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抬头看到杨夙枫那再次挺立地男儿本色时,吓得俏脸变色。花容颤抖。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杨夙枫的手已经抓住了卢克雷蒂娅身上仅有的内裤,狠狠地撕开了卢克雷蒂娅身体地最后一道屏障。看着光着身体的卢克雷蒂娅。杨夙枫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里面闪耀着跳动的火焰。
杨夙枫抱住不断挣扎的卢克雷蒂娅把她抱到了一旁的床上,他分开了卢克雷蒂娅的双腿,用手抚摩着卢克雷蒂娅金黄色的阴毛。卢克雷蒂娅努力的睁开眼睛,悲愤地看着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男人,不停地扭动着自己迷人的身体试图阻止杨夙枫即将的插入,可是这一切却徒劳无功,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从此注定,最后。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将自己的目光凝结在旁边的佛像之上,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在卢克雷蒂娅痛苦的惨叫声中,杨夙枫熟练而有力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直达身体的最深处,摘取了这朵隐藏在黑色长袍下的鲜花。破处的巨痛让卢克雷蒂娅痛苦不已,可是杨夙枫并没有停止多久,接下来的凶狠的挺动更让她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疼痛,饶是久经修炼,对痛苦有着极大地忍耐力的她,此时也是惨叫不已,呻吟连连,光滑的脊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十个手指都深深的掐入了杨夙枫的肌肤里。
听到卢克雷蒂娅的惨叫,杨夙枫有了飘飘然的感觉,那种似乎征服了整个鸯笳王国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卢克雷蒂娅娇嫩的腔道紧紧地包住杨夙枫,虽然卢克雷蒂娅的腔道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润滑,但这仍旧让杨夙枫感到了很久没有享受过的快乐。他感觉好像在卢克雷蒂娅的腔道里有一张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身躯,这令杨夙枫更加快速地前后抽插,也让被强奸的卢克雷蒂娅感到极大的痛苦。
卢克雷蒂娅具备的阴阜名器乃是鸭嘴,鸭嘴yīn户的门口略大,膣道的宽度大概是标准尺寸,不过,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仿彿受到电击般,麻痺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鸭子饮水般,故有“鸭嘴yīn户”之名。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人中难寻一、二人,这种鸭嘴在yīn户中,可谓上上之珍品。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欲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的
随着杨夙枫时快时慢,卢克雷蒂娅的惨叫声也是时高时低。床上肤色黝黑的杨夙枫和被他压在身下的浑身洁白如玉的卢克雷蒂娅形成强烈的对比,让杨夙枫地兴致大大的增加。床上的杨夙枫腰部不停地耸动。而且越来越快,身下的卢克雷蒂娅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伴随着杨夙枫插入的节奏不停地惨叫。
一会儿之后,杨夙枫似乎已不满足于这样的抽插,他直起身来,拉起了卢克雷蒂娅地两条光滑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用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顶到卢克雷蒂娅的身体最深处。在杨夙枫的不断进攻下,卢克雷蒂娅的下身流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并且随着杨夙枫的挺动越流越多,伴随着处女的落红流落在禅床之上。卢克雷蒂娅睁开眼睛,可以看到杨夙枫进入自己身体地每一个动作,这一切,她都以为是很遥远的事情,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可是此时此刻。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无论是她的眼睛还是她的痛觉,都在残酷地告诉她,这不是做梦,而是冷酷的现实。
杨夙枫的挺动越来越快,卢克雷蒂娅无助惨叫着。似乎感觉到呼吸也非常的困难,脑袋里一片的空白,奄奄一息,随时都会断气,而杨夙枫喘气地声音像发了情的一头强壮的公牛。不知道疲倦,不知道休息,圣灵丹释放了巨大地能量。不知又过了多久。杨夙枫趴在卢克雷蒂娅身上紧紧搂住她苗条的身体,同时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低吼了一声,用尽全部力气插到了卢克雷蒂娅身体最深处。卢克雷蒂娅感觉到杨夙枫的身体在抖动和抽搐,一股滚烫的液体随之射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一阵头晕目眩过后,卢克雷蒂娅知道,第一轮的痛苦已经过去了。
卢克雷蒂娅感觉到有泪水从自己的眼角滑落,慢慢的滑过她地嘴巴。带来异常苦涩的滋味。她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她的初夜,女人最珍贵的一切,就这样在一个简陋的佛堂里,在庄严的佛像面前,屈辱的被一个她憎恨的男人夺走了。可是,她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男人赐予的罪恶的象征,甚至还要刻意的掩饰内心的情感,强作欢颜,用自己的身躯来取悦对方。
这,真的是一个女人的悲哀,她简直有愿意死去的感觉。想到即使高高在上的女王也躲避不了这样的命运,她宁愿自己在呻吟中忽然断气,从此再也不要醒来。
然而恶梦还没有就此结束,没等卢克雷蒂娅恢复过来,杨夙枫龙精虎猛的再次进入了她刚刚遭受蹂躏的身体。他用力把卢克雷蒂娅的腿推成M型,用手抱在了卢克雷蒂娅的胸前,鲜红的处女鲜血和白浊的液体随着杨夙枫的抽送从两人的身体交合处的缝隙里慢慢的流淌了出来,看到这些,杨夙枫更加兴奋,他以更猛烈的速度享受着卢克雷蒂娅新鲜娇嫩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