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然而,没有了壕沟地掩护。铁甲弓骑的弓箭也可以毫无障碍的落在他们的身上,季雁萍首先负伤,他的背后和屁股都被铁甲弓骑的弓箭射中,当时就倒地不起了,俞先锋和宇文孽一人一边,将他拉到目地地。赵芝舞猛烈的开火断后,随即也进入了目的地。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乃是一个被摧毁的小佛堂,只有半截砖墙可以依靠,幸好砖墙还算结实,连续有好几支箭矢落在砖墙上面,都被牢牢地挡住了,那些箭矢射在砖墙上,发出笃的一声,箭尾还不断的摇晃。显然力度不小,季雁萍身上挨了两箭,想来凶多吉少。
赵芝舞将冲锋枪递给俞先锋使用,利用它的火力来压制不断涌过来的铁甲弓骑,他自己则拿出急救包。将季雁萍的迷彩服割开,只看到两支斯基泰弓专用地箭矢深深的插入了季雁萍的后腰和左边屁股。这种斯基泰弓的箭矢是专门特制的,箭头上有倒勾,如果没有做好充分地准备,就贸然的将箭头拉出来的话。会令创口变得非常大,从而导致大出血,伤者会有严重的生命危险。
“老季。你没事吧?”赵芝舞镇定的说道。
“我感觉被人操一样……”季雁萍呻吟着说道,插在左边屁股上地那支箭,距离他的屁眼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而且箭头所到达地位置,刚好就是阴囊的边沿,难怪他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俞先锋和宇文孽都噗嗤一声的笑出来。
赵芝舞又好气又好笑,掏出军用多功能刀,将露在外面的箭杆剪掉,然后在伤口的附近撒上消炎药。再用胶布暂时的封住伤口。这是战场急救的通常办法,赵芝舞也是半路出家,当然不可能有什么专业的医护水准,不过季雁萍总算没有哼哼哈哈地呻吟了。
玛莎国的铁甲弓骑似乎也知道了季雁萍的负伤,所以向着他们固守的地方发动源源不断地攻击。只有俞先锋和宇文孽的两支枪,根本无法阻拦好像潮水一般的铁甲弓骑,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洗礼,有四个铁甲弓骑成功的靠近了宇文孽身边,宇文孽猛然转身,抽出了伞兵刀,因为他忽然发觉对方似乎不是真正的铁甲弓骑,甚至不是枪骑,而是手中端着马刀的普通骑兵。
当时就有一个念头闪耀过宇文孽的脑海,难道宇文芬芳也是强弩之末了,必须将最普通的骑兵也投入战场?但是这个念头没有来得及停留多久,那个玛莎国骑兵就挥舞着马刀冲了过来。宇文孽半蹲在地上,手握伞兵刀,做好了敌人肉搏的准备,心头热血沸腾,他很久没有和敌人面对面的肉搏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尝试一下,不料忽然听到旁边一声清脆的枪响,那个玛莎国骑兵就一头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俞先锋举着还在冒烟的帕莱德手枪,沉声的说道:“用枪,拿什么刀?”
宇文孽朝俞先锋竖起中指,拒绝掏出手枪。
然而,拿着伞兵刀的他根本没有发挥的机会,另外三个玛莎国骑兵也被赵芝舞用帕莱德手枪干掉了。赵芝舞绝对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虽然什么都不是很精通,但是什么都懂得一些,而且帕莱德手枪手枪用的特别好,这种短距离的肉搏战纯粹就是他欺负别人,只要他的手枪里有足够的子弹。
随后又有好几个的玛莎国骑兵陆陆续续的突破了宇文孽等人的封锁,进入了肉搏战的距离,但是同样令人诧异的是,这些玛莎国骑兵都不是铁甲弓骑,而是最普通的骑兵,看起来,宇文芬芳真的是到了强弩之末了,已经没有更多的骑兵可以使用,这些冲上来的骑兵,还没有来得及耀武扬威,就被赵芝舞准确的手枪打死了。
“日你们。”宇文孽只好遗憾的说道。
杨夙枫说得没错,除非弹尽粮绝,否则决不提倡蓝羽军和敌人面对面的肉搏,所以每个蓝羽军战士的身上都有长枪短枪,武装到牙齿。不过宇文孽还是心有不甘,继续耐心的等待着和敌人肉搏的机会,铁甲弓骑还有不少,总会有机会的。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铁甲弓骑的攻击似乎减弱了,而且还出现了后撤的迹象,好像到了退潮时候的潮水,缓缓地退去了。俞先锋等人面面相觑,都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铁甲弓骑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撤退,难道玛莎国军队中出现了什么变故?
季雁萍在地上继续哼哼哈哈的呻吟,痛苦不堪。
俞先锋急忙蹲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季雁萍的伤口,安慰着说道:“没事啦!你前面的小弟弟安然无恙,回到米伦港你还可以继续奋战!”
宇文孽也笑着说道:“习惯被人操的感觉就好了。”
季雁萍嘴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什么,含浊不清,但是气息却忽然低沉下去。
俞先锋等人顿时心往下沉,急忙靠到季雁萍的身边,大声呼喊,宇文孽还不断的捏着季雁萍的太阳穴,让他保持清醒,然而没有多大的气色,生命似乎正在远去。季雁萍嘴巴里面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三个人都觉得不妙,以为是季雁萍要交待遗言,都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赵芝舞哽咽的说道:“老季,你有什么遗言就说吧,我们会帮你完成的。”
宇文孽也凄然的说道:“老季,你一路走好,我们会想念你的。”
俞先锋默默地摘下自己的钢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