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rǔ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yīn部上yīn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yín靡
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
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
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
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
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
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
是一个继承着母亲yín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
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yín
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
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
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
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
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
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
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
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
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
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
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
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
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肉体,
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
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rǔ肉有些松弛地堆在xiōng口,乌黑奶
头的大nǎi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
阔太太打着麻将。”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
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
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
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
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ròu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
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
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
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yín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
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yín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
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