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跟二师伯在林宏志的家里随便吃了顿午饭,林宏志的身体还需要休息,没有下楼。
头一天晚上吃太辣,儿心到现在都还在冒火花,随便吃了两口素菜,就坐在客厅里吃那早已准备好的水果。
半个多小时过后,华夏端着一杯水,走到客厅,坐到了沙发上,眯着眼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沉不住气,等不及要看看你从那密道中带出来的匕值个什么价。”
华夏那瓜娃子一天到晚就喜欢猜人家心里在想什么,不过这次到是真的猜错了,惦记那把匕首倒是真惦记,可是现在还真没心思想那些东西。老爷子从老家风风火火地跑到成都来,一虚寒问暖的话也没对我说过。这不是我家老爷子的性格,以前我有时间回老家的时候,他总是左一句长,右一句短地说个没完,不可能到了省城就转了性。他心里应该有事儿,而且正在酝酿怎么对我说。
林宏远和老爷子一顿饭吃得比相象中的久,足足两个小时。他哥俩这么多年没见,会有好多话说,可是饭桌上也没见他们聊什么。只是不停地夹着菜,碰杯干着酒。我心想,他们难道都不用说话沟通的吗?
华夏的舅妈把桌子收拾干净之后,跟陆洁妤上楼照顾林宏志去了。师伯来到客厅,一坐沙发上,侧头看着我说:“师侄,给师伯我点根烟吧!”
师伯拿了根牙签剃了剃牙,我给他点上的烟架在烟灰缸上燃着,半晌才冷不丁从腰上取出那把用布包好的匕首,拿在手上晃了晃说道:“侄子,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啊!”
我是真不想知道这东西到底能值多少钱,只是想知道这东西这来历。话说好奇害死猫,我这人这辈子这大的毛病就是好奇心太重。本来心想着林宏志这事儿该结束就结束了,可自从拿到这匕首开始,就一直觉得它绝对不像表面那样简单。我猜它只是被岁月抹去痕迹,指望着有一天能还它原来的模样,说不定也为国家的博物馆添一件镇馆之宝,不过这也只能是想想。
师伯从烟灰缸上拿起烟抽了一口,对我家老爷子说道:“师弟,你这儿子机遇可不小啊!”环视众人一圈后说道:“跟着出来看看吧。”
我们一行人跟着林宏远来到后院,有话不能在客厅里好好说,成都临近冬天的风,吹过来湿湿的,有些刺骨,非跑到这后院来喝风。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师伯挥起匕首一刀砍在假山上。顿时,我跟华夏就傻掉了。
这一刀砍下去,匕首它毫发无伤,假山一角被活生生地劈了开去,石头掉在池子里砸起一朵朵水花。眼珠都快给我瞪出来了,不过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那匕首表皮的“锈迹”脏物如同核桃壳一样裂了开来,“啪”地一声碎了一地的,终于露出了匕首本来的面目。
我从师伯手中接过匕首,仔细打量起来。那匕首的刀身散发着寒光,比起华夏刚发现它时显得“瘦”小了不少,刀身两侧各有一条放血槽扭曲盘旋在上面,如龙形一般。手指一剐刀刃,锋利程度竟让我心里一颤。当即从华夏的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往空中一抛,再将手中匕首往虚空的挥,头发丝刚一碰到刀刃就断成了两截。
华夏捂着头大叫道:“你龟儿子扯我头发”话才说一半,看着眼前这一幕,把另一半没说的话给硬吞回出肚子。重新吐出几个字:“妈拉个巴子!吹毛断发啊!”
师伯抬起手摆了摆,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道:“先别急着吃惊。”然后微微一笑看着华夏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小子大学选修的是中国古代史,对吧?”
华夏点了点头,师伯接着说道:“赖华,你爸爸平时没事就喜欢看那些杂七杂八的书,正史,野史都照单全收,几个师兄弟当中,也就他跟我最聊得来。这玩意儿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就由他给你们上上课吧!”
赖宗明可是我亲老爹,从我生下来就认识他了,快三十年。我还真没听谁说过他喜欢看书,喜欢打麻将这倒是真的。不过接下来老爷子说的话真是让我觉得当他的儿子不丢人。
老爷子抖了抖眉毛,绕着假山池子走了两圈后,才慢慢说道:“你们当个故事听行了。相传战国时期,有一对夫妇铸了一对宝剑,名为干将,莫邪。这也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名字,这你们应该知道,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东汉末年之时,曹刺杀董卓,用了一把短刀,名为七星刀,正是出自这夫妻二人之手。部份野史记载,天外飞石落入当年那楚国境内被他夫妻二人得到,除了铸出两把名剑以外,还铸出一把短刀,这短刀就是七星刀。其实是不对的,那余下的飞石是铸了两把,一把短刀,一把匕首。只是这把匕首还没来得及取名,他夫妻二人就归天了。不过这第二把也是非常有名的,荆轲刺秦王的故事你们应该听过,荆轲所用的匕首其实就是这把。荆轲死后,这把匕首被秦王嬴政所得。因当时秦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吓破了胆,虽然将刺客擒杀,但还是心有余悸,一夜喝得大醉,拿着匕首喃喃自语,说了些什么不知道,不过这匕首从些得名“夺魄”。秦王死后,这把匕首就不知所踪,这家伙身上散出的寒光,根本就不是匕首本身的光芒,而是煞气。看这样子,少说也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