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yīn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你***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他们这次……“唐羚道。”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十九)”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yín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yīn户里。”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
亲。”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yín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yín荡的女人,yín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
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yín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