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告诉了娜塔莉,结果娜塔莉也笑得吱吱吱的乐得不行,还记录到了他地自传里面。
锡诺基族的战士们加入蓝羽军以后,很多人都由自己的长官取了正式的名字,不过狗娃是个老顽固,脑筋里面少跟弦,说不改名字就不改名字,他原来的班长提了两三回。看狗娃的态度坚决,也就不提了,毕竟,蓝羽军也没有法律规定说人不能叫狗娃的,于是狗娃总算落得耳根清静了。没想到来到了猎鹰骑兵部队,这桩事情又被提上了日程。
其实狗娃知道寒阶为什么老拿自己的名字说事,他是憋得不行的,但是又没有宣泄的理由。
狗娃还是二等兵,但是亥格鲁已经是二级士官。寒阶也刚刚转为士官了,他们已经收到了信息,亥格鲁不久以后就要到另外一个部队去带新地战士了。狗娃将主要交给寒阶来带,但是寒阶舍不得亥格鲁走,但是命令又不得不执行,所以情绪有点低落。
寒阶就这样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旁边的两个人都没有搭话,三个人就这样时而分散,时而聚集的前进。初春的美尼斯大地,景色迷人,微风吹过。带了土地地芳香,让三个人都觉得有点陶醉。唯一可惜的就是,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很少看到耕种者的痕迹,即使有,也是一些老弱妇孺,让人觉得有点失落,又有点心酸。
美尼斯地区经历过七八年的战乱,大量地人口被屠杀,尤其是青壮年,要么在各个势力的军队里服役,要么就是刀下亡魂,成了军阀征战的牺牲品,很多地方地土地都荒芜了。这种景象原来在晴川道表现的最为惨烈,寒阶就看见过一百多公里都没有人烟的战场旧迹,现在睛川道的局面已经大大的改观,轮到他现在处身的虎川道最为严重了,摩尼教虽然在虎川道屹立多年不倒,但是人力资源的消耗还是不可避免的,除了极少数的城镇,在这种郊区,壮年劳动力基本是没有了。
不知道为什么,寒阶忽然好想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然后跟随着战马飞奔起来,一路插到西蒙人地大后方,到那里和西蒙人狠狠地交手,而不是现在这样慢吞吞的赶路。这样子赶路,和步兵有什么区别?除了踏死更多的蚂蚁之外,还能做什么。
忽然听到狗娃有点闷闷不解的声音问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快速的前进呢?”
没有人能够回答。
或许,这个问题,除了猎鹰骑兵部队的最高指挥官风飞宇,谁也无法解释。
亥格鲁回头看了看两人,没有说话。
寒阶也说道:“对啊!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亥格鲁政要说话,忽然间,三个人的耳朵都敏捷的竖了起来。
低沉的军号声传遍了大地。
亥格鲁、寒阶、狗娃三人都条件反射的端起了马枪,勒紧了马缰,然后迅速的检查身上的其他武器装备,包括驳壳枪和伞兵刀等等,确认无误,静静的等待着第二次的军号。刚才的军号是提醒所有的蓝羽军猎鹰骑兵部队的官兵们,部队遭遇了敌人,要求大家做好全部的战斗准备,第二次的军号将会通报敌人的大体情况,还有作战方针。
“不会是西蒙人的弓骑手吧?”狗娃疑惑的问道,有点紧张的看着四周的原野。要是双脚踩在地面山,狗娃一点都不觉得担心,只需要挖好单兵战斗掩体,就可以和敌人狠狠地对抗,但是骑兵作战不同,骑兵的一切都是动的,包括自己,也包括敌人,甚至包括飞行中的子弹。步兵射击基本不需要考虑提前量,但是骑兵射击却必须考虑提前量这个至关紧要的要素。骑兵的速度很快,自己的速度很快,敌人的速度也很快,生死就在一瞬间,骑兵的任何一个战术动作,都要比步兵地更加刺激。更加疯狂,如果可以用疯狂这个词语来形容的话。
“除了西蒙人还会有谁?”寒阶镇定自若的说道。
亥格鲁在低头的抽烟,这是他的老习惯了,每逢大战必定要狠狠地补充了一下精神食粮。
狗娃将手中的马枪抓地更紧了。
果然,片刻之后,低沉的军号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军号声非常的急促,而且连续不断,仿佛要将原野都唤醒过来。几乎所有的蓝羽军骑兵战士听到这个军号,都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子弹袋,军号急促而持续不断,标志着猎鹰骑兵部队遭遇了强大的敌人了,敌人的数量要比猎鹰骑兵部队更多。
“驾!”寒阶敏捷的催动战马,冲出了小树林。
亥格鲁和狗娃也率先冲出了小树林,将战马横在小树林外面地山地上,亥格鲁迅速的抢占了制高点。居高临下的看过去,只看到在遥远的北边,似乎发生了一点点地骚乱,不断的有枪炮声传出来。很明显,这是蓝羽军猎鹰骑兵地先头部队和敌人发生了遭遇战。而且从枪声来判断,遭遇战还是很激烈的。
然而,由于距离前线太远,亥格鲁看不清楚先头部队遭遇的究竟是什么敌人。
寒阶和狗娃也看不清楚。
以他们的军衔和职务,还没有达到配备望远镜的条件。他们只能用自己地肉眼去观察。枪炮声连续的响起,而且面积扩散的越来越大,开始地时候还仅仅是北方。后来包括东北方和西北方也同时爆发出了激烈的枪声,隐隐约约的,他们还可以看到立猎鹰骑兵的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