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还是他们根本就像你这样白痴,根本不会自己用脑子来思考?”
蝶思诗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才是白痴。”
杨夙枫微微一笑,温柔的说道:“好,我是白痴,那么请问不是白痴的你,能够回答我的问题么?”
蝶思诗顿时语塞,眼睛睁得滚圆,嘴角边有鲜血渗出,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显得格外的恐怖,但是她的样子,还是虎视眈眈的,好像恨不得将杨夙枫生吞活剥了一样。她想来就是不肯吃亏的人,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不肯在对方面前示弱的,何况这个人是杨夙枫?
蝶枫舞又要站起来,结果又被杨夙枫压了下去。
杨夙枫眼勾勾的凝视着摇摇欲坠的蝶思诗,冷峻的说道:“你不能回答?”
蝶思诗无言,不服气的甩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结果双手沾满了鲜血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急怒攻心之下大吐血,脸色顿时显得更加的苍白了,她在颤抖的单薄身体,感觉只需要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荡起来。
杨夙枫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毫不留情的厉声说道:“我问你!你能不能回答?”
蝶思诗狠狠地咬咬牙,很不甘心的说道:“我……”
杨夙枫紧追不舍。厉声说道:“我什么?我问你,你到底能不能回答?”
蝶思诗只好无奈地说道:“我不能回答……”
这几个字,简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也是从来不服人的蝶二小姐不得不开始屈服的表示。在她十九岁的生命中,她似乎还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可是今天,她却不得不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说了出来。是的,她的确无法回答,为什么蓝羽军会不怕死?
杨夙枫哈哈一笑,似乎因为蝶思诗的无奈而感觉十分的兴奋。突然间嘣地一拳头砸在办公桌上面,语气激奋的说道:“好!既然你不能回答!那我告诉你!我们蓝羽军的人之所以不怕死,是因为他们觉得死的值得!他们从蓝羽军得到了巨大的利益,他们愿意为了这个利益去死!什么大学,什么论语,什么中庸。都是你妈的jī巴放臭屁!只有利益!利益!懂吗?只有利益才是动力,才是源泉。才是不怕死地根源……”
他缓缓地放低了声音,嘴边带着冷冷的微笑,凝视着蝶思诗越来越惨苍白地脸,温柔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蓝羽军的战士们都得到了什么利益?”
蝶思诗的心理防线几乎要全面的崩溃,素来不肯示弱的她。在这个问题上却没有丝毫地还手之力,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反击的力气和勇气,可是她还要继续维持坚强的外表,哪怕这种外强中干的状态是如此的可笑,但是她却必须用坚强的外壳来掩饰自己脆弱地内心,她只好下意识的呻吟的说道:“你允许部队抢掠……”
杨夙枫嘣的又是一拳头砸在书桌上。震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吓得蝶思诗好像受惊地小鸟,几乎跳了起来,几乎当场就要摔倒,蝶枫舞也是脸色苍白。生怕杨夙枫会要了蝶思诗的命,可是却不敢违背杨夙枫地命令靠近蝶思诗。只好无奈的站着,只听到杨夙枫恶狠狠的吼叫起来:“我说你是白痴!你还不服!你不是白痴是什么!什么抢掠?抢掠能够维持一支军队旺盛的战斗力?抢掠能够让士兵不怕死?垃圾!你就这么点水平?除了血色高原上面的野蛮人,有谁是紧紧依靠抢掠就可以维系生存的?麻烦你用自己的屁股想一想好不好,别人说胸大无脑,你胸不大同样无脑!我告诉你,蓝羽军的利益不是抢掠,而是实实在在的权力,看得见的权力!”
狠狠地顿了顿,杨夙枫激动地说道:“农民出身的士兵从蓝羽军这里获得了土地,奴隶出身的士兵从蓝羽军这里获得了平等和自由,新兴的商人阶层从蓝羽军获得了市场和资源,这才是利益!我给了他们希望,给了他们目标,所以他们愿意跟我一起战斗!土地、自由、市场,就是蓝羽军的根本战斗力所在!对未来美好的希望,就是刺激他们前进的动力!他们为什么不怕死,最根本的原因也在这里!”
蝶思诗愣了,眼神完全的茫然。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杨夙枫居然也有这么义正词严的那一天。在她的意识里,杨夙枫只是一个恶魔,只是一个会耍阴谋诡计的恶魔,除了残暴和好色之外,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特点。可是,现在他的这一番话,却完完全全的将她彻底的击溃了,她的坚强的外壳,也在这瞬间被击打的粉碎了。
一直以来,有关唐川帝国军队节节溃败的消息,和蓝羽军节节胜利的消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作为记者的蝶思诗,虽然没有唐川帝国军务部的头头们那么多的烦恼,可是作为岳神州的后人,她有时候也不可避免的去想一想这个严肃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唐川帝国军队的官兵们都这么怕死,在和玛莎国军队战斗的时候常常一触即溃,她从来都以为这是军队本身的问题,是军官的指挥的问题,是士兵思想教育的问题,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是因为利益上的问题。
蝶枫舞的眼神却显得非常的特别,似乎有点敬畏,又有点欣慰,又有点羡慕,她看杨夙枫的感觉似乎也不同了。这个恶魔,除了糟蹋女人之外,似乎还有一点点别的本事,没有人比她在战场上更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