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住最久不泄出来的便放她离去,而首先高潮的一个便要继续留下来服侍我!”
“怎、怎么这样!”“太荒唐了!”
“嘿,若不满意便两个也继续留下来!”
“不!我们做了!”肯玩这个变态性游戏的话,至少有一人可以逃出魔窟,所以俩母女不得不照吩咐,二人开始把下半身向前后摆动起来,令性具棒有如同时在两人体内进行活塞运动一样。
“对了,想离开的话便卖力地干吧!嘻嘻嘻……”
洪先生一边yín笑着,一边细意地欣赏眼前的“母女双重责”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地上,各自把性具棒努力地刺激着自己的下体,因为她们其实都想自己比对方更快到达高潮,以求令对方可以被释放离去。
但看着如此yín靡到了极点的画面,两个曝露无遗的肉洞同时拚命在把棒子一吞一吐的情景,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洪先生的眼睛首先便已过足了瘾。
一开始,母女俩在全裸状态下互相面对面去自慰,当然令她们都感受到羞耻和狼狈的感觉。
但是想到一定要尽快完结这苛酷的性宴,她们便都渐渐地投入了这个游戏之中。
“啊……呀噢……好大……”
“好喔……爽极了……”
此刻两母女便像化身为两匹牝兽,各自尽力地在自慰,两匹都已全身香汗淋漓、面泛红潮、口中不断发出性感的呻吟和浪叫,而下体的性具棒更冲击着二人的下体而发出yín猥的撞击声,令整间房中活脱便像在进行着一个声、色俱全的调教秀。
而洪先生自己的双手也没闲下来;他从房间的一角那放满了性虐玩具的小箱中,拿出了一支蜡烛和一条皮鞭。
他燃点了蜡烛,然后把它放到仙妈的身体上方!
“呜呀!”殷红的蜡液,像雨点般倾洒在仙妈肥大的奶子上,而炽热的热力更令仙妈痛得身体像蛇般乱扭,一双刚才还刚受完虐待的巨rǔ更夸张地左右摆动起来!
“啊喔!妈妈!不、不要……呜!”仙妈身体的摆动,更令双头性具以更异样的角度和力度压向另一端的仙儿,令她感到一股既痛楚却又快美的感觉。
很快,仙妈的一对巨rǔ便像穿上了一件红色的xiōng围般,完全被热蜡所覆盖。
啪嚓!
“哇呀!好痛!……”原来洪先生举起了手持的长鞭大力挥下,残忍地直击在仙妈的rǔ房上,只打得xiōng脯上的蜡层裂碎,红色碎片四飞,骤眼看起来便像打爆rǔ房而鲜血四溅一样,实在是一个变态而凄厉的画面。
当然受苦的并不止是仙妈一个,洪先生也一视同仁地,在仙儿那比妈妈更娇嫩的rǔ房上同样铺上热蜡,然后又再挥鞭击下!
啪嚓!
“呜呀?……死了!”一种钻入心坎的剧痛,令仙儿凄惨的悲叫,身体也像虾般上下弹跳。
可是,rǔ房受虐待的痛楚,像是一种性的调味料般,竟间接令她的身体产生了被虐的快感!
在用鞭子清理完xiōng脯上的蜡后,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层热蜡倾倒在两人身上。
这样的滴蜡和鞭责反复地持续,别墅中恍如变成了一个背德而残忍的SM凌虐场。
皮鞭打在嫩肉上的声音、两母女夹杂兴奋的鸣叫声,回荡在凌虐场之中。
但在被虐的同时,两母女还要继续进行她们的互相挑逗和刺激对方的演出。
可是过了不久,胜负已渐渐分明。
只见仙儿的脸渐已红如滴血,yín叫声越来越大,而下体整颗yīn蒂也变大而外露,性具棒每一下抽出都有大量yín水同时溅出来,令地上积了一小滩水,谁也看得出她已高潮在望;相反仙妈虽已十分努力,却仍是进展不大。
原来仙妈在早在正午便已来到了别墅,率先被洪先生调教、泄欲了一轮后,又在他出外看仙儿的演唱会期间被紧缚在柱上、在身体上插入性具和放置多只震蛋,在整个下午连续六、七个小时不断的性刺激下,身体不麻木起来才怪!
(不妙,再这样下去,仙儿便会……爱子女之心是任何母亲的本能,仙妈也不例外,为了仙儿她宁可牺牲自己。
可是,心中越急,性兴奋却反而更越是摧不起来,终于她决定……
“呀!
啊……噢!
好强!
呀……呀……呀呀!……丢了!
要丢了哦!“
仙妈身体夸张地抽搐着,浪叫声更震耳欲聋。
啪!
啪!
“呀呜!”无情的两记耳光,打得仙妈两边脸颊迅即肿起!
“妈的,贱货!你敢假装高潮,当我是傻子吗!”洪先生一脸愤怒地喝道:“告诉你,我可是调教师协会的会员哦!是否真的性高潮我一眼便可看穿了!”
“喔!对、对不起!”
“你这烂货,怎也催不起高潮吗?”洪先生眼中射出残忍的目光,“好,便把你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