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回房了,他似乎清醒了一些,见房间昏暗一片,他有些迷惑的嘀咕道,“怎么没灯了,刚才好像是有灯光的,难道我记错了?”
“糊涂了糊涂了!”
黄士府一路嘀咕直到爬上床躺下才安静下来,不一会儿那熟悉的鼻鼾声准时奏响。
不多时,胡床上那娇滴滴的呻吟也开始伴奏起来,唯一揪紧心扉的人就是躺在丈夫黄士府身边的黄玉珍了,簌簌不安的她还得忍受大女儿被那坏蛋弄而发出来的荡人心魂的呻吟。
作为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她顾忌的东西太多了,在不安中她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只知道很紧张,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直到一个结实火热的身体钻入自己被子里的时候她才惊醒过来,经不住一声娇呼,“啊——”
“怎么啦玉珍?”
黄士府被黄玉珍一声娇呼再次弄醒了,转了个身面对着和黄玉珍,睡眼惺忪的问道。
“没、没事,睡了个噩梦!”
“噢——困死了,早点睡吧!”
黄士府显然没注意到在自己身边躺着的妻子那闪烁不安的眼神,更没注意到妻子的被窝里就窝藏着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才刚刚从自己大女儿身上爬下来,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大女儿的香汗和液,此时他的双手正从背后绕到前面盘握着妻子那对柔软肥嫩的,而妻子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黄玉珍面对着丈夫,羞闭的双眼上那弯弯的睫毛紧张惶恐的颤抖着,却不能发出一丝声响,即使感觉到李龙那坏蛋已经把之物靠了过来她也不敢有大的闪躲动作,只是轻微的收缩着硕臀然后并拢双腿。
而这时候李龙已经把那湿漉漉的粗长大东西贴到了股沟,那灼热的温度黄玉珍最熟悉不过了,她呼吸为之一窒,一双羞愧难当的眸子轻轻的睁开来,紧张的望着近在眼前的丈夫,被子里的玉手慌张的伸回到背后去,一只推搪着李龙那在自己粉腮、脖子、香肩上肆虐的可恶嘴脸,另一只急急忙忙的抓住李龙小坏蛋那根就要从背后插到前面去的那根火热东西,然后用可爱的脚丫子轻踢了一脚李龙以示警告,或许说是哀求更适合些!
李龙根本不理会人母那肢体语言的哀求,一双大手在人母那对养育了两个如花似玉大女儿的肥硕上揉搓、拿捏着,捻着那两个娇艳的拉扯、磋磨、扭捏着,黄玉珍在李龙这般肆意无忌的侵犯下虽然无比羞急愠怒,但丈夫那熟睡的标志——呼噜未响她亦就是敢怒不敢言,簌簌颤栗的忍受着李龙对她娇躯的撩拨、挑逗,极力压制自己身体那越来越难于控制的春情。
而这时候她丈夫黄士府转动了一下那肥胖的身躯,黄玉珍心虚得一动不敢动,但李龙的手却有一只从她的上溜了下去,坚决的拨开她那只掌握命脉的玉手,耸着熟练的找准人母的花房大门然后温柔的一挺,硬邦邦的肉枪从人母的背后无声插了进去。
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再度临幸进来,黄玉珍呼吸骤然急促,张着两瓣柔软的朱唇一口咬在被子上,喉咙发出一声难以名状的娇哼,“唔——”
“又怎么啦玉珍?”
黄士府醉意未醒,却还是有意识存在,听到妻子闷哼一声便有些纳闷,脾气本身不怎么好的他粗声粗气的。
“被虱子叮了一口!”
黄玉珍涨红的玉面羞愧不堪,却瓮声瓮气的咒骂着李龙。
李龙一只手惩罚性的捻着黄玉珍的用力扭捏几下,柔软湿腻的舌头着她的耳垂,不断的给她的耳廓吹气,庞然大物就加大研磨力度,人母那香喷喷的丰腴娇躯霎时间簌簌抖栗,要不是黑灯瞎火的话她丈夫黄士府一定能看到近在眼前的妻子银牙咬被、面如红花、眼如秋波,一副古怪的神情。
岳父加情敌的黄士府就在旁边,自己却上了他妻子和大女儿,这份禁忌的刺激让李龙浑身臊热难安,色胆包天的在黄玉珍的背后轻柔的耸动着身体,把庞然大物到人母最深的地方,然后再那里温柔的研磨、顶撞、旋转着,享受着当着她丈夫偷情的刺激。
黑暗中黄玉珍面容火红欲滴,含羞带恨的眼神不时闪过几许欢愉的色彩,在李龙温柔的下,她那敏感不堪的身子骨渐渐的产生了反应,而丈夫就在眼前的那种紧张和刺激亦渐渐的使黄玉珍产生了异样的兴奋,滑腻湿热的不断的从人母那荒废多时的花田里潺潺溢出。
那肥嫩硕圆的美臀在渐渐的迎合着李龙从背后的耸、插,肥沃水润的良田本能的蠕动、收缩、磨合着李龙的庞然大物,一双秀嫩的玉腿情迷意乱的纠缠着李龙的双脚,慌乱的呼吸全部吹拂在温暖的被窝里,如兰的气息让李龙迷醉,要不是床面大部分被黄士府那肥胖的身躯占据的话李龙恨不得把被自己弄昏迷过去的黄萍萍好大女儿也抱过来然后来个母女齐飞!
黄玉珍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紧张万分的被李龙宠幸着,肥沃多汁的越来越无法抗拒李龙那根庞大的肉枪,深入到的长度让她如痴如醉,在紧张、惶恐和刺激、兴奋的作用下黄玉珍无声无息的了,僵硬的娇躯轻轻的抽搐着、痉挛着,一股股溽热不堪的花蜜从人母那熟透的花芯里冒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