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血液。低头一看,王文达愕然发觉,冯弈清的肋下被震天步枪的大口径子弹崩掉一大块肉,幸好没有命中要害,否则肯定完蛋了。不过纵使如此,伤口一片地血肉模糊,血流满地。冯弈清也痛得不行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罗逸风从旁边飞跃着跳过来,将自己背包里面的绑带撕开,动作迅速的为冯弈清包扎,王文达也给冯弈清作了简单的急救处理,冯弈清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自己知道如何跟进处理了,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自己处理伤口,同时示意王文达将自己的冲锋枪拿过去使用。
徐斌朝罗逸风两人连连招手,让他们不要暂时管伤员,先压制敌人的火力再。适应了蓝羽军的火力压制,那些玛莎国士兵也懂得了如何转移阵地,减少了自身的伤亡,他们地火力也逐渐的恢复,持续不断的子弹再次打中了那些棉花垛。
沧海一看不行,亲自操舵,将运输船打横,蓝羽军战士们趁机举枪还击。运输船的侧面船舷很长,有利于所有的蓝羽军海军陆战队战士一齐开火,果然,在蓝羽军猛烈的持续不断的火力下,玛莎国守军纷纷躲入了战壕,再也不敢抬头。
罗逸风总算找到了机会,沉着脸,扛着火箭筒,瞄准小沙滩以上的位置,扣动了扳机,火箭弹飞驰而去,轰隆一声爆炸过后,爆炸点周围的石头都被炸碎,掀开了一条血路,里面有几个玛莎国士兵探头探脑的,都被洛岩和勐腊眼疾手快的干掉了。
突然间,运输船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然后所有人觉得一震,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原来是搁浅了。
“下水!”徐斌低沉的喝令。
运输船上面都是棉花,重量很轻,因此吃水也不深,搁浅了证明海水很浅了。
罗逸风当先翻过船舷,跳入海水中,海水不深,只到他的腹部,他扛着火箭筒,迅速的前进,只觉得脚底有什么东西割脚,热辣辣的痛,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时地有子弹打在他身边的海水里,溅起的水花溅了他一脸。
王文达拍了拍冯弈清的肩头,低声说道:“兄弟,照顾好自己。”也翻身跳入了海水中,海水太深了,几乎淹没他的胸口,他需要举着枪,半泅渡的前进,幸好海水涌动的不厉害,否则就惨了,好不容易才终于觉得好受一点,感觉海水在腹部以下了,却又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后背,扭头一看,竟然是一个战友的尸体,他被打中了胸口,当场就牺牲了。
徐斌等人也跳入了海水中,一边射击,一边向海岸上冲过去。海水里面特别难于移动,何况还有沉重的包裹。好不容易才冲上了小沙滩,发觉已经有三个队员躺倒在那里。鲜血从身下流出,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轰隆隆……
罗逸风终于浑身湿漉漉地踏上了沙滩,刚好看到几个玛莎国士兵聚集在一起,他立刻半跪下来,再次发射了一枚火箭弹,另外一个火箭筒手也看到了那么明显的目标。也发射了一枚火箭弹,两枚火箭弹一起爆炸,顿时将那几个玛莎国士兵炸得飞了起来,震天步枪的零件也被炸到了徐斌的脚下,其余的蓝羽军战士们趁着硝烟,冲上了小岛,扔出一顿密集的手雷,暂时地压制了震天步枪的火力。
这时候,徐斌也看出来了,震天步枪的持续火力比较差。很多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火力还可以,但是随着人员越来越少,火力的强度就成问题了,主要是装填子弹需要的时间比较长。一分钟只能打几发子弹,无法有效的压制敌人。
嗒嗒嗒……
随着登上小沙滩的海军陆战队战士越来越多,蓝羽军战士们的火力越来越猛烈,在两挺捷克式轻机枪的掩护下,王文达率先冲上了小岛地顶部对着反扑的敌人一阵猛烈地扫射,狠狠地镇。住了敌人的气焰。但是,被打中的海军陆战队战士也不少。王文达亲眼看着有战友不幸中弹,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王文达觉得敌人的子弹好像在跟着自己在跳舞,虽然没有打中自己,但是溅起地泥土和砂石还是让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击中了一般。短兵相接,王文达连续扔出好几颗手雷,掩护其余的海军陆战陆战队战士们一拥而上,顺着敌人挖掘的壕沟进行清除。
徐斌也冲了上来,拍了拍王文达的肩头,赞扬他表现不错。然后让他顺着壕沟反方向的去追击敌人,正在说话地瞬间,一颗子弹贴着王文达的脑袋擦过,带起一缕头发。王文达一缩脑袋,掉转枪口,却发现开枪的玛莎国士兵已经被勐腊干掉了。
沧海提着驳壳枪,潜伏着前进,但是时不时飞来地子弹,让他觉得前进非常的困难,那粗大的子弹仿佛可以将土坡也打穿一样,普通的土坡根本没有防护作用,而且驳壳枪的子弹威力也不够,他最后只好从牺牲的蓝羽军战士身上摘下半自动步枪和子弹使用,这才稍稍缓解了局面。
徐斌站在小岛的最高处,环视一下四周,蓝羽军战士们正在追击敌人,剩余的敌人已经不到二十人,胜利在握,他才有时间弯下腰来,仔细研究玛莎国士兵的新武器:震天步枪。
沧海发觉已经没有自己可以参与地战斗,也走过来,一起研究。
这种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的震天步枪,长度大约有一米五,没有刺刀,枪身非常的粗糙,钢板压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