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若兰迷糊之际,顿觉双手有股灼热的感觉传上来,而且越来越热,不由撒手猛然一抽,骇然看着张聪,可越看越觉得脑子迷迷糊糊,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让人似梦非梦。
张聪双手早烫的红,要不是马若兰及时收手,再完上一些,只怕会烧的连渣都不剩。
束缚感全消之下,张聪更是看准机会,反手一提,直接将被浓香熏的睁不开眼睛的马若兰翻身压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死死的钳制她,顿时,一种柔软的感觉袭上心头,张聪不敢再胡思乱想,连忙收敛心神,将散发出去的体香全数收回。
片刻之后,马若兰才缓缓清醒过来,双目陡然一睁,看到一张大脸几乎以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出现在自己面前,心头不由一寒,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可就在她挣扎之下,才发现自己以被张聪以压倒性的胜利困在大床之上,更是一刻都无法移动。一时之间是又羞又气。
一直在门外偷听的赵霖等人,一听到马若兰尖叫声起,不由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都拧了一把冷汗,均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听错吧?刚才好像是那丫头的声音哦。”段洪明神色异常的看了其他人以眼。
“好戏上场了,你们就等着输钱吧。”赵霖得意的笑着,知道张聪已经开始反击,想必马若兰现在是苦不堪言。
马小虎也觉得很是诧异,可依然没有做声,只是眉头轻蹙的贴门倾听着。
“你快放开我,你这流氓!”马若兰急地快哭了起来。
张聪不但没有理会她,更是故意扭动一下身体,连带身体之下马若兰也跟着轻轻摆动起来,那种亲密无间的摩擦感,确实有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张聪是有意恶作剧,就是不放开她,心里正在生气先前这丫头对自己下“毒手”一事,现在要他撒手,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不放就是不放。你能把我真么样?”张聪得意的说着,一双大手猛然上翻,分别抓住马若兰的两只纤细柔软的玉手,死死的压在床板之上,两人再度拉紧距离,几乎嘴巴和嘴巴只有半指之隔,那粗粗的喘息声,吹气如兰的香味……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
身为一个女孩子家,马若兰被他这么一压,完全性的慌了神,什么跆拳道不跆拳道的,全都忘记的干干净净,情急之下只是胡乱的挣扎着,可让他吃惊的事,张聪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力量大的出奇,不论她自己是如何挣扎,都是纹丝不动,最可怕的是张聪一直用一种怪异的笑容看着她,好像再说——挣扎吧,挣扎把!你越挣扎我越开心。
这种诡异的微笑确实很迷人,有如恶魔的诱惑一般。马若兰吓的脸色都白了,心有余悸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说到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嘶喊的叫出声。
“哇!不是吧,情况好像完全逆转了哦。”躲在冷俊轻轻吮吸着棒棒糖,是不是的抽动两下,看起来颇为用力,那动作有如在咬一块美味的鸡腿一般,一时间竟入了神。
“嘿嘿……你们知道个屁,张聪是不可能输的。”赵霖意味深长的笑着。
“何解?”萧洒文绉绉的问着,心里一直都觉得很奇怪,以马若兰的身手绝对不可能连张聪都对付不了,除非她有意“放水”,不过看她自己现在叫的这么激动,放水八成是不太可能了,哪里有放水放到自己求饶的地步。
“何解?你是猪头啊,张聪是男的,丫头是女的,你说丫头怎么可能斗的过张聪。还解你个头。”赵霖有意犯迷糊的说着。他答应过张聪,不能将他的秘密透露出去,就算现在是面对寝室里几个人,也只能装傻充愣,极力掩饰。
“你的解释好牵强哦。”萧洒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觉得这种解释纯粹是废话,要是马若兰是普通女孩,那也就算了,可问题她从小就和她哥哥一起学跆拳道,以张聪的出息,似乎和她差了十万八千里。
几人窃窃私语说到这里,突闻里面尖叫声四起:“放开我,放开我,你着流氓!”
只怕是个人都知道这是马若兰的呼叫声了。看她叫的如此激动,估计被张聪折磨的够呛。
“我是流氓?不知道谁是流氓了。这可是我的床啊,是你自己爬上来的,还说我是流氓?你才是女流氓。”张聪使劲的压着她,凶狠狠的说着,几乎两人嘴唇都快贴到了一起。
马若兰急了,一听自己被对方称呼为女流氓,正想大骂出口,可一想到自己确实是主动爬上床来的,可这都是被张聪激的,要不是他不下来,自己也不会气的就此爬上去,一时理亏,也只有大声辩解:“我不是,我不是!你才是流氓,臭流氓。”
看她骂的颇为爽快,张聪把心一衡,抽动的眼睛,愤愤道:“好!我是流氓,本来我不想对你怎么样的,可现在已经做了流氓了,那我就下流给你看。”
“你要干什么?”马若兰秀目圆睁,还没来及的反应,突然将张聪很顺利的轻轻将头压低,她突然觉得自己小嘴一阵滑湿,一条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钻入自己口中,混乱抵触着自己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