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夙枫仿佛有点失神,眼光飘忽不定,眼睛里也暴露出丝丝的血丝。他的异常神态引起了几个女人的注意,可是她们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她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即将到来的黑暗将彻底的笼盖她们。
苏绫鳕意犹未尽,还要再说下去,却看到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有点慌张的在董老板的带领下,急急忙忙的走到唐咨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唐咨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他带着深深的歉意的看着众人,惋惜的说道:“不好意思,出了点事情,我必须亲自去处理,失陪了。你们在这里继续,千万不可因为我走了而失去兴趣,我会尽快回来的。”
杨夙枫等人愕然,却看见唐咨已经匆忙的离开了。
苏绫鳕愕然的说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裁冰绡眼神似乎很奇怪,犹豫不定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杨夙枫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淡淡的说道:“他不是说他一会儿就回来吗?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再问不是更好?想的那么多做什么?”
苏绫鳕冷笑道:“是啊,有些人就知道稀里糊涂的度日,也不懂得如何筹划一下将来的事情,等到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这番话说得很不客气,而且明显地充满了对杨夙枫的蔑视和讽刺,裁冰绡等人都情不自禁的看着杨夙枫,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发作。但是很奇怪的,杨夙枫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眼睛血红血红的,好像要从里面渗出血来。看到他的死死盯住自己,苏绫鳕也情不自禁的有点紧张起来,只觉得浑身有点燥热,好像要冒汗一般,唇舌也干燥起来。
在这紧张而怪异的气氛中,裁冰绡忽然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浑身好像失去了力气,虽然脑海里的意识还清醒,可是四肢却没有了动作的能力。她斜眼看看苏绫鳕等人,发现她们也是如此。那苏绫鳕脸颊红透,红艳艳的娇艳欲滴,高耸的胸脯也急促起伏着,仿佛内心里有什么欲望要膨胀出来。
“不好……”裁冰绡隐隐觉得某种不幸的事情要发生,却已经没有力气阻止。
烛光忽然摇曳了一下,熄掉了大半,厢房里的光线顿时黯淡下来,却更加显得柔和昏黄,也更加刺激人的欲望,每个人的呼吸都紧张起来。蓦然间,忽然听到苏绫鳕吃力的呻吟着说道:“杨夙枫,你、你要做什么、你……”
裁冰绡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的呼喊:“不是他,不是他,来人哪,救命啊!”但是无论她怎么喊叫,她的耳朵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浑身好像已经被麻痹了一般,只有意识还是活动的。在昏暗的灯光中,她隐约看到杨夙枫粗暴的将苏绫鳕从靠背椅上拽了下来,踉踉跄跄的将她放在白色的大沙发上。
苏绫鳕浑身绵软,意识却还是清醒的,可是却不能说话,只能本能的呻吟着。她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看到杨夙枫好像黑夜里的恶狼,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罪恶的气息。他的眼睛里通红的好像烧红的铁块,在数米之外就能把人烫热。
裁冰绡意识里苦苦的哀求道:“不要,不要,你不要陷入万劫不复的陷阱啊!……”然而,没有人听到,厢房中只有女人的恐惧的呻吟和男人的野兽般的喘息。
在四个女人的痛苦而惊恐的眼光中,杨夙枫疯狂的将身上的衣服撕碎,赤裸裸的压到了苏绫鳕的身上。苏绫鳕无力的挣扎着,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男人仿佛要专门发泄心中对她的不满,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拉开,强迫她赤裸裸的仰面躺在沙发上,两条雪白软润的大腿被暴力的分开,将女人成熟的躯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其他人的眼光下。他喉咙深处发出罪恶的狰狞的喘息。苏绫鳕的身躯洁白如雪,浑身透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令裁冰绡痛苦之余却又不禁暗自艳羡。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赤裸裸的站在沙发前,眼神淫亵的欣赏着同样赤裸裸的女人娇美身体,终于,他狂乱的怪叫一声,像野兽一样扑向了可怜的小绵羊。苏绫鳕痛苦的呻吟撕裂了其他三个女人的心肺,她们的身躯情不自禁的蜷缩起来。可是男人达到目的之后那种的带着无边痛快的快感的喘息和长长的舒气却让她们芳心剧震。她们恐惧,她们颤抖,可是却不能让她们永远的逃避。她们的耳边围绕着糜烂的男女交合的声音,中间带着女人的痛楚的呻吟和男人愉悦的喘息,还有杨夙枫不时发出的“我叫你瞧不起我,我叫你瞧不起我”之类的含浊不清的发泄的语言,这一切,都将她们从天堂送入了地狱。
裁冰绡满眼含泪,心头默默的哀叹:“杨夙枫,你已经完全坠入黑暗了。”
仿佛有风吹过,又一盏蜡烛熄灭,男人的喘息却更浓烈了……
也不知道多久,杨夙枫才心满意足的从苏绫鳕身上爬起来,身下的赤裸女人已经完全麻木,她静静的躺在那里,披头散发,两眼无神的看着屋顶,身体娇嫩之处青一块紫一块,洁白的沙发上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仿佛要证实刚才发生的罪孽。
裁冰绡痛苦的闭上眼睛,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可是,当另外一个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呻吟传入她的耳朵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她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因为她认得那是裁缈缈的声音。这个坚强的女孩也不能忍受这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