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便看见自己的妈妈,令她全身震动,声音也颤抖起来:只见在房间一边有一根粗大的圆型支柱前,有一个女人背靠着柱坐着,她有一头蜷曲的黑发,虽已年过四十,但样貌皮肤看起来却令人感到她似乎只得三十多岁。
她的身体被一捆捆麻绳交错地绑紧、固定着在柱子前,下半身完全赤裸,而且双脚呈M字状态打开,令她的下体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一根银白色,连着电池箱的的假阳具棒插入了她的肉洞内,还在卑猥的在画着圈转动着。
这个女人的上半身穿上了黑色皮制的bra-top,但xiōng部前面却开了两个洞,令那对深棕色和早以变得核桃般大的rǔ尖露了出来。
那根假阳具棒似乎已插了在她体内好几小时,令她不知泄了多少十次了,所以在yīn部前的地板上已有一大滩的yín水,但是新鲜的yín水仍是间中从棒子和肉洞的接合处渗出来。
太长久的性刺激折磨,已令她陷于半昏迷状态,柳眉紧皱,眼睛也闭上。
但听到女儿的惊叫下,她立时睁开眼睑,含住了一根白色布条的嘴微动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怎么这样残忍!”看到母亲的惨况,令仙儿眼眶含泪,全身也在颤抖。
“真是感动的母女重逢哦!仙儿也开心得哭了吗?
呵呵呵!“洪先生却在把两母女的苦况换成自己的快乐,他肆意地大笑,并上前解开了猿辔的布条。
“仙儿!怎么你也来了?”
“妈妈!你怎样了?洪先生,我说过钱由我来还便行了的,为什么你还要带我妈来?”
“你也估计得自己太值钱了,仙儿!就只凭你做我的性奴,只可勉强抵得了你妈欠我的借债的利息而已!况且母债女还的话,你妈也不会舒服吧!”
“求求你快放了妈妈,把那棒子拔出来吧!”
“那你也要开始工作才行啊!”说罢,洪先生便一屁股坐在一张大班椅上,而他的小弟弟已把裤子顶得高高的,“还等什么?想救你妈妈便快点脱。”
别无他法下,仙儿只有尽快的把自己脱个清光,一具既富青春气息又有魅人身材的裸体便裸露出来。
仙儿明白洪先生说的“工作”是什么意思。
她走到洪先生面前跪了下来,然后用手拉开了裤炼,那根她已很熟悉的男人性具便立刻弹出来。
“仙儿!不要!”仙儿妈妈绝望地叫着,但仙儿并没有迟疑,她知道作为一个弱质女子,尽力迎合和讨好眼前男人才是可令她们母女尽快脱离苦海的方法。
她微张着樱桃色的小嘴,伸出丁香软舌,开始在洪先生的肉棒杆子上舔起来。
她又咪着嘴流出了一些口水流在杆子上,然后用舌头把口水涂遍杆子表面和根部的袋子上。
她的舌头不断在根部至jīng部来回的舔了十多遍后,更把舌头在男人突出的龟头上打着圆圈。
“嘿嘿……当今人气冒升最快的偶像歌手,想不到她的嘴除了唱功外舌功也很不错呢!”在仙儿卖力的服侍下,洪先生的阳具竟又再膨胀增大起来。
“不要啊!仙儿!是妈妈的错,由我来保偿吧!”看到自己的亲女儿用嘴巴卑屈地服侍着一个卑劣的男人的丑恶逸物,仙儿妈妈只感到心痛得如被刀割,一时间忘却了下体所受的性折磨,满脸眼泪地哀求着。
(不,妈妈,洪先生要的是我。在爸爸不辞而别以后,你受了多少苦来养育我,你向这衰人借钱也是为了我,难道我会不知道吗?仙儿不但不停止,反而勉力地张大小嘴,勉强地把男人的巨炮含入口中。
(只要我尽力令这男人得到满足,今晚我们便可得救,让我们一起回家吧,妈妈!
洪先生便在她的口中进行着活塞运动,这张平时在荧光幕上唱出首首流行曲的嘴,此刻却成为了男人的一个泄欲用的洞。
在男人不住抽插进出下,她感到一阵窒息感逐渐增大,神智也渐变得迷糊,只有一些混含着自己的口涎和男人肉棒流出的黏液的泡沫,从口边不断流出跌在椅子上。
“啊、噢!
太好了,小yín娃!
好棒……啊!
啊啊啊!“
“唔呜!咕……”
男人一股腥臭的浓精涌入仙儿的喉咙内,仙儿强忍着呕吐感把它们全部吞下去。
可是,若她以为洪先生会到比为止便大错特错了,作为“调教师协会”的二星级会员,他的精力、性欲和变态度便不只如此。
他从一旁的一只箱子中取出了一捆SM用的鲜红色棉制绳子,然后便在仙儿的身体上捆绑起来!
他把棉绳绕过仙儿的xiōng脯上下方沿身体围了几个圈,在棉绳的上下夹击下,令她的rǔ房变得更为突出。
“嗄……”仙儿也从未试过这种玩意,棉绳束缚着自己的肌肤的感觉,令她不其然发出被虐的喘息。
“!……不要!”看到眼前的情景,想到连女儿也将要成为