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号黑色西装男人一用力,杨老板的无名指就被无声无息的截断了。
十指连心,杨老板顿时疼得直打滚,鲜血飞溅。剧痛之下,他拼命的甩动自己的手指,于是鲜血飞溅的更加厉害,鲜血甚至飞到了三个黑色西装男人的身上,但是三个黑西装黑帽子的男人一动不动,对于落到脸上的血滴也懒得擦一擦,仿佛这个场面早就看司空见惯了,甚至有些轻蔑的神色。
好一会儿,杨老板才死死的捏着自己的伤口,但是伤口里依然是鲜血如注,汩汩而出的鲜血好像喷泉一样的落在渔船的破旧甲板上,然后从甲板的缝隙里滴入大海,甚至隐约还能够看到有海鱼在追逐鲜血的血腥味。
杨老板呻吟着反反复复的说道:“风之社,你行行好,一枪打死我吧。”
风之社将杨老板的半截无名指捡起来,托在巴掌心里,放到杨老板的面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很关切的说道:“兄弟,我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据说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如果找到医生帮你重新接上去的话,还可以缝合。哎,这无名指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少了一个的确不太好看……”
杨老板只能惨笑着呻吟着说道:“风之社,你行行好,你一枪打死我吧就算我到了地狱,我也会保佑你的,我会保佑你洪福齐天,艳福齐天,有花不完的金钱,玩不尽地女人……”
风之社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头,叹了口气,为难的说道:“杨老板,不是我不同情你,但是我也有难处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办事也是有规矩的,你们不是说杨夙枫狡猾的不行吗,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你知道,在他手下做事。偷奸耍滑是很要命的,要是犯了规矩,我自己的饭碗和小命都保不住……唉,我真是没办法,要不这样。你自己选择下一个?你自己不好说,那就另外一个无名指吧?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十一,对人温柔点。不要流太多的血,一会儿你负责搞清洁……”
杨老板死命地捂着自己的紧剩的无名指,十一号男人用力拉了几下,没有拉开。十一只好一松手,杨老板因为用力过大,好像滚葫芦的一样的滚得远远地,结果被另外一个黑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提了回来。
风之社只好无奈的说道:“不知道他用无名指来做什么,咳,随便另外一个吧。咱们也是走程序而已。”
十一号男人立刻拿起了杨老板的左手小指,套上了小剪刀,刀锋地冰凉再次深入到杨老板的心房。
杨老板脸色死灰,脱口说道:“风、风之社!我、我合作!”
十一号男人停止了动作。
风之社没有什么表情,带着一丝怀疑的神色看着杨老板,淡淡地说道:“你决定好了吗?”
杨老板又犹豫了,只是死命的握着自己的手指。
风之社打个眼色,十一号男人上来,不由分说地扳过杨老板的小指,喀嚓一声轧断了。
杨老板再次痛得在地上打滚。两个手指被活生生的截断,鲜血流动的更加厉害了,杨老板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不过他总算学乖了,没有乱甩手指,只是用力的捂着,剧烈的疼痛让他地脸色都抽搐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晕倒过去。
风之社再次同情的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听说你当年乃是玛莎国的第一硬汉,大概你这一年来养尊处优惯了,就断了两个手指,就疼得跟杀猪似的,真是丢我们这些同道的脸,怎么你去折磨拉拢我们的工人时你没有什么感觉呢?”
杨老板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他的两个手都被截断了一个手指,也没有人给他包扎,无论他怎么捂着,鲜血都要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在他的面前,两大串血滴不断的滴落到甲板上,如果不尽快止血的话,不用十分钟,他就会因为过度缺血而昏迷,甚至死亡。
刚才他的动作乱抖,鲜血甩得船舱里到处都是,这时候鲜血汩汩而出,杨老板似乎满眼看到的都是自己的鲜血,眼前红通通的一片,而且眼前的景色也越来越模糊。
风之社皱眉说道:“十九号,去!拿两块布来,给别人包起来!”
十九号男人转身出去,很快拿了两块布回来,
杨老板抢过布条,急忙自己包扎,结果才扎上,顿时又杀猪似的再次尖叫起来,那声音仿佛要将这艘渔船都撕裂。他不顾一切的在地上打滚,还狠命的甩动着手指,要将布条甩掉,结果布条没有甩掉,反而是鲜血再次飞溅的到处都是,整艘渔船船舱里面几乎都是血。
风之社皱眉说道:“十九,布条咋回事?”
代号十九的黑色西装男人说道:“船家说只有两块布,都拿来包盐用了。”
杨老板几乎要昏厥过去。
风之社只好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杨老板,真是对不起,这个船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拿两块布来包盐,回头我给他两个金币,买两个玻璃罐子……”
杨老板已经完全是有气无力。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呻吟着说道:“风之社,你杀了我吧。”
风之社还是很为难很无奈地说道:“杨老板,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也得按照规矩办事。十个手指全部截断,还有脚趾。然后一个手臂、一个大腿、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