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顺着人南路开到了三环路立交,上了三环路,一路往东驶去,李保国那老不死的一直不紧不慢地跑在我们车后边。他要是去参加城市马拉松,这绝对是冠军的料子。而且会打破赛会记录,永远都不会再有人能破得了的那种类型。
华夏时不时把头缩回来,揉脸捏脖子。他说如果不放松一下,会面瘫的。
许茗香还在继续说着当年发生的事。
那四名军人一边带着许茗香跑,还不停地给她解手上的绳子。毒贩子来到二师伯面前,伸手就是一拳,二师伯头往后仰,接着一个后空翻跟那人拉开距离,再是身子一蹲,两手往地上一抓,扯出两条大藤蔓,两手一抖,藤蔓像蛇一样摆了起来。二师伯两手一交叉,藤蔓刚好缠上如影随行的毒贩子。
二师伯高高跃起,从毒贩的头顶跳到了他的身后,带着手中那两条藤蔓再往前一扑,力道之大,那毒贩身体瞬时向后倒下。二师伯凭空翻滚三百六十度。那毒贩也跟着一百八十度面朝下趴在地上,被藤蔓绞得如同一根麻花儿。二师伯将两根藤蔓编在一起,从腰中掏出一根近一尺长的军刺,从两根藤蔓之中斜,军刺插过藤蔓,直入泥土。终于把这条“大麻花”给固定死了。毒贩趴在地上,还在继续挣扎,未果。
这时四周又出来了十几名军人,跟开始那四名军人还有许茗香都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当兵的一摸身上,才发现那把军刺还真就是二师伯从他身上摸走的,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后背直冒凉气,这都是后来那当兵的亲口给二师伯说的。二师伯走到毒贩旁,一坐在地上,说道:“要杀要剐,你们说了算。”
十几二十人嘀嘀咕咕半天,终于有人站出来说了句话:“同志,我当了十几年兵,头一次碰到这东西,都打成马蜂窝了都还能动弹,要不请你把他给解决了吧!”
二师伯一听立马点了点头,拔出那把军刺在这毒贩身上乱捅,可这家伙身体表面硬得跟钢板一样。二师伯心想,再邪乎的东西,总有弱点。反手就从毒贩的脑袋上开始摸起来,刚摸到后脑勺上,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单手成掌用力一拍那人后脑,那人脑干处突射出一枚“钢针”。二师另一手二指一夹,眨眼间将那枚钢针夹在了手中。
再看那趴在地上的毒贩子,再不动弹,浑身黑烟直冒,黑烟分成了七股,顿时化做七条人影。二师伯不急不慢,两手一合,喝道:“护身法罩,开!”护身法罩由二师伯向上散了开去,不断地扩大,将那七条人影隔出罩外,直到将所有人护住才停了下来。七条黑影围着法罩打起转,就是不肯离开。
二师伯大声问了一句,谁是?
一个入伍不久的新兵扭扭捏捏地站了出来,二师伯倒也不客气,从那新兵蛋子的腰间抽出刺刀,一刀划在那新兵蛋子的手心,鲜血直流。二师伯可是一点没浪费,脱下外套,挽起衣袖,用鲜血从掌心画起了“纯阳咒印”。两手画满之后,他盘腿而坐,口中念道:妖鬼横行,渡虚挡道,纯阳咒印,破魔成群。接着一喝:“杀!”两手往身侧斜上劈出,耀眼黄光一闪而出。那七条黑影跟黄光一触即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露了这一手,周围的那群当兵的目瞪口呆,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毒贩早已没了动静,二师伯将他翻过身来,摸了摸鼻息。其实二师伯早就知道毒贩根本就是一具死尸,只是做给那群当兵的看而已。当兵的围了过来,在他身上开始搜起来,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摸到腹部时,死硬死硬的,掀起衣服一看,从胸腔中间开了一条大口子,一尺多长,粗糙地缝了二三十针。其中一个军衔最高的军官拿小刀一挑,将缝合的线尽数挑断,把那大口子一拔开。胸腔腹腔里器官的没有。有的是成方油纸包好的东西。军官取出一包,拿刀划开条口子,里面全是白色粉末,当场鉴定为heroin(中文打不出,不知道意思的百度下)。
二师伯没空关心那死尸肚子里装的是什么,打着个电筒看着手中整体呈紫色的钢针,再仔细一瞧,其实不是紫色,没想到小小一枚钢针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符文,他根本就看不懂,从来没见过。他确定这是符文只因为这排列的方式跟他以前见过的茅山符咒有异曲同工之妙。更让那群当兵的吃惊的是,这具尸体在当场被解剖后不久,自己开始腐化,还是肉眼能见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堆白灰,连尸水都没有。
后来,当兵的把他们父女送到了勐海县,再找了辆军车把他们带到西双版纳,这才一路回到四川。那一年,师公联系上了二师伯,见了面之后,二师伯就将那枚钢针交给了师公。师公看完不发一语地就离开了。
大半个月之后,二师伯接到师公来信,道出这钢针的来历。这钢针名叫煞魂针,国内上百年也没出现过了。最早在国内出现的时候是在明朝时期。目前只有一个流派会用这种邪术,日本的九菊一派,这流派十分隐密,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也没几个见过。就算见过,估计也没几个是活着的了。他们常用这密术贩毒,暗杀。警察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施术人将七条冤魂厉鬼封入尸体之中,再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