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把这东西交给我舅妈,就是林宏志的老婆。让她把这东西放在我舅的嘴里含着,一定要含到他吐出黑血为止,然后把这东西浸进童子里,让我舅妈把我舅舅身上穿的给脱下来,把这玩意儿包起,找个偏僻的地方挖地三尺给埋了就行。”
我心里觉得好笑,,真亏他小子想得出来,林宏志全身上下可能就没换过了。这跟我爸当时给我说的方法一模一样。这小子还是有真材实料的。
果然那傻小子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两人还同时答应保密,太讲义气了。大功告成,华夏得意地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笑着摇摇头,心里叹道,这小子如果是个坏人的话,警察可能真拿他没办法。
华夏顺便还把那个姓裘的警官的户口都查了个遍,看来不把这口恶气给出了,是绝不甘心了。我也听不进去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自己的心时乱得要命。
其实挺简单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复杂。林宏志看似不经意的摔进山沟,怎么恰巧就中了引魂咒?本来带上个刑警队的人当帮手,结果这狗日竟然是大反派,还敢在老子背后放黑枪。好不容易从一个工程学博士设计的墓中爬出来,就遇到一帮警察,瞬间从正面人物变成了罪大恶极,杀人不眨眼的坏蛋。还带上了手铐,亏了我这快三十年,都没见过真手铐长什么样,今天算是长了见识,自己被铐上了。弄不好,还会来个刑警大队审讯室免费两日游。
这些事情看起来毫无关连,但我就是觉得像是被人刻意给编排了。问题是我这人从来都爱好和平,不跟人结怨,实在想不出谁会对付我。为什么我要觉得有人要对付自己,而不是我们几个人?是因为,华夏这小子平时本来就是二杆子,装疯卖傻已经多年,跟着我出来那纯粹是个意外。再说陆洁妤,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长得又漂亮,这种货色那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护着还来不及,谁会想着去对付她。至于许茗香,那更是个意外了,明明不关她的事,非得追着喊着来趟这混水,掉进这局里只能算是不美丽的邂逅了。
如果单单的只是争对我,为什么要对林宏志下手,他可是华夏的舅舅,不是我舅舅,如果要对付华夏,为什么李保国开枪射的目标是我,而不是华夏?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脑中绕过。绕啊绕的,把我绕晕了。我再也控制不住睡意,靠在陆洁妤的肩上就睡着了,睡之前也没问人家陆洁妤同意我靠了吗。
大约六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回到了成都。我是被陆洁妤叫醒的,她一路上都没有睡过。有时候我觉得她真的都不用休息的,精神饱满,哪里像是在鬼门关前晃过一圈的人啊?下了车,这里已经进了刑警大队的大门。然后,我们就被分开了。
我被带到一个密闭的黑房间内,然后,警察解开了我右手的手铐,转而铐在房间内一张固定的坐椅上,俨然一副重刑犯的待遇。他临走时让我等着,我问他可不可以给只烟抽,这同志完全把我当空气,屁都没放一个,就把门给关上了。房内漆黑一片,等什么?等我他妈能不能自己发电,在这黑暗中闪闪发光?
我摸着胸口的玉石,情绪低落地招唤雨烟阿姨:“出来坐会儿吧!”
脑中传来雨烟阿姨一声苦笑,说道:“大侄子,这里是警局,浩然正气聚集之地,牛鬼蛇神都自动退避三舍,我就是在这玉中,都有些受不了,要是出来的话,最好的下场也是魂飞魄散。”
我心想,哪里会有这么严重。
此时,房间门打开了,门外的光线有些刺眼,门口那人就整个一黑影,根本看清长什么模样,他两步走到我面前的桌子对面,坐下来,打开了桌子上的台灯。我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破口大骂:李保国,我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