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只能确信,地确有外来人员,在血色高原的瓦拉人居住地,进行了大量的细致地工作,包括仔细的了解瓦拉人圣庙内部的一切运作,还有一切的机关陷阱,然后精心的策划了盗窃行为。
但是对于如此高明的盗贼,瓦拉人完全猜测不到。他究竟是谁。
无奈之下,傅青叶只好和摩沙迪商量,希望能够从蓝羽军这里得到一些有效的线索。其实在摩沙迪和傅青叶的心里,也觉得别人栽赃嫁祸杨夙枫的可能性很大,毕竟,没有哪个傻瓜会做案后留下自己地名字,而蓝羽军,也没有盗窃的必要,只要杨夙枫开口勒索,这根龙戚弩斯长矛也会乖乖的送到他的面前,这反而是摩沙迪最乐意的行为,可以大大的加强自己的位置的巩固。
“你们最后的决定,就是要攻打我们?”蓝楚燕深沉的说道。
“不,我们只是想适当的展现我们的决心。我们想让蓝羽军明白,我们瓦拉人还是具备很强大的战斗力,如果丧失了我们的加入,将会是很可惜的。依兰大陆地大物博,需要更多的强有力的军队,例如骑兵。”傅青叶淡然自若的说道,神色平静如水。
蓝楚燕语音冰冷的说道:“傅青叶,恐怕你们不仅仅是展示你们的决心和武力,你还想俘虏我们一些人,然后作为交换的条件?我没有说错吧?”
傅青叶默认了,他觉得没有否认的必要。
事情自然做了,该承认的就要承认。
他亲自指挥瓦拉人的獠牙骑兵袭击桑普多利亚,的确想赶在蓝羽军的援军到达之前,俘虏一部分的蓝羽军官兵,哪怕只有十个也好,也可以让他手里多一点点地筹码。只可惜,事情还是如同他之前所担心的那样,在经历了蓝羽军的打击和封锁之后,瓦拉人的实力和蓝羽军相差得越来越远,双方根本不是一个水平层次上的战斗,所以当蓝羽军增援部队到达的时候,他立刻按照计划下令全军投降,以避免无所谓的牺牲。
蓝楚燕依然是冷冰冰的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我们蓝羽军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我们需要你们的龙戚弩斯长矛来做什么?拿来做晾衣叉?”
傅青叶不在乎蓝楚燕的嘲笑,只是很沉静的说道:“我没有说贵军拿走了龙戚弩斯长矛,我们只是希望贵军协助调查……纸条里面有杨夙枫的名字,我想你们总会有些线索的。”
蓝楚燕冷冷的说道:“你刚才说,如果我们不肯交出龙戚弩斯长矛,瓦拉人会和我们血战到底?”
傅青叶依然是镇静自若的说道:“我们的确不希望这样地事情发生。但是瓦拉人也从来不害怕战斗。我们有的是勇士,有的是战马,我们的确不愿意和贵军战斗,但是一旦需要,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向贵军发起攻击。就如同刚才的攻击一样,即使用我们的十个人才能换贵军地一个人。我们认为也是值得的。”
蓝楚燕微微的冷冷笑了笑,有些嘲讽的说道:“傅军师,你觉得瓦拉人还有多少个三万人的勇士?每个瓦拉人都是这样的勇士么?这些人,都是你们精心挑选出来吧的?再说了,你们还有多少可以用来消耗的物资?你们还可以继续坚持多久?”
傅青叶没有说话。
有些问题其实不需要答案。
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由于瓦拉人潜在的威胁,而且他们也没有明确表示要投靠蓝羽军,所以蓝羽军相对地也对瓦拉人实行了封锁的政策。由于蓝羽军的封锁,瓦拉人从外界无法得到有效的物资补充,所以他们内部的物资已经相当地缺乏。蓝楚燕的眼光还是很歹毒的。一眼就看出来,这三万人的瓦拉人獠牙骑兵,已经是瓦拉人最后能够出动作战的力量,而且瓦拉人獠牙骑兵地士气和勇敢也不像他们所表现的那样,似乎每个瓦拉人都是悍不畏死的战士。事实上,这次南下地瓦拉人都是经过精心的挑选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做一个样子给蓝羽军看,让蓝羽军明白,瓦拉人还是具备强大的战斗力的。而那些残留在血色高原的瓦拉人獠牙骑兵,无论意志还是士气都要大打折扣了。
其实蓝楚燕这时候已经很明白,瓦拉人需要的。并不是什么劳什子的龙戚弩斯长矛,而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可以给摩沙迪用来蒙混其他瓦拉人地借口,一个可以被摩沙迪用来改变瓦拉人和蓝羽军的尴尬对抗关系的借口。龙戚弩斯长矛究竟是谁偷走了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蓝羽军将它找回来就行了,如果实在找不到真的,找一根假的代替也可以,反正对于普通的瓦拉人来说,他们也无法分辨龙戚弩斯长矛的真假。只要摩沙迪说他是真的。哪怕一根晾衣叉也可以成为龙戚弩斯长矛。
蓝楚燕嘴角边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傅军师,如果你们这根龙戚弩斯长矛早点丢了话,也许你们现在已经过上了很好的日子了。”
傅青叶不动声色的说道:“龙戚弩斯长矛的确是去年不见,准确来讲,应该是祭祀结束以后不久就不见了,否则我们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的。”
他知道蓝楚燕指的是什么。
蓝楚燕指的是西蒙人的新生活。
从天元1730年的4月份开始,风飞宇率领蓝羽军猎鹰骑兵进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