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能生出来,我这‘兄弟’挤进去是小意思!”
李龙屏住气、忍住急躁的发泄欲~望挺着庞然大物在少妇的花田大门处研磨起来。
“唔!唔!唔!”
黄玉琴禁不住发出一阵阵消魂的呻吟。
在研磨的过程中藉着那湿腻润滑的霪水硬邦邦的龙枪慢慢的刺了进去,宛若一把开荒的犁耙一般,犁头霸道的犁了进去,蚌肉一般鲜嫩的花田褶肉顿时卡主李龙的犁头,花田里却潺潺汩汩的流出更多的‘润滑剂’。
“啊——”
黄玉琴不由得娇呼一声,“夫君,好胀痛啊!”
李龙暗爽的同时亦感慨,在三年前,原主人唐龙才十四岁,用那还没发育成熟的阳根,只开过一次的荒田果然难耕一些,但成就感特别好,第二个吃河蚌的人真幸福!
李龙挺着龙枪勇往直前的往成熟少妇那禁地深渊插去。在黄玉琴的一声尖叫下,困难重重却突破重围的犁耙顺利的把成熟少妇那未被开发的水田给开荒了。
“啊……”
异物忽然全数进入,强大的撕裂感一下子塞满全身的感觉宛若被火碳烙到一般,黄玉琴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从小妹妹的外头一路灼烧到肚子里,下半身瞬时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火辣辣的却夹带着从未尝试过的满足感。
李龙没有停顿,戳了再戳,一直把整跟庞然大物完全植入到成熟少妇那水深火热的‘温泉’之中去,深处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带给李龙万分剧烈的磨擦,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开发者’那份成就感直教李龙骨头都酥了。
“呜呜呜——”
扯过被子咬在嘴里的黄玉琴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诉似泣的咽呜,凄然洒泪的水眸夹带着受宠的妩媚与娇羞,再度弓起来的身子簌簌颤栗,好一会儿才软绵绵的倒下去,苍白脸色弱弱的呢喃道,“夫君,下面好胀!”
“很快就会过去的,你放松点!”
李龙撩拨着少妇额前那散乱的发鬓,就手抽去少妇发髻上插着的簪钗,让少妇黄玉琴的那如云的秀发素以的铺就在床上,显得越发的慵懒、妩媚。
李龙开始轻抽缓送、细磨慢转、的起来,一直只手爬上了成熟少妇的玉女峰上,在少妇那雪白盈润的上揉搓,加深初经人事的少妇那欢好的。
“夫君你轻点、轻点啊!”
黄玉琴那红艳的脸蛋,感受着夫君那轻柔之下眉头舒展,愈发娇滴的水眸梦幻迷离,呼吸急促、鼻息咻咻,明艳秀丽的脸蛋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艳欲滴,引人咬上一口。
李龙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时急时缓,宛若狂风骤雨,势无常态,却又时时戳入到底,特破层层阻隔撞击着成熟少妇那初次迎客的花芯,鸡冠头一般的‘龙头’随着抽出、而刮磨着成熟少妇那嫩出水来的花田蜜道,阵阵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从花径四壁迅速蔓延到黄玉琴的四肢百骸,娇躯内焚烧着灼热的春焰,娇躯滚烫如火,红颜似醉,银牙咬被的樱嘴里发出一阵阵蕴含酣畅欢愉的呻吟,“唔、唔、啊……”
声声切切、娇娇滴滴、如诉似泣,婉转空灵宛若黄莺初啼,令人柔肠百结,却是成熟少妇已入佳境。
少妇成熟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又是如此这般媚态,李龙愈发的兴奋,灼热的欲~火烧得李龙狂野起来,PI股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开始急促猛烈的抽~插起来,肥嫩嫩的花田在辛劳的农户耕耘下肥水潺潺,落红无情,泥泞不堪的花田等待着雨露的灌溉,期待着种子的降临。
黄玉琴就如一条柔软的美人蛇一般在李龙的扭转、盘缠,小蛮腰扭摆起来香风摇拂、肥嫩美臀扭晃起来霪水飞溅,臻首摇摆起来娇啼醉人,“啊、啊、轻、轻点啊、喔、唔唔唔……”
黄玉琴呻吟急促:“好深……夫君……啊……!”
“琴儿你……的妹妹……好紧好热……夹着夫……君爽死了……”
被少妇的紧股夹裹着,气急气喘的李龙骤然间的,如剑入鞘,麻利而迅猛,炽热的龙头瞬间顶到了深处,撞到敏感的花蕊上。
“啊……”
黄玉琴一声又是痛又是快的娇啼,却是巨龙旧地重游!穿透一般的冲击既满足又胀痛,黄玉琴禁不住弓起了上半身,藕白的柔荑缠绕着李龙的脖子不放,雪嫩的双腿紧张的缠上李龙的腰际,紧紧的夹住,耳鬓厮磨之间但听她喘息嘘嘘,却见不到她俏脸轻微有些扭曲、有些梦幻、有些似笑非笑将哭未哭的模样!
李龙稍作停顿,疼爱的抚摸她火热的酮体,留恋着她玲珑的和平坦的,轻咬着她的耳廓喃声问道,“琴儿,弄痛你了吗?”
“我……我没事!”
黄玉琴轻蹙的黛眉这会儿才舒展开来,轻瞌的星目烦着氤氲的雾气,满足的望着李龙,火红的脸蛋儿浮起了幸福的微笑,她知道,以前有诸多的委屈,这次没有,这预示着自己的新生,身心以后只属于眼前的男人!
“那要不要我动起来?”
李龙邪魅的笑着,一手兜住她的脖子一手掌控着柔软的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