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张聪着一呻吟,舒氏姐妹不由眼睛一亮,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大喜,兴奋的靠近身去,一边呼喊着张聪的名字,一边替他抹着冷汗。
张聪吃痛,幽幽转醒之时已经是天色微明之时,乍一醒来只感觉全身肌肤像裂开一般疼痛,甚至一呼一吸之间都会有疼痛感,更加不要说可以站起来了,现在能不能咀嚼吃饭都是一个问题了。
“主人感觉如何?”事情连忙拿来温水放在他的嘴边。
张聪也只是稍微浅尝,吞咽之时更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疼痛,不由哼一声,眉头一皱,直接摇头。
舒氏姐妹觉得奇怪,纷纷询问着,可张聪就是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她们姐妹俩。
他又何尝不像说话?只是肉体上造成的折磨远远超过了他身体承受的范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而已。
好在此时,左左姐正好回到家里,意见舒氏姐妹兴奋的摇着张聪的肩膀,不禁骇然,连忙上前制止道:“你们俩干什么?”
“左左姐,主人醒了,醒了。”舒维高兴的跳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着,生怕她的左左姐看不到一般。
左左靠近之下,眼光流转正好和张聪打了个照面,不过此时的张聪几乎快疼的昏了过去,也没有什么心情看清楚对方了。
“都不要碰他,他现在身体很弱,能醒来已经是奇迹了,让他就这样躺着,不要打搅他休息。”左左飞快的说着。
舒情一听,连忙将自己的双手收回,一看之下,张聪紧蹙的眉头果然缓解了许多,不由奇怪的看着左左道:“左左姐,主人到底是怎么了?”
“要是我知道是怎么了,就不会这么麻烦了,不过大家放心,醒了就是一件好事,看来他力量的起作用了,目前在恢复状态,不过由于伤势颇重,所以效果很慢。”左左说到这里,顿了顿,不由继续道:“维维,你去那药箱来,现在给他处理一下外面的伤口,相信效果会更加的好。”
舒维应了一声后,毫不犹豫的进内屋拉药箱小心的给张聪包扎起外伤来,张聪眉头只是略微一紧,最后就再次失去了知觉。
当他完全清醒之时已是两天之后,依旧是这个柔软的沙发上,张聪睁开双眼后第一个看到的依然是舒氏姐妹,而且是那种几乎近的不能在近的距离,差点吓的他大叫起来。
“干什么?这么近看什么?”张聪一屁股坐了起来,连忙向后挪了一段距离,好在这个沙发长度足够,不然还真没地方给他挪。
舒维有如吃错了药一般,猛然扑倒在他怀中大哭起来,一时间张聪整个人都懵了,双手犹豫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放在了她的肩头轻轻安慰着,此时正好发现身上几乎是缠满了绷带,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双目圆睁,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脑海里突然回忆着一些本该他早已经应该记起的事情,可是回忆了半天也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只觉得自己在受伤之前经过过一场生死之战,至于其中的内容确实空乏的很,但隐约感觉自己在这次对战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几乎丧命。
“我好像,好像记得在我身上应该发生了什么,可内容呢?为什么这些内容我都很模糊。”张聪抱着舒维,思绪混乱的说着。
舒维大惊,两人分开,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吃惊道:“主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说罢不由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心里不禁担心起来。
“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我不是还记得你们吗!”张聪自嘲一般的笑着,可是确实对自己如何受伤一事的记忆很是模糊。
“主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舒情轻轻的靠近,很自然的拿起张聪的手腕探其脉搏,觉得脉象充盈有力,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比其原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不由惊诧的看着他,认真道:“主人,你现在感觉如何?还没有回答我的。”
张聪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两把,并不感觉疼痛,但觉得身子骨有点而发胀,好像肿了点一般,不由站起身来活动了两下,顿时觉得脉络通常,血液循环加速,全身有就暖和了许多,不由精神大振道:“感觉不错啊,好像发力狂跑几千米才爽。”
他目前感觉没有比现在的精神状态更加饱满的时候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两股力量不但充盈起来,而且也安静了许多。
“你们怎么把我包的和木乃伊一样啊,真是难看死了。”张聪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几乎被绷带缠的死死的身体,不由眉头一皱,好像还记得当时自己也没有伤的如此严重,不过肩头受伤还是记忆犹新,不过至于是谁下的手就没有印象了,他只知道当时有两把刀插入了肩头,很疼很疼。
“到底是谁伤了我?”张聪火上心头,一看到自己都包成了如此模样,而且那种疼痛感依然记忆犹新,心里就气愤不已,不由双手握紧双拳,全身肌肉滋兹做响,舒情姐妹不由吓了一跳。
“主人,你这是?”舒维话说一半就不敢在继续下去了,觉得这次起来后的张聪有了一些变化,隐约的感觉到他身上被一种无形的气势笼罩着,当他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