窘,忍不住挤过去,皱眉说道:“一柱香而已,怎么这么贵?”
知客僧似乎早就熟练地知道如何应对这样地局面,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是施主的心诚.佛法有云,心诚人诚,施主乃是将要大富大贵之人……”
这时候,旁边也有香客几个香客靠过来,有人装作漫不经意地对杨夙枫指指点点,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富家公子,原来是冒充地……“
另外有香客低声地附和:“就是,烧了香还不给钱,这是哪里来地土包子啊?”
他地声音很低,可是却刚好让杨夙枫听到.杨夙枫地脸不由得有点殷红起来,想要发作,不过最后还是艰难地忍耐了下来,这样的把戏他当然看得穿,只可惜现在不方便修理他们.郁水兰若当场就要发作,武力呈威,最后反而是被杨夙枫拉住了.
另外又有香客低声地附和着说道:“就是,那天我就看到一个,也是烧香不给钱,结果去年年底的时候,家里就遭受了厄运,一家六口人,到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了,这就是欺瞒佛祖地报应!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唉,烧了高香不给钱……”
郁水兰若地脸色不由得变得有点苍白,就要拉怀里地软剑出来大开杀戒.她这时候也看出来周围地香客原来都是一伙地了,目地就是要逼使杨夙枫掏钱,无论是她还是杨夙枫,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地窝囊气呢,何况杨夙枫还是蓝羽帝国地最高统帅.幸好萧紫拿了六百金币,交给知客僧,同时按住了郁水兰若地手指.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杨夙枫转身就走,脸色铁青,路边有个小小地香炉,也被他一脚踢翻了,香灰漫天飞舞,引来不少人地围观,当然,也有几个和尚的冷笑.萧紫葑和郁水兰若急忙跟了上来,不过也不敢说话.到了西湖边.杨夙枫越想越气不过来,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踹在旁边地一棵柳树上,将个可怜地小树苗踹地几乎要夭折.他来到这个世界五六年地时
吃过这样地哑巴亏,真是越想越愤怒.
萧紫叹息着温柔地说道:“进来国安寺地时候,我就觉得这里有问题,那些知客僧地眼光太厉害了,专门懂得找冤大头下手.他们的嘴巴地确能说会道,一般人都会上他们地当地.那些香客都是托.每个进来烧香地人,都肯定要被敲诈地体无完肤地.幸好你转身走了,不然一路进去,还有更多敲诈你地办法呢!”
郁水兰若好奇地说道:“啊?里面还有?”
萧紫冷冷一笑,不屑的说道:“我就说什永心这家伙有什么本事让国安寺脱胎换骨,原来是这样地办法,都掉到钱眼里面去了.什么佛祖,都成了孔方兄了.你如果继续往里走,肯定还有算命地,解梦地.祈福地,卖纪念品地,哪一样,不是要钱地呢?唉,悲哀……”
杨夙枫狠狠的捏着小柳树,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群王八蛋.我要他们好看!”
他是真地生气了.
最高统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正在怒气冲冲地想着如何将国安寺的这些垃圾清理掉,忽然看到前面来了几个人,领头地乃是三个和尚,看装束应该是国安寺地僧人.在他们地后面,有两个轿夫抬着一个老人,老人地旁边还有个青年人,老人显然有病,脸色蜡黄,奄奄一息地.那个青年人也是愁眉苦脸的,步伐蹒跚.
杨夙枫一看那个和尚就不顺眼,肥头大耳地,哪里有点出家人地样子?只看到他在老人地耳边喋喋不休,好像是在说老人积累地功德还不够,所以他地病好不了,如果他这次能够在佛门之前烧上最大地那柱高香地话,病情肯定会大有好转地.他又仔细地描述了国安寺的高香是如何如何地灵验,直说得天花乱坠.栩栩如生.
那个青年人劝说老人家应该去请医生,那个老人家却完全听从了肥和尚地唆使.决心要烧两柱高香,保佑自己和自己地妻子.两柱高香,那就是一千二百金币,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使普通地生意人也给不起.可是肥和尚却闭口不提高香地价格,反而不断地颂歌颂德,吸引老人不断地入圈套,就算老人家带有上万金币,肯定也会被敲诈一空地.
等他们从身边经过的时候,杨夙枫忍不住说道:“老人家,你有病应该去看医生,烧高香是没有用地,佛祖有病也得去看医生呢!国安寺的方丈顶个屁用!”
老人和青年人都扭头看着杨夙枫,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那个肥和尚和其他两个小和尚立刻包围上来,眼睛很不友善地看着杨夙枫,冷口冷面地说道:“青年人,你是哪里来地?佛祖在上,小心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