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yīn户的奸yín,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
的rǔ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
珠。”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
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高潮中的躯
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yín液、灰尘,
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
刺鼻的臭气。”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
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
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
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
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yīn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
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
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
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yīn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
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
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yín的渴望,
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
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xiōng
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rǔ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
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
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插到她的小ròu洞里面去!“”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ròu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
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yīnjīng,心
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ròu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
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
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
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yīn毛的下体,
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yīn户,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
痕,堆满着蛇涎和yín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
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
蹦着的rǔ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rǔ,现在悲惨地耷拉了
下来,堆在臭哄哄的xiōng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
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
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
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
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
愁。姐姐那越发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