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痛:丰腴的柔腰浪摆起来,肥嫩却红彤彤的美臀上下左右的挺、磨着,嗤嗤声喷出的霪水沥沥洒射,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袭击人母那紧张又脆弱不堪的身心,丈夫就近在咫尺,促使人母芳心带着强烈的羞耻和愧疚,但强烈的前奏却使得她身体本能的迎合着李龙每一下的冲击,那肥嫩的美臀不停的扭动向上挺送、左右扭摆着,着地的脚踮立起来,宛如跳芭蕾舞的舞女一般,全身抖栗着,性感的红唇圆张开来,发出带有欢快喜悦和焦虑压抑的娇嗲喘息。
“玉珍,我身体粘兮兮的,我要进去和你洗!”
“爹,是大女儿在里面不是娘亲啊!”
黄萍萍惊慌失措的扯着门帘,同时紧张的祈祷娘亲别在即将猛烈来临的中尖叫。
黄玉珍的丈夫神志不清的嘀咕道,“呃……是温儿啊,呃、呃、有没有看到你娘她呢、呃——”
黄萍萍见父亲把自己当做了妹妹,却不想纠正过来,反而想父亲赶快离开,要是被父亲发现娘亲和自己现在的状况的话那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黄萍萍羞臊的望着李龙从背后猛烈的撞击,娘亲那里水淋淋的能看到已经红肿了起来,仿佛肥美的河蚌咬住李龙那羞人的粗长东西,迅猛的进出连娘亲小妹妹里的红嫩褶肉都被扯了出来,紧接着又被插拉进去……只见娘亲她脸色火红、媚眼丝丝、的神情中带着无边的紧张,那让人妒忌的莹润身子都绷紧了,猛然间她咬住下唇呜咽几下后幡然一声闷哼:“嗯哼——”
几乎同一时间她的身子骤然绷紧、抖颤,秀玉柔媚的娇颜因为亢奋而变得有些扭曲,急促压抑的喘息似乎停顿、窒息,那只被李龙拖起来的玉腿痉挛似的在抽搐着,白嫩可爱的脚丫子和那润腻如脂的脚弓极力蜷卷回来,不时蹬踢几下……处那莹润的肌~肤抽搐似的跳动,粉背绷直挺起……黄玉珍那痉挛、收缩、蠕磨的花田内死死咬住李龙那根明知她丈夫就在不远处还继续作恶的凶器,峰回路转的蠕磨伴随花芯潸然涌射的一股花蜜当头淋在龙头上,一股接着一股,越涌越多霎时间如洪水泄漏一般,滚烫的花蜜瞬间灌满整个花道,把李龙的肉龙完全浸泡在火热湿腻的浓稠里,急促的花蜜挤出来喷射到李龙的上,水淋淋的感觉很糜烂很香艳。
黄玉珍就这样抖栗、抽搐、痉挛了一分多钟,强烈涌射的花蜜挤射出红肿的花田时嗤嗤嗤的清脆悦耳。
黄萍萍发现坏蛋李龙在娘亲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的停顿,反而是迎着娘亲那的霪水猛力把那仿佛撑裂娘亲小妹妹的大东西,娘亲才的霪水大部分又被他塞了进去……娘亲因为父亲就在外面所以特别的紧张,被坏蛋迅猛的不断,不断攀升的让娘亲整个人都火红起来,不敢张嘴呼吸的娘亲被那急促火热的气息闷得双眼微翻,仿佛窒息一般痉挛着,喉咙里发出咕咕的闷哼声。
娘亲忽然无法忍受那窒息的感觉,紧咬的牙关忽然一松,发出一声尖叫,“咿呀——”
娘亲尖叫一声后就就软绵绵的要倒下去,是坏蛋李龙兜搂住她的娇躯才不让心爱的娘亲倒在地上,可是……坏蛋竟然还未把那能让女人怀孕的东西,意犹未尽的把陷入状态的娘亲转回来,用膝盖叉开娘亲哪娇柔无力的玉腿,然后扎马似的蹲下一些,高耸涨红的粗长东西对着娘亲那依然在涌水的小妹妹从下往上斜插了上去……“唔?”
外面传来黄玉珍丈夫的疑惑声,接着呢喃道,“青青,我怎么好像听到你~娘她的声音啊?”
黄萍萍从活春宫中回过神来,慌忙道,“啊,不、不是的,是、是大女儿不小心弄湿了将要换的衣服所以才惊呼一声的。”
“咿?青青,你的声音怎么变得有点像萍萍的声音了?”
“……”
黄萍萍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涨红着脸靠在墙壁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又忍不住把目光转向奸情正热的两人,却见娘亲又被坏蛋李龙以抱着的姿势弄了起来,身子让他抛上落下,那红肿的地方随他那大得差点无法容纳的东西顶到底再拉出来再……那白花花、肉嫩嫩的挤压在坏蛋那结实的胸膛上就仿佛两个被挤压的气球一般,藕臂和玉腿上下盘缠着坏蛋李龙的脖子和腰,娘亲臻首无力的垫在他肩膀上,喘息吁吁、鼻翼扇动、媚目溢水,风情万种、韵味无边的娇颜妩媚浪隐现,依然还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娇羞和窘迫。
而这时候外面传来步伐蹒跚的远去之声,作为妻子的黄玉珍知道丈夫迷迷糊糊的回房去了,羞窘不安的芳心不由得一缓,顿时忍不住极度欢爱的蚀骨之感,娇滴滴的呻吟起来,“唔……深了啊坏蛋、呜呜呜、不、不要了、嗯嗯、好酸啊、顶到那里了啊……”
李龙气喘粗粗的耸动着身体说道,“刚、刚才忍着不、不叫出声来也难为你了!”
“你个坏蛋、呃——”
黄玉珍忽然一口咬住李龙的肩膀,好一会儿才松开,痛哼一声娇喘吁吁的嗔怪道,“噢——你、你捅死我了、啊、唔……”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了呢小娟娟!”
“别、别乱叫、我、我才不是你、你的小娟娟、我、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