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愚蠢!”迪达拉避开君麻吕的攻击,瞥了一眼君麻吕身后的众人,嗤笑一声。他向来不惧,以少胜多的例子可不少。
朝天的发,明媚的笑,迪达拉在鬼鲛眼里,既是可靠的,又是潇洒悠闲的。他的脸上永远挂着不褪色的笑,让鬼鲛这样冷情的人也觉得暖人心脾。
在君麻吕他们眼里,迪达拉是可恶的;而在鬼鲛他们眼里,却又是可爱的。
“谁知道愚蠢的人究竟是谁呢!”君麻吕冷笑一声,十指指骨瞬间发射出去,像子弹一样。
“说的不就是你吗。”迪达拉轻轻一跃,跳到了自己捏出来的大鸟上,轻松地闪过指骨,飞在半空中。
“我来!”佐助坐着佐鸣画出来的大鹰,右手酝酿着大雷切,投向空中的迪达拉。
迪达拉吹出几只小鸟,护在自己身前。
……
迪达拉一生都在追求艺术,爆炸就是他艺术的表现形式。所以,最后的最后,他不是被佐助杀的,而是将自己作为最后的究极艺术,自爆而死,一切归零。也许他是任性的,可他更愿意说,一切的艺术,都是需要勇气的,他愿意为了他的艺术,献出所有的勇气,乃至生命。
华丽而转瞬即逝的美,才是他追求的艺术。瞬间的美,流星,烟花,爆炸,总能牵动人的心弦,带给人美的悸动。因为,把握不住。正是这样包含了某种程度上的遗憾意味,所以人们总是想方设法将瞬间的美定格,将瞬间的美铭记。而他,真是为了营造瞬间的美,才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美就是瞬间的,而这瞬间即是永恒。
原本与迪达拉在空中厮杀的佐助,也因着这爆炸,瞬间湮灭。
所有的仇恨,都在这一瞬间,埋葬。佐助的一生,是不幸的,他没有留住父母,也没能留下哥哥,就在他迷蒙之际,他遇到了鸣人,以及,翔羽。
命运似乎永远在与他开玩笑,才会叫他爱上男子。迪达拉想要自爆,其实佐助能够预感到,只是那一刻,他忽然有种释然的感觉。恍惚中,他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哥哥,还有父母,在向他招手。
那一刻,他笑了,手里的草雉剑落地,闭上了双眼。
君麻吕斜眼看着天空中耀眼的火花,指尖捏着一朵花。有着稀有且强大的血继限界,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他因为拥有着连自己一族人都惧怕的力量而一直被关在牢笼里,与雾隐的战斗之后他又再次成为一个孤独的人,如不是大蛇丸将他收留,他早就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和所有的意义。
既然大蛇丸已经不在了,他这朵开错的花,又怎么花开不败地长久下去?
君麻吕趁鬼鲛愣神地望着天空之际,飞身抱住了鬼鲛,全身的骨骼突出,锁住了鬼鲛的身子。而鬼鲛的大刀也与此同时扎进了君麻吕的腹部。
地上突然长出无数骨头直刺入鬼鲛的身体,惹得鬼鲛一声凄厉地哀嚎。
最后的早蕨之舞,埋葬了自己,也埋葬了鬼鲛。他指尖的那朵染上他鲜血的花随风消逝,一如他小时候,全族人只留下他一个时的那朵花,美丽、纯洁、孤寂。
卡卡西和好多人一起对战角都,强大而又团结的攻势,就算是角都,也难以招架。
失去了两名同伴,角都的查克拉也用得差不多。所以,权衡再三之下,角都遁逃了。
“没一个靠得住!”蝎轻哧一声,手中上百个傀儡起舞,轻易地收割生命。
“仙人模式,多重影分身!”
这时候,空中忽然响起一道声音,那是鸣人的声音!
一时间,上千个鸣人对战蝎的傀儡!
鸣人的出现,无疑是让众人燃起了希望。
处于仙人模式的鸣人,实力空前高涨,逼得蝎节节败退。
三百多个螺旋手里剑齐发,蝎来不及也挡不住,傀儡做的身子被斩得四分五裂!
或许应该说,蝎是倦了,不想挡了吧!活着的人没有可留恋的,想念的人却都死了,他已活得太久,太累,与其继续这样无休止地活在不变的时间里,他宁愿选择自我灭亡。
父母的早逝使他对人产生了一种不安全感,因为人终有死亡的一天。为了克服这种不安全感,他成为了最优秀的傀儡师,并不断的收集,制作人傀儡。他的一生中共制造了298个人傀儡。他想找回父母的温暖,却发现不论是怎样相像的傀儡也终究不是他真正的父母,那些早已逝去的爱和温暖,也不可能再回来了。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却对人类有一种恐惧,毕竟寿命是有限度的。他不断的杀人,为了麻木自己。
他不愿意流露出任何对亲人逝去的悲伤,企图用杀戮来使自己麻痹。与其说他不断战斗是收藏他的艺术品和他的武器,说不如说他是用此来消除内心的不安与空虚。
他不想再过这样矛盾痛苦没有感情的生活,他曾经寻找过亲情带来的温暖,但是一次又一次失败了。他的失败是因为他还留着的心。也正是这个心让他痛苦。他不敢相信人,也无法相信傀儡。所以他既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