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睡下了,我先走了,不想你家公子死的话就不要说我来过。”我冷冷
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拖鞋知道我的存在,他现在的样子会让我心痛,让我
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
“是,公子。”听到这话,他不能不顾他家公子的死活吧!只是他应该会很矛盾
,我为什么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也正是我所想不通的地方。
走了大概百十米路,我又倒了回来。
“哎,那个,去堤坝怎么走?”哪里是去堤坝啊,我是不认识回去的路了,刚
刚来的那里是去堤坝的必经之路,也正是我回小馆的路,刚刚那样帅气的走开,现在
又灰溜溜的回来,真是汗颜。
“公子请随我来……”这个人倒是毕恭毕敬,人品还蛮不错的,不像那个臭拖鞋
竟跟我对着干,不对,这人好面熟,啊!想起来了,就是我突然“从天而降”到拖鞋
身上时,这个人对我很不满,对主人这么忠诚干嘛,又不是哮天犬。
“嗯,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这样一路干走着,有点傻,还是搭点话茬比较好。
“公子一直在寻找蓝公子的下落,可迟迟没有音讯,故而旧伤也没养好,又添新
伤,但却一直不肯医治,在绿茵林的崖底我们搜寻了十天也没有蓝公子的下落,所以
只好回去,但我家公子一直坚信蓝公子尚在人间,却没有半点音信,近月来公子只要
听哪里有灾民他就去哪里行善,希望能积点德让蓝公子也能得到善人的相助,所以我
们就来到这个地方……”这么说拖鞋他一直行善只是为我祈福?
“好了,你送到这里就可,回去好好照看你家公子,如在不精心照料,怕是他命
不久已。”找个理由把你支回去,不然让你知道我住哪还了得,还不得一天十趟哭喊
着叫我去让拖鞋吃药。
“那楚逸就不远送了。”原来那人叫楚逸,名字还蛮不错,怎么觉这古代人都蛮
会起名字的,超好听的说。
“依依,你回来了?去哪里了,小心点,你容易迷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乐正旭还真是讨厌。
“我,当然是去熟悉路去了啊……”
“好了,闲话不多说了,明天不管你们两个,谁替我去大张旗鼓的露这个面都可
,只要引开了那些人的注意就行,但要有一人陪我去堤坝走一趟。”我倒要看看这豆
腐渣工程烂到什么程度,这些官员要腐败到什么程度?
“好吧!萧策大摇大摆的去做钦差,我与依依往堤坝前去查看,任我们两个谁放
依依一个人去也不安心,所以还是你去比较合适,我还可以保护依依。”这个乐正旭
倒是会揽事,我用的着他保护吗?想必那些看管者也不会用什么武功高手,那些小罗
罗哪是我黑帮老大的对手。
“太子殿下,还是您去做钦差,由我来保护依依吧!想必此去必是会有些麻烦事。”呃,这还争起来了,照我看,你们两个谁都不准去,我自己去更好。
“不要争了,你们两都不要去,想想钦差一个人到此,怕是有些不妥吧!我自己
一个人去堤坝倒也无妨。”
“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这时两人倒是异口同声,只是他们两个都还在
争论个不休。
“哎呀,不要争了,头疼,我先睡去了,你们明天一早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府衙
,看看他们究竟弄出什么虚假的东西来蒙骗过那些钦差的。”扔下这句话我就回房了
,我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当时觉得那一切是那样的顺其自然,
却没有一点难为情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不是吧!在那么开放的现代没有觅
得爱情,却在这虚构缥缈的古代里情窦初开,或许是我的错觉吧,根本就是我不懂爱
情的缘固吧!
没等天亮我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出来了,看了下那两个人睡得还蛮香的,嘻嘻,
看来咱所谓的“轻功”还没退步,不然真是废了,真想找人练一下手,好久都没动了
,不知道生锈没?
跌跌撞撞来到堤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现在天还没亮,就有很多老百姓在做工了
,还是根本就一整夜没休呢?这样工作,再强的身体也得跨下去啊!只见有一个四十
年纪的男人,因不小绊倒了,而遭到惊醒衙役的鞭打,看到此时此景我很是气愤,可
我还没采取到任何证据,所以不能断然行动,只好在一旁观看。
隐隐约约觉得对面也有这样一双眼睛在观看着刚发生的这一切,那人是谁?是何
目的?再定睛一看,那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