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了。”中尉军衔顺手摸了摸自己的冲锋枪,随手将它甩到了后背上。
“笑啥!别人一拳头能把你的脑袋打碎了!”狙击手冷冷的
说道,依然埋头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的狙击步枪,对于中尉军官的动作。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这些不爱护自己武器的家伙,真应该被上级好好的批评,不过,自己最大的上级,那个少校军官,似乎也不是爱惜武器的种,上梁不正下梁歪。没办法,谁叫自己和他们这些没水准地人混在一起呢?
“靠!你以为我夜飞山是吃软饭出身的!要说真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那个中尉军官恶狠狠的骂道,显然是被狙击手提到了什么伤心往事,而他对这件伤心往事显然很不服气,经常在寻找机会报仇雪恨,正在唠唠叨叨的说着,忽然发现了什么。急忙站了起来,立正敬礼。
正在擦枪的狙击手也急忙站起来立正敬礼,但是在站起来之前,他动作飞快地将狙击步枪组装了起来。在这样的时刻,擦枪虽然是允许的,但是并不提倡,因为战斗随时有可能就在眼前发生,可想而知,当敌人扑上来的时候还需要装枪,会是什么后果。虽然这个狙击手地组装枪支速度是令人惊讶的。可是相对于战斗的电光石火而言,十分之秒的时间就有可能是阴阳相隔的不同结局。
一个瘦瘦的人影悄悄地他们两个的身边浮现,正是那个少校军官靳小菜。他虽然看起来很瘦,但是却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威严,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在整个蓝羽军海军陆战队秃鹰突击队里面。他不是最强壮的,也不是最能忍耐地,但是他绝对是最冷静的,最残酷的,最能杀人的,他的威严。就是用敌人地鲜血浸泡出来的,杀气也是如此。
“夜飞山、钢铁虎,你两个混蛋,不说话没有人当你们哑巴!钢铁虎,该你上哨了!”靳小菜冷冷的说道。眼神里阴冷的目光让他身前的这两个家伙不寒而栗。尽管明知道自己的上级绝对是护短地主,对自己人那是好的没得说。可是站在他的面前,还是会让他身上弥漫的杀气所完全压倒,即使坚强如夜飞山这样的军官也不例外。
很多人在背后悄悄地说靳小菜是***刽子手转世,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要释放痛苦地,其实只有秃鹰突击队的队员们明白,靳小菜的内心蕴藏了太多的愤怒,太多的痛苦,这种愤怒,这种痛苦,已经在他的血液里面牢牢地凝结,无论他通过什么样的办法都不能释放出来,他尽情的虐待自己的对手,用最残酷的手段对待他们,甚至不怕军事法庭的警告,我行我素的虐待俘虏,只不过是他想要将自己内心的愤怒和痛苦释放出来罢了。
“论功劳,这小子可以晋升上校军衔。但是论手段,他只能维持少校军衔。”这是蓝羽军海军陆战队司令官沈凌云对靳小菜的评价,这个评价获得了杨夙枫的同意。这是一个令人又爱又恨的人物,他的残酷手段令人叹为观止,甚至被蓝羽军军事法庭列为军内最危险的三个人物之一,最秘密的档案甚至明确要求一旦这些人物脱离控制的话,安全部门要立刻将他们不择手段的杀死。
靳小采的最大问题就在于虐待俘虏,尤其是那些硬骨头的俘虏,他自创了至少三十种能够俘虏虐待的连灵魂都消失的手法,最近还对剥皮这项古老的手艺非常的着迷,并且在银川道的山谷间肆无忌惮的施展,被剥皮的赤炼教骨干们残历的叫声几乎在尼洛神京都能听到,有关他的投诉持续不断,甚至连他最忠实的部下都觉得他在这方面有点过分,毕竟,蓝羽军的刑讯部门也没有采用剥皮审讯的。偶尔虐待一下俘虏是可以的,但是长期虐待俘虏就是病态的表现了,靳小菜就是陷入了深深的病态,他沉溺在愤怒和痛苦中,无法释放自己,只有俘虏们惨厉无比的叫声才能稍稍减轻他内心的痛苦。
不过杨夙枫和沈凌云对于靳小菜的背景都相当的了解,靳小菜只不过是残酷战争的受害者罢了,所以有关军事法庭建议将靳小菜调离前线,强制接受心理治疗的申请,在杨夙枫那里被无限制的搁置起来了,他暂时还需要这样的刽子手。靳小菜。继续担任秃鹰突击队地队长,短期内岗位不作调整,但是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银川道,银川道是一块非常特殊的地方,蓝羽军在这里对赤炼教的骨干分子采取任何的手段,蓝羽军军事法庭都不会过问的。
钢铁虎急忙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装备。提着狙击步枪上哨去了。靳小菜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坐在了夜飞山地身边,独自默默地叹息。夜飞山坐了下来,没有怎么说话。在静静的黑暗中,两个秃鹰突击队的主要军官们,默默地坐着,打量着那些隐藏在黑暗处的蓝羽军战士们。
不知道,他们现在正在想着什么?他们会不会想家?
这是靳小菜率领的蓝羽军海军陆战队第二团的秃鹰突击队在野外独自活动的第二十四天了。二十四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天天就是在山间走路,昼伏夜出,小心翼翼的规避赤炼教地情报人员,同时尽最大努力的搜集赤炼教的情报,试图清除赤炼教高层的有分量的人物,例如穆紫熏之类的赤炼教首脑。在这段时间里,他们最大的感触。就是大自然真的变成他们的家了。
不过,这次他们深入到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